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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難撩:公主,臣服

第六十六章 土匪盜賊

嬌妻難撩:公主,臣服 熒桃燊燊 4190 2021-03-08 17:22:41

  皇宮戒備森嚴(yán),這幾日卻接連出現(xiàn)此等狀況,著實讓代間君有些吃不消。

  端坐在書房前,代間君左手撩起衣袖,右手執(zhí)起毛筆就這么呆愣在原地,毛筆沾著墨水久久不能得到宣紙的均勻,一抹黑色的水珠由此滴落。

  張明拿著拂塵彎著腰站在一旁,雙眼卻滿是擔(dān)心和心疼的看著眼前的代間君。張明比代間君大一點,是宮里的老人,自代間君被封太子時便已經(jīng)在身邊侍奉,這么些年兩人也算是相輔相成。

  代間君就好像他看著長大的孩子,所有的心事張明都能明白個七七八八。

  只見他嘆了口氣,輕輕地來到代間君身邊為他換了一張新的宣紙。代間君緩過神來,臉上浮現(xiàn)一抹紅暈,接著他放下手中的毛筆干脆將桌上的東西叫人撤了下去。

  “張明,朕這般做究竟是為了什么?”代間君眼角處滿是滄桑。其實他的年紀(jì)根本不大,接近四十歲的年紀(jì)兒女雙全本事非常幸福的一件事,但他是皇帝,為大家為小家,為國為民幾乎掏空了他的身體。

  久而久之,他的身體還不到不惑便隱約有疾。

  “皇上仁心仁德,天下誰人不識君。”張明站在一旁,也僅僅希望此話能稍微安慰些。

  “仁心仁德…”代間君自嘲的笑了一聲,“朕卻連朕的孩子都要幾乎保不住…”

  張明知曉代間君在擔(dān)心代離玥小公主。

  他也是隨著代間君一起看著代離玥長大的,就好像是自己的孩子哪能不心疼?代離玥從小命運多舛,所有人都看著她嬌縱跋扈,無才無德又丑陋的表象,誰能想一個丁點大的孩子卻能比大人的心思都要細(xì)膩,都要善良…

  只可惜老天不公,這孩子從出生便是坎坎前行,體弱多病,曾經(jīng)與柳橙欣一起玩耍時便處處遭人算計,如今更是屢次危及生命。

  真可謂,不公也…

  “永福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又有皇上在身邊照顧周全,怎…”

  張明是想安慰代間君的,畢竟他只能這么做。但是代間君卻沒等他說完直接搶走了話,“朕賜予她永福,便是不希望她這么…三十年前你我同在,老太卜師的話我們皆在耳。冰兒乃天之驕女,紫微星伴身,可是玥兒是開啟紫微星盛開的唯一關(guān)鍵?!?p>  “皇上,您已經(jīng)盡力了。永福公主會明白您的心意的!”張明悄悄地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故作鎮(zhèn)定道。

  “可你要朕親手殺了朕的孩子,朕如何做到?”代間君繃不住了,委屈的像個孩子。

  張明頓時說不出話來,那個時候老太卜師在世時,曾經(jīng)預(yù)言代國在不久的將來會有滅頂之災(zāi),無論多么強大最終會覆滅。但并不是說沒有機會拯救,三十年后會出現(xiàn)一顆紫微星降世,便是人們常說的天女,萬年難得一遇,但同時會有另一顆種子降臨,若是想要救國,便只能將這顆種子殺掉開啟紫微星。

  說來荒唐,這個世界本不信什么怪力亂神,但代國一項以太卜為主,這件事情變成了代國最大的秘密。而如今,自代離冰降世,新的太卜師便推算出代離冰便是天女的轉(zhuǎn)世,隨著代離玥的到來,所有人都沉默了。

  尤其是代間君,誰會想到,這顆種子就是自己的孩子?

  就好似一陰一陽,陰陽相生,卻也相克,若是想要一方力量只能犧牲另一方方可使其力量得到最完美的釋放。

  而殺掉代離玥…

  難掩悲傷之情,張明也不由得落了淚。

  也不知過了多久,代間君總算是緩了過來,只見他深吸一口氣問道,“那兩人可有說什么?”

  張明也不含糊,趕緊擦了擦眼淚,“回皇上,假扮皇后的逆賊什么都不肯說,倒是左小姐受不住拷問說了些?!?p>  “說?!?p>  “左小姐說她并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誰,但背后之人的身份必定只手遮天?;屎笠彩潜淮巳藫镒撸⒉恢勒嬲牟厣碇?。”

  只手遮天?代間君皺起眉頭,這代國誰能夠在他眼皮子底下?lián)镒呋屎??若是身份大了些,難不成是其他三國的細(xì)作?

