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為了漢朝的和平?王一突然想起抗日的黑暗年代,暗想:如果漢朝一直被匈奴襲擾,只怕華夏國的命運也是堪憂的,難道我這樣做是在維護(hù)歷史的進(jìn)程?
畢竟剛剛經(jīng)過與日本人的生死搏斗,國仇家恨的情緒讓王一豪氣頓生,暗暗對自己道:王一,如果歷史真的需要,你就留在漢朝保護(hù)華夏,北拒匈奴,做個大漢的屏障也好!
“神仙公子!”王昭君見王一有些出神便輕喚了一聲。
“哦!”
“奴家已思量清楚,為了大漢的黎民我是自愿前來,這是奴家的命!單于雖然年邁,但他一生從未與大漢為敵,是一言九鼎的真英雄,神仙公子不必為奴家擔(dān)心!”
“好……”王一查過王昭君后來的遭遇,此刻便不知說什么好。
“公子此番來可是有事?單于應(yīng)該快進(jìn)來了,此間不便久留!”
“哦,我與你施個法術(shù),這樣以后方便找到你?!?p> “好!”
“把雙手給我,像我這樣拇指按住中指和無名指。跟我一起念:時空種子,羈絆永存!”
王昭君也小聲念了起來。
兩人四手相扣,一陣金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流轉(zhuǎn),那股暖意讓本就溫暖的帳房里有些燥熱。
王一握著王昭君,只感覺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再近距離看著那沉魚落雁的驚世容顏心中一蕩。
王昭君則將眼神移向別處,更顯嬌艷。
“閼氏,單于回帳來了!”帳門外一個丫鬟的聲音傳來。
王昭君忙收回手道:“神仙公子先走吧!”
王一也有些慌亂,心道:我剛用過能力,現(xiàn)在走不了怎么辦?
左右掃視一圈,也沒見到能躲藏的地方,總不能就這么大搖大擺走出去吧?
“稽侯柵,受死吧!”
“叮?!?dāng)當(dāng)……”突然帳篷外傳來兵器劈砍之聲,漸漸地人聲鼎沸起來。
“閼氏,不好了有人行刺單于!”帳門外的丫鬟跑進(jìn)來道,見到王一又是一楞。
“月兒,這便是我跟你說過的神仙公子,誰人膽敢行刺單于?”王昭君急切道。
“見過神仙公子,我看像是席上的一位將軍!”月兒向王一略一施禮,又轉(zhuǎn)向王昭君道。
“我出去看看!”王昭君說罷要出帳門。
“不,我去看看!”王一伸手阻止道:“你們都待在這里!”
王一閃身出了大帳,只見外面已是火光沖天,殺聲四起。
這里是千余個大大小小的帳篷圍成的營地,營地中的男子紛紛開始拿起刀搏斗,女人們則護(hù)著孩子?xùn)|躲XZ。
“保護(hù)單于!”一人在不遠(yuǎn)處高聲喊道。
王一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半禿的壯漢正狂舞著環(huán)首刀,一邊向著一個白衣人靠攏。
那不是土渾金嗎?王一暗忖:看來他身邊那個白衣人就是單于了吧?
“漢人!吃我一刀!”身后一個聲音響起。
馬刀砍在王一身上迅速彈起,卻沒有任何聲響,拿刀的人愣了愣。
王一卻并不理會他,而是向著圍攻單于的幾個匈奴人沖了過去。
此時,有六個人將土渾金和呼韓邪團(tuán)團(tuán)圍住,土渾金將環(huán)首刀舞得密不透風(fēng),面前三人一時間也拿他沒有辦法。
另外三人有兩人已與呼韓邪戰(zhàn)在一起,單于雖然驍勇,但畢竟年事已高,顯得有些吃力。
剩下一人卻不再上前,而是取下背后的短弓,彎弓搭箭瞄準(zhǔn)了呼韓邪:“稽侯柵,草原的叛徒,漢人的走狗,你的死期到了!”
呼韓邪心中暗嘆:我命休矣!
說時遲那時快,王一一個箭步上前,用手拉住箭尾。
那人感覺箭被人握住,更不答話,放開弓箭抽出彎刀向王一砍了過來。
王一仗著斥力戒指也不閃避,反而順勢接過弓箭對準(zhǔn)了他。
彎刀砍在王一身上被迅速滑開,而下一刻羽箭則穿透了他的心臟,那匈奴人以驚異的表情倒了下去。
王一將弓箭一扔,撿起他的彎刀向正在圍攻呼韓邪的一人撲了過去。
那人武功也是了得,聽聞身后風(fēng)聲響起,一個蝎子擺尾,直刀猛地向前方的呼韓邪一砍,身體前傾右腿直直向后一踹,不偏不倚正踢在王一的手腕上。
雖然那力道大部分被斥力指環(huán)卸去,但王一的手臂仍是被向上帶起,彎刀險些脫手。
那人見對方又來了幫手,便向呼韓邪使出更加凌冽的招式,將單于逼得連退幾步。
王一不會刀法,便掄圓了手臂向著那人背后狂砍而去,對手見一時結(jié)果不了呼韓邪,又回身一刀架住了王一的彎刀,見他一身裝束便喝道:“哪里來的漢人?草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說完用力一推,兩刀分開,又朝王一大力劈來,這個匈奴人顯然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這一刀幾乎避無可避。
不過,王一也沒想過要避讓,就這樣直刀結(jié)結(jié)實實砍在了王一的面門。
中了!那人心中暗喜,然而他的欣喜之情還沒來得及表現(xiàn)到臉上,事情就發(fā)生了反轉(zhuǎn)。
直刀看上去緊緊地貼住了王一的面頰,但沒有血跡,甚至能看到那英俊面容上的一側(cè)嘴角上揚,流露出一絲邪笑。
幾乎在同時,王一的彎刀從那人的腰間掠過,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鮮血漸漸從衣服里滲了出來,暗叫:不可能,明明是我先砍中他,他沒有機(jī)會反擊的!
愿望是美好的,但事實是一陣劇痛從腰間傳來,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他終于戰(zhàn)死在一個身著奇異華服的陌生人面前,臨死前,最讓他想不通的是這個人應(yīng)該不會武功,更沒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
呼韓邪眼前又少了一人,頓時壓力大減,王一又到了剩下那人的背后,形式迅速從三人圍攻一人變成了一人被二人夾擊。
鏖戰(zhàn)土渾金的三人見狀,不得不分出一人跳到王一面前,混戰(zhàn)之中他沒看清王一是如何殺死同伴的,但心想他能這么快殺死兩名同伴,必定是高手,當(dāng)下只是揮舞著彎刀,卻不敢冒進(jìn)。
王一則不管三七二十一,學(xué)了一聲李小龍的怪叫:“哦~~~~哆~~~~~”,使出“亂披風(fēng)”的刀法向來人砍去。
匈奴武士眉頭一皺,這人的路子完全不成章法,剛才兩位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軍怎么會?
心里雖然這么想,腳下卻是不慢,也不敢輕敵,而是就地一滾來了個龜旋斬向王一的雙腳砍去。
王一本能地跳起閃避,怎奈匈奴武士臨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招式并未用老又向上砍向兩襠之間,王一整個人騰在空中,當(dāng)真是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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