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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魂元年

第5章 The fool

噬魂元年 陽光寫手 2868 2020-01-10 13:15:51

  ——徐煥,1985年7月8日下午,于h市人民醫(yī)院出生。自小生活在一個還算富足的家庭,智商達不到天才的地步,但也算是聰明人。如常人一樣的接受教育、經(jīng)歷16年的校園生活。生活本該繼續(xù)平靜下去,如果他沒有出生在這怪力亂神的位面……

  2013年冬季,徐煥趁著公司假期去到京都旅行,可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幾天后這座城市會經(jīng)歷何種變故……

  冬日的某天,霧霾偏重,很少有人出門在外。不巧,他就是其中一員。

  那天真的是有要事出門嗎?想來也并不是太緊急——據(jù)后來徐煥回憶:

  大約離酒店五公里的路途,在前端河岸與小山的接壤處有一處從未見過的隱秘山洞。

  當(dāng)徐煥瞧見內(nèi)部景象時,當(dāng)即嚇癱在路上:

  數(shù)以百計的黑衣人從看似不大的洞口涌出,身后緊跟著幾輛中型卡車,這支隊伍徑直開拔向市內(nèi),絲毫沒有在意他的意思。

  待到煙塵散去,徐煥慢慢站起來,將目光投向城市的高樓大廈。

  這一刻,二十多年接受的教育卻起了反作用,在驚訝過后徐煥想的不是快點遠離,而是前去一探究竟。在好奇心的趨勢下,他忘卻了恐懼……

  當(dāng)徐煥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慘白的天花板。

  用左臂支撐起身體環(huán)顧四周,他發(fā)現(xiàn)自己目前正躺在一間小型病房里,全身上下插著不少管子,臉上還扣著氧氣面罩。

  “欸,你醒了?”

  左手邊傳來的男聲讓徐煥轉(zhuǎn)過頭,只見一個身著黑西裝的大漢坐在病床龐,微瞇著眼一副和藹表情:“已經(jīng)醒了?現(xiàn)在能說話嗎?”

  “……”徐煥沉默著凝視著床邊的人。

  毫無疑問,這家伙并不是醫(yī)生,警察也不會穿成這個樣子。如果沒猜錯的話,他肯定是為了先前遭遇的事情而來的。

  “勉強,可以吧?!毙鞜ㄐα诵?。

  “恕我冒昧了,您是如何從兩天前的恐怖襲擊中活下來了的?”負(fù)責(zé)善后的驅(qū)魔人如是問道。

  恐怖襲擊?導(dǎo)致他住院的那場事故,實在是和普通的襲擊差的有些遠,就算說是外星人入侵可信度也要高些。

  不過,若是把那樣的事偽裝成事故,工作量肯定不小。而且肯定有許多媒體和機關(guān)盯著,要想在大家的目光下把那種怪奇事件強行掰成“恐怖襲擊”,普通的私人機構(gòu)自然是不可能做到的,難道說……

  一個奇妙的想法誕生出來,徐煥開始懷疑起所處世界的真實性。

  “是指夾在“雷雨”和炮火之中長達十幾分鐘,結(jié)果只斷了條手臂?”徐煥躺著雪白的病床上,揚了揚半截包裹住的斷臂,失血過多的嘴唇變成了紺紫色。

  “老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ZF的官員還是醫(yī)生,但是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造成恐怖襲擊的絕對不是恐怖分子。就在兩天之前,我親眼所見有幾百個機器人軍團出現(xiàn)在城里,那些東西絕不是電影特效一類的假貨,是看得見摸得著的真家伙!”

  “機器人,還是軍團嗎……”驅(qū)魔人皺起眉。

  就現(xiàn)在的狀況而言,這幸存者看到的東西太多了些,已經(jīng)超出了組織允許的范圍。

  ——按照管理局的標(biāo)準(zhǔn),有三種處置目擊證人的途徑:其一,讓目擊者永遠的閉上嘴,帶著秘密去到另一個世界;其二,調(diào)用特殊儀器清除短時間記憶,并編造出空白期記憶;其三——

  “徐煥先生,自我介紹一下,管理局h市分局,局長劉海波?!?p>  “關(guān)于我隸屬的組織,你暫時沒必要知道?,F(xiàn)在有兩個選擇擺在你面前:在接上手臂過后拿一筆封口費,并且接受個很小的手術(shù);或是成為我們的一員,從此以后與現(xiàn)在的生活脫節(jié),你的檔案也將進行保密處理?!?p>  “聽起來不錯,我要加入?!毙鞜ㄒ豢趹?yīng)下。

  “事實上我希望你選擇拿錢走人,我們的工作可不是只要一腔熱血就能完成的。”

  “我做好覺悟了。”

  “既然如此,有句話你得記下。管理局,是建立在世界暗面的組織。從加入的那一刻起,你的生命便不光屬于自己,如果有必要,我們都是可以犧牲的棋子。所謂驅(qū)魔人,就是將一生投入與異端生物的爭斗,用鮮血與生命守護人類……直至生命終結(jié)。”

  ……

  “守護同伴也是驅(qū)魔人應(yīng)盡之事,就算是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同一時刻,身著管理局制服的徐煥,已經(jīng)被傳送到了會場中央,站在鬼魅般的淺紫色桌上,同身旁的主持人面面相覷。

  “No.0,你是在質(zhì)疑那位先生的規(guī)則嗎?”