  看來這宮內(nèi)真如太卜所說要開始變天了!

  “可有說背后之人為何要殘害皇家子嗣?”

  “回皇上,此事…”張明猙獰著一張臉,欲言又止。

  “宮中老人豈有不敢言論之詞?”代間君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是,左小姐并不是受人指示害人,而是自己想要爭奪宮將軍之子宮舉這才尋了背后之人的藥物?!?p>  “豈有此理!”代間君猛地一拍桌子,眉眼間滿是憤怒,“簡直是胡鬧!”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張明被代間君嚇得帽子差點掉落在地,連忙跪了下去順便正了正自己的帽子。

  “看來左大學(xué)士當(dāng)真是有些忙了,忙的連自己的女兒也不知如何管教!”代間君的眼中閃過一絲危險,“此事,左大人可有什么表示?”

  代間君將“左大人”三個字咬的特別重。

  “回皇上,左大人并未出面說過任何話,左小姐被捕入獄后,左大人一切照常!”張明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精明,“不過皇上,左大人一項清廉,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誤會?”代間君冷哼一聲,“張明,傳朕指令徹查學(xué)士府!”

  “是,奴才遵旨!”張明此話說得真切又大聲,他早就想這么干了。

  “柳橙欣以下犯上,謀害皇家字詞,污言穢語有失體統(tǒng),明日斬立決!”代間君眼中滿滿的殺氣,隨后又想到什么,“那兩個暴斃之人,派些僧人誦誦經(jīng)超度超度吧。此案,交由大理寺去處理。至于那兩個逆賊,張明你派人加緊審問。”

  “是,皇上。那太尉大人那邊…”

  “怎么,朕處置罪犯還要與他商議?”

  “奴才遵旨!”

  花滿樓

  樓邊是一排排的柳樹,在朦朧的燈籠的照耀下隨著風(fēng)搖曳起來像極了一個個傾城的女子一舞弄霓裳。

  靈越然面無表情的坐在桌前看著書,對于外面的一切絲毫不在意。

  “主子,季青來了?!蓖蝗?,文羽出現(xiàn)在靈越然身前輕輕地說道。

  “季青?可是靈國那邊出什么事了?”靈越然一臉茫然的抬起頭。

  “屬下不知?!蔽挠鸸Ь吹男兄Y。

  “罷了,你讓他進來?!膘`越燃放下書,理了理衣衫。

  “是?!蔽挠饎傉f完便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很快方才的地方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一玄一青。

  “參見太子殿下?!奔厩嗟臍鈭龊軓姾芾?,文羽明顯抖了抖,“這小子怎么一點也沒變。”

  靈越然失笑,“起來吧,可是靈國出了什么事?”

  “回太子殿下,靈國一切安好,只是側(cè)妃與良娣甚是思念太子殿下,便讓屬下連夜趕來告知一聲,讓太子殿下早日回國?!奔厩嘁琅f是面無表情,說出的話也是毫無感情。

  一旁的文羽倒是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主子在此可是有要事,側(cè)妃和…”

  “文羽!”靈越然輕聲呵斥,“興許是楠兒與允兒搞的鬼,你不必太過在意。正好不足月余,本殿也是該回程了。你且先下去,看看文墨如何?!?p>  文羽吃癟,好吧,您是主子您說什么都是對的。

  “屬下告退。”文羽噘著嘴一副委屈的小模樣可愛極了。

  屋內(nèi)沒了旁人的氣息,靈越然原本掛著笑容的臉?biāo)查g沒了表情,一身的冷氣與邪氣讓靈越然整個人變得大不一樣。和方才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季青倒是勾起了唇,總算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覺。

  “主子,您受苦了?!奔厩嘣俅喂蛄讼氯?,頭埋得很深,很是恭敬。

  “無妨?!膘`越然注視著季青,眼中沒有一絲溫度,“靈國如何了?”

  “回主子,一切安好?!奔厩嗪痛丝痰撵`越然的氣場很是相像,但卻又肉眼可見的弱了不少。

  “恩,他呢?”靈越然似乎很是惜字如金,滾動的喉嚨不愿再多說一個字。

  “主子放心,無人發(fā)現(xiàn)?!?p>  “很好,”靈越然終于動了動,他冷漠的點了點頭,“代國皇宮不太安生,你去盯著,查查是誰?!?p>  “是,主子?!?p>  靈越然本想擺擺手讓他下去,可猛地愣了愣,“護著永福公主,告知季白,靈國大小事宜轉(zhuǎn)交由他?!?p>  永福公主?季青皺了皺眉。

  主子這是在讓他護著一個女人?難道說這一個多月時間主子是有什么奇遇?

