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曦光透過窗紙穿進(jìn)來。
六歲以后單雅就是一個人睡,時隔多年,再次和別人同塌而眠,她真是有點(diǎn)不自在。
更何況小壽昨晚那么折騰她,她根本沒心思睡。
小壽似乎睡得挺好的,閉著眼睛,看起來很安穩(wěn),他的手摟著單雅的腰。
單雅手撐著腦袋看著小壽,挺拔濃密的劍眉,還有他的睫毛。
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他的睫毛又翹又長,像娃娃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親一親。
他的鎖骨處有兩道淺淺的指甲印,那是昨晚單雅不小心撓的。一想到昨晚激烈的戰(zhàn)況,單雅又開始浮想聯(lián)翩起,忍不住羞紅了臉,縮回了被子里。
動靜不大,但是卻弄醒了小壽。醒了小壽也沒有睜開眼睛,他閉著眼睛把單雅撈回了自己懷里。
她的氣息近在咫尺,甜甜的,春天的花香。發(fā)絲、肌膚上都是這股香味。
小壽親了親單雅的后頸,涼涼的觸感,讓單雅縮了縮,更加貼近了小壽的懷里。
她知道小壽醒了,轉(zhuǎn)過身問出心里的疑惑?!澳阕蛱烊ツ睦锪耍俊?p> 小壽睜開眼睛,陽光透進(jìn)來,把他的瞳孔都映成了奇異的金色,如同漫畫里走出的少年一般,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
小壽:“過會兒你就知道了?!?p> 他輕輕吻了下單雅的指甲,“啵啵?!钡穆曇袈牭脝窝庞植缓靡馑加趾﹄?。
他捏住單雅的下巴,露出難得的笑容,久旱逢甘霖一般,難得而又珍貴。
“讓我親一下。”
沒等單雅的回應(yīng),小壽就直接覆上了單雅的紅唇,掠奪著她的氣息。
小壽吻得正忘情的時候,單雅聽見了噠噠的腳步聲,她立刻神情戒備起來,豎起耳朵,強(qiáng)行和小壽分開。
果然,她看見了窗外有一個身影。
這時辰,怕不是梔子過來伺候她洗漱吧。
這要是讓梔子攬進(jìn)小壽在她床上,鳳府不得鬧翻了啊。
單雅趕緊朝窗外喊,“梔子,你先別進(jìn)來?!?p> 端著臉盆正要進(jìn)來的梔子立刻停了腳步,頓住不動?!靶〗?,怎么了?”
單雅慌亂地穿著衣服,“沒什么,我穿衣服呢,穿完你再進(jìn)來?!?p> 她把小壽的衣服扔給小壽,輕聲卻帶著急躁。“快,快躲起來!別被梔子發(fā)現(xiàn)了?!?p> 小壽不情愿,賴在床上不走,他巴不得全府的人都知道呢。
單雅看他不動彈,越發(fā)急躁?!翱禳c(diǎn)啊,磨磨蹭蹭的,躲床底下去?!?p> 不經(jīng)小壽同意,單雅直接把他的衣服鞋子都扔到床底下去了,弄得小壽苦笑不得。
扔完衣服鞋子,單雅又去推小壽,小壽直接滾進(jìn)了床底下。
單雅頭伸到床底下,警告他?!安辉S說話,不許出來,不然我打死你!”
小壽還能怎么辦,只能乖乖躲在床底下,有點(diǎn)郁悶,他就這么拿不出手嗎?。
等清除掉小壽的所有痕跡后,單雅才松了一口氣,佯裝自然淡定地喊外面的梔子。“梔子,進(jìn)來吧?!?p> 梔子進(jìn)來,把臉盆放在桌子上,“小姐,你怎么自己穿衣裳了,以前不都是我伺候你穿的嗎?”
單雅怎么敢讓梔子幫她穿衣裳,那她身上的那些吻痕不就全都暴露了,讓她怎么解釋?坦白從寬?她才不要。
“沒事,以后這種小事還是我自己來吧?!?p> 梔子委屈巴巴地把茶杯遞給單雅,手里端著瓷盂。“小姐,是不是我伺候得不好,你以后不想讓我伺候了?”
單雅漱著口,搖了搖頭,口齒不清地說著“不是?!?p> 她把口里的水吐進(jìn)瓷盂里,轉(zhuǎn)移話題?!靶∮窈蛣勀??你們找著了嗎?”
梔子點(diǎn)點(diǎn)頭,把擠干的擦臉巾遞給單雅?!白蛲砭驼一貋砹恕2贿^我昨晚瞧小姐屋子里的蠟燭熄了,就想著不打擾小姐休息,今天來說的?!?p> 單雅擦了把臉?!罢抑司秃?。”
她知道劉晞估計(jì)是覺得對不起她,才不愿意回鳳府。其實(shí)單雅覺得對不起她的只是劉晞爹娘,她這個人還是非常黑白分明的。
梔子:“對了小姐,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p> “什么事?”
“昨晚,劉公子爹娘的住處失火了,夫妻二人都被燒死了。我也是聽府外頭的人說的。”
單雅心突的一跳,怎么莫名其妙失火了?難道······
這劉晞爹娘突然死掉,衙門和白莫穹肯定會懷疑到她頭上,以為她是銷毀證據(jù)。畢竟這兩夫妻一死,就死無對證了。
梔子還在說著話?!斑@說來也怪,那村子其他房子都好好的,就劉晞爹娘的屋子被燒了。小姐你說,是不是老天爺知道他們冤枉小姐,懲罰他們?”
梔子一直都在府里生活,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勾心斗角的事情,心思單純,哪里知道這件事情后面的陰暗勾結(jié)。
單雅寵溺地笑了笑,“傻丫頭,這世界上冤枉人的人那么多,老天爺怎么懲罰得過來。你快去吃早飯吧,我過會去看看小玉和劉晞。”
“是?!?p> 梔子一走,單雅就把小壽從床底拖了出來,小壽順勢躺在她身上,不住地親吻她的臉蛋。
單雅用手指按住他四處亂親的嘴,“說!劉晞爹娘屋子失火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這可是正事,單雅嚴(yán)肅又認(rèn)真,不許小壽打馬虎眼。
其實(shí)小壽不說,單雅也百分之百肯定就是小壽干的。很多時候,都是事在人為,哪有那么多鬼力亂神。
她按住他的嘴不讓他親,他就親她的手指,弄得單雅真的是沒有半點(diǎn)脾氣。
“你趕緊說話,是不是你做的?”
小壽也沒想瞞她,點(diǎn)點(diǎn)頭,承認(rèn)確實(shí)就是自己做的。
單雅知道小壽是為了自己,可是他怎么能這么不計(jì)后果呢,萬一留下什么蛛絲馬跡被人發(fā)現(xiàn),可就要被抓進(jìn)大牢了。
她表情里藏不住擔(dān)憂。“你知不知道殺人放火是犯刑的?要被抓去坐大牢的!要是被別人知道,看你怎么辦?”
小壽:“不會有人知道的?!?p> 單雅翻翻白眼,“我不是人?”
他笑,“你是我的人,不是嗎?”他點(diǎn)了點(diǎn)單雅的嘴唇,半是認(rèn)真,半是調(diào)皮。
單雅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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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半子卿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榇蠹覍τH密戲比較排斥,掉了兩個收藏,但是劇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肯定會有親密的內(nèi)容。如果實(shí)在不喜歡,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