  那個瘦弱的紫衣小丑,邊說話邊把利爪般的右手伸進胸口,從衣服里掏出一把漆黑的弧形短刀,試探性的在自己灰白的手腕上劃了一下,看著噴出黑血的傷口,滿意的點了點頭:

  “殺雞儆猴,有句話是這么說的吧?”

  徐煥的身影直接沖出,雙方的距離迅速被拉近。“可惜,三步以內(nèi)拳比刀快。月盈星虧!”

  隨著話語的喊出,徐煥的拳上猛的迸發(fā)出驚人的光芒,仿佛星光般璀璨。這一拳狠狠的搗在主持人的胸口,一眼望去便看見能量正在被抽離。

  七年時間,徐煥從一個普通人,成長為管理局副局長,雖然有過幾次基因改造的經(jīng)歷,但其武功修行也未落下。

  ——《吸星大法》,相傳此功練至深處,即使不直接接觸,亦能吸人內(nèi)力。

  但七年時間總歸是短了,按徐煥目前的境界,通過吸星大法能保證戰(zhàn)斗續(xù)行。特殊條件下,耗死B級異端也是可能的。

  “哦?能量,在流失。人類,你的能力倒有些像中立陣營的某個人。”

  徐煥加大內(nèi)力的輸出,同時主持人的能量消耗也在加劇,此消彼長之下,徐煥隱隱占了上風(fēng)。

  “居然能和“大人物”相提并論,真是我的榮幸…”

  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來,主持人的彎刀已經(jīng)割開他的喉嚨,讓他的聲音變成模糊不清的嘶吼。

  “呃……”

  呼吸困難,肺部劇痛,眼睛充血,意識開始迅速模糊。但即使如此,徐煥依然瞪著血紅的雙眼站在原地,直到意識徹底消失的時候,才終于緩緩的向后倒下,無神的雙眼正對走廊天花板上的燈泡。

  “吸取能量。類似的能力,那一位只要一分鐘就能徹底抽干我的能量,而你,至少要一整天?!?p>  主持人掏出手絹擦拭刀鋒沾染的血跡,完事兒后隨手蓋住徐煥驚愕的臉。這名驅(qū)魔人到死時,仍堅持著自身的信念,盡管知道這下是去送死,但為了同伴爭取更多的生機,他義無反顧的迎了上去。

  ……

  “接下來我們會歸還各位的裝備,當(dāng)然,其中的一部分大規(guī)模殺傷武器將由我方暫時保管……善意的忠告各位,別想著做出不切實際的舉動,試圖違背規(guī)則的下場你們也看到了?!?p>  “等等,我還有疑問!”林遲高舉起手,模樣像極了課堂上回答問題的小學(xué)生。

  “請說?!?p>  “反正我們都跑不掉,能否解除限制?”

  小丑用誠懇的語氣說道:“可是尊敬的客人,我們并沒有施加任何形式的限制,又何來解除一說?”

 ?。ㄊ茄b傻還是確實不知?)

  林遲打算用實際行動證明,只見他沉著臉走到會議室墻邊,輕輕用右手劃拉一下……等了十幾秒,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

  就在一眾驅(qū)魔人及異端開始懷疑起這位智商的時候,小丑主持人卻變了臉色。

  “好的,我去聯(lián)絡(luò)一下?!毙〕笊陨蕴痤^看著天花板,像尸體般灰白的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枚看似古樸的銀色指環(huán),以及一張看不出材料的皮紙。

  “那位先生說,可以滿足你的要求。”小丑說著走上前來,把兩樣?xùn)|西遞到林遲面前:“先生很欣賞你的能力,可以給你特例通過,只要簽署協(xié)議書就行了。”

  林遲搖了搖頭,說:“幫我謝謝那位的好意,我還是打算通過游戲后再與他見面?!?p>  在說話的同時,他已經(jīng)毫不猶豫的戴上了指環(huán)。然后……當(dāng)然是什么都沒發(fā)生。

  林遲還沒來得及測試功能,作為主持人的小丑已經(jīng)再度開口了,聲音幽幽的飄了過來,仿佛令會議室里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先生傳達了新的指令……三十三位參賽者,歡迎來到第十三期盛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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