  “有異議?”見季青不答,靈越然瞬間不悅,冷漠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跪著之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人抹殺。

  “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辦?!奔厩嘈辛诵卸Y趕緊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盯著季青離去的方向,靈越然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玨俊兄,你這顆棋子廢了啊?!编l(xiāng)間小道上,一輛大型的馬車正在幾十個人的保護下緩緩驅(qū)使著,車內(nèi)坐著的正是啟仕玨俊與花月奇。

  屋內(nèi)的擺設(shè)異常繁華,兩人正悠哉悠哉的下著棋,甚至還有四位侍女正款款落座于兩人身旁伺候著兩人吃著水果。

  “廢了,不代表這盤棋就廢了,月奇兄,你還是嫩了些?!眴⑹双k俊在調(diào)侃著花月奇的聲音中放下了最后一枚黑子,“月奇兄承讓?!?p>  “玨俊兄不愧是啟仕國第一棋人,怎叫本宮回回不如你?”花月奇打開折扇,臉上沒有一絲輸了后遺憾的表情。

  “這盤棋子讓本王最中意的,還是布局之人。提線木偶罷了,怎的會逃脫于股掌之中?”啟仕玨俊吃下侍女送來的葡萄,享受的在侍女的腰上捏了一把,侍女嬌羞的貼緊啟仕玨俊,頭埋得深深的。

  啟仕玨俊見狀哈哈大笑,不禁將懷中的美人抱得更緊了。

  花月奇笑了笑,他知道,他的話意有所指,“不足半月這代國中又有好些新鮮事物。只是不知道那個小姑娘現(xiàn)今如何了?!?p>  花月奇說的,是代離玥。

  “站?。∪ツ??”兩人正談?wù)撝R車突然顛簸了一下,外面?zhèn)鱽硪魂噧窗桶偷穆曇?。因著這一下,懷中女子的頭撞上了他的下巴,讓他疼的齜牙咧嘴,“滾?!?p>  說著,啟仕玨俊將女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絲毫沒有方才那般柔情。

  “王爺~”那女子含著淚一副柔弱的模樣含情脈脈的看著啟仕玨俊,豈料啟仕玨俊心中本就怒火中燒,眼睛也不眨的直接一劍刺穿了那女子的胸膛,“找死!”

  旁邊的三個女子連忙往角落躲了躲,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玨俊兄,怎的火氣這般大?”花月奇調(diào)笑著擺動著手中的折扇,“可莫要因為一個賤婢傷了和氣?!?p>  “凈說風(fēng)涼話!”啟仕玨俊白了花月奇一眼,捂著下巴齜牙咧嘴的疼。

  花月奇哈哈大笑,兩人似乎完全沒有將車外發(fā)生的一切當(dāng)回事。

  這山上土匪很是聚集,就是土匪的寨子就有好幾十個,此刻距離這條官道最近的土匪相中了這輛滿是金錢的馬車。

  “放肆,此輛馬車也是爾等敢攔?”啟仕玨俊的侍從拔出劍,對準(zhǔn)了一幫歹人。

  “哈哈哈,這里是老子的地盤!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得給我過路費!”那人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天天打劫的他幾乎天天都能聽到這句話,可是到最后能有幾個身份地位高的人會從這鄉(xiāng)間田野的官道經(jīng)過?這么偏僻的地方,定然不會是什么朝廷之人,大不了就是個大戶人家。

  “若是你執(zhí)迷不悟,休怪我等不近人情!”那侍衛(wèi)說著,從馬車身后突然多出了十幾個帶刀的人。

  “小子,這話本大爺聽多了!這條道上孤魂野鬼滿是,都是老子的劍下亡魂。你若硬上,我身后的百十個兄弟可不會對你仁慈!”那人囂張的搖頭晃腦,滿臉的不屑。

  “好,既你如此說就休怪我們不客氣!”那侍衛(wèi)說著,對著身后之人使了個眼色。緊接著圍繞著馬車周圍,開始了一場血洗之路。

  約莫半柱香,那侍衛(wèi)一塵不染的站回了原位,看著滿是尸體的道上,不禁皺起了眉。緊接著他轉(zhuǎn)過身對著馬車內(nèi)說道,“主子,尸體太多,主子與太子且先再等會。”

  “無妨,”啟仕玨俊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你且進來將此女的尸體拖出去?!?p>  “是”那侍衛(wèi)面無表情,熟練地進了馬車扛起尸體丟入了方才的尸堆。仿佛此事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很多次。

  “我們繼續(xù)?!敝匦伦仄灞P之位,啟仕玨俊收拾好了棋子,對著花月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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