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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銜青鸞

第一百零三章陰晴不定

鳳銜青鸞 月半子卿 2030 2019-02-22 08:00:00

  單雅笑笑,“既然司徒大人這么想聽玉鄢彈琴,我當然要成人之美了。小玉,趕緊回府把玉鄢的琴取過了?!?p>  司徒衛(wèi)列一聽立馬就急了。

  “這……鳳小姐著實不必這么舟車勞頓啊,琴聽不到就算了?!?p>  “誒?!眴窝艙u搖頭,露出不情愿的表情。“這怎么可以!司徒大人和司徒小姐這么看中我們玉鄢,又愿意用萬兩黃金來換一首曲子,我又怎么能博了你們的面子?!?p>  單雅揮揮手,“我們府也離這兒不遠,三炷香的時間便差不多了。小玉,快去取,別讓司徒大人等急了?!?p>  “是?!?p>  司徒衛(wèi)列一陣心塞,真要取過來,自己可是要給單雅二十萬兩黃金的。

  這么多錢,他就算把自己賣了也湊不上十分之一啊。

  司徒衛(wèi)列趕緊攔下小玉。

  單雅佯裝生氣,“司徒大人你這是干什么!要聽琴的是你們,現(xiàn)在不讓去取琴的也是你們。你們這樣反復無常,是故意刁難我不成?”

  圍觀黨們偷笑竊語,司徒衛(wèi)列知道他們是在看自己笑話。

  本來這次設宴他是想出出風頭的,現(xiàn)在風頭沒出,反而被單雅刁難。

  司徒衛(wèi)列心里憋了一股悶氣,也有點埋怨自己女兒,招惹誰不好非招惹單雅這尊瘟神。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司徒衛(wèi)列賠著笑臉,把司徒瓏拉到自己身邊。

  他知道,這次如果司徒瓏不給鐘離玉鄢道歉,單雅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瓏兒,給鐘離公子道歉!”

  “爹!”司徒瓏不可置信地看著剛才還為自己說話,現(xiàn)在卻要她道歉的爹。

  “道歉!”

  司徒衛(wèi)列雖然要面子,但是還沒到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程度。

  他語氣兇狠了幾分,嚇了司徒瓏一跳。

  他從來沒有語氣這么不好地和她說過話。

  司徒瓏委屈巴巴、淚眼汪汪地低著頭,像蚊子叫那般輕聲說了句似有似無的“對不起”。

  單雅也總算不繼續(xù)演戲了,冷著臉撓了撓耳朵?!奥牪灰?,大點聲?!?p>  “對不起!”

  司徒瓏用盡全身力氣嘶吼出來這三個字后又哭著跑掉了。

  單雅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估計上了司徒家的黑名單,也不愿意討嫌,沒吃午膳就直接帶著鐘離玉鄢和小玉走了。

  她這雷厲風行又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讓富察瑯和柳湄倩越發(fā)佩服。

  單雅坐在馬車里一句話也沒說,撐著腦袋興致寥寥。

  而鐘離玉鄢興致就比她高漲許多了,一會兒和她說說話一會兒拿著扇子給她扇扇風,狗腿得不行。

  “臉還疼嗎?”單雅問。

  鐘離玉鄢把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不疼了?!?p>  他覺得自己這巴掌挨得還挺值得的。

  單雅為了他出頭,不怕得罪人,就說明他在單雅心里位置還挺重要的吧。

  反正,在他心里他覺得自己是單雅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單雅總算愿意把臉別過來,看看鐘離玉鄢一眼了。

  別人是紅顏禍水,鐘離玉鄢就是藍顏禍水啊。

  他一出去,總會引起女人之間的各種爭風吃醋。如果不是因為溫玉,單雅絕不愿意主動招惹這么顯眼矚目的男子。

  她一轉(zhuǎn)過頭,鐘離玉鄢就捧住她的臉,在嘴上狠狠親了一口。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他就是特別想親親她。

  怎么看她,怎么喜歡。

  “干什么!”單雅差點兒跳起來,嫌棄地用袖口抹著嘴?!澳闼A髅グ?!”

  可被她罵了,鐘離玉鄢也不收手。繼續(xù)親她,額頭,臉頰和鼻尖都沒躲得過鐘離玉鄢火熱的親吻。

  單雅那無處安放的手腳始終沒忍心拍上鐘離玉鄢那張美得人神共憤的臉。

  鐘離玉鄢難得強硬一次,把單雅的腦袋塞進自己懷里。

  “實話實話,你是不是暗戀我?不然剛才為什么要替我說話?”

  單雅咬牙切齒,“喜歡你個大頭鬼!趕緊放手!不然我弄死你!”

  鐘離玉鄢想當然地把單雅的話當做被戳穿心思的少女的羞赧。

  他不僅不放開單雅,反而抱得更緊。

  “這是你逼我的!鐘離玉鄢!”

  敬酒不吃吃罰酒!

  單雅一把揪住鐘離玉鄢的頭發(fā),往后面使勁一拽。

  鐘離玉鄢疼得覺得自己頭皮都要被單雅撕裂了。

  他把手拍在單雅臉上,企圖把她從自己身遭推開。

  “單雅!你個潑婦!”

  剛才還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此時已經(jīng)扭打在了一起,陰晴不定不過如此。

  “你把剩下的五百兩銀子放哪了!還給我!那是我的錢!”

  “你做夢!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在哪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p>  “鐘離玉鄢,你個吃里扒外的混蛋!”

  “單雅,你個白癡!”

  等馬車到了鳳府門口的時候,兩個人從馬車里出來,皆是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臉上脖子上都有被指甲抓過的痕跡。

  兩人抱著胸互哼了一聲,誰也不理誰,各回各房,跟個仇人似的,弄得小玉一頭霧水。

  回來時兩人不是還好好的嘛,現(xiàn)在怎么又這樣了,真是搞不懂。

  小壽在隴國差不多有一年了。他母后去世得早,父王忙于朝政,也沒空管他。

  這次嚴清又傳來了消息,原來他找到的那張軍事防御圖是假的,父皇讓小壽盡快找到真正的軍事防御圖。如果實在找不到,可以慢慢試著和隴國的官員交涉,培養(yǎng)勢力,從內(nèi)部擊潰隴國,不必著急回來。

  不知道為什么,在隴國越久,小壽心里不踏實的感覺就越強烈。

  他正好把嚴清送來的信燒得差不多的時候,單雅就回來了。

  一聽到院子里傳來的腳步聲,他就趕緊清理掉信燒掉后的灰燼。

  雖然動作急急忙忙的,但是他心理還是挺自然淡定的。

  本來單雅是應該午時后回來的,現(xiàn)在提前了近一個時辰,他心里估計肯定發(fā)生了什么變故。

  單雅腳一踏進門,小壽就迎了上來。

  “怎么現(xiàn)在回來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小壽笑著。

  這有點虛假的笑容讓單雅有點疑心。

  兩人相處久了,單雅知道小壽不愛笑。除非是真的笑容,偽裝出來的笑容都有點虛假。

  此刻他的笑容就是這樣。

  難道,小壽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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