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禾將契書丟給了秦遇,而秦遇的視線落在這張紙上后,神色上倒也沒有大的波動,不慌不忙地近了岳青禾兩步,緩緩開口道:“我們的關(guān)系不是很清楚?”
婚約在身,一個是她未來的夫君,一個是他未來的妻子,這關(guān)系確實清清楚楚。
岳青禾側(cè)目,悠悠的目光里透著滿滿的“我不認(rèn)可”。
“我……”
“既然白紙黑字都已經(jīng)寫好了,岳小姐就拿著吧!”秦遇打斷岳青禾的話,再一次把那張紙遞到了岳青禾手里。
岳青禾將那句到嘴饞的要反駁的話給咽了回去,看著再次落到自己手上的那張紙,心說,這是不是不要還不成了?
到底是自己先開口要的。
可到底是要?。渴且??還是要???
岳青禾心里雖然還有一些不確定的心思,但是……
既然是真的白白送到自己面前的一個大便宜,她要是不占是不是也說不過去?
畢竟,她又不是圣人,有間鋪子那可就有了一項收入。
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后,岳青禾還是將那張紙給裝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反正你這樣的……一看就不是會缺這個的人……”
岳青禾說完話,又一次開始了打量四周的模式,剛才沒好好看,這會自然要好好看看。
“既然這鋪子歸了我,那我是不是把它拆了都沒關(guān)系?”
“拆了?”一直神定氣閑的秦遇,終于閃現(xiàn)了一絲驚訝的目光。絲毫搞不懂岳青禾到底是什么意思,要干什么……
岳青禾一看秦遇終于有些沉不住氣了,心里反倒輕松了一些,沖著秦遇微微一笑道:“怎么了?難道我不可以嗎?”
秦遇一看岳青禾頗有兩分挑釁的意思,便想到,她肯定是故意的。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這話……有些故意了……”
秦遇倒也是個聰明的,這會不去糾結(jié)是不是真拆,而是經(jīng)過他的一番分析后,他斷定,這樣的話也不過是岳青禾故意說的。
或者說是有意拿這話刺激他的。
至于原因,秦遇一時還斟酌不出來,不過有一點兒他可以肯定,他這個未來的夫人,已經(jīng)對他有了那么一點兒興趣了。
秦遇的話,倒是讓岳青禾笑了,把這家店拆了的話她還真是隨便一說的,她可折騰不起。
“即便要拆,也要等我想好了干什么,暫時……先留著吧!”
岳青禾話落,隨即轉(zhuǎn)身對雙兒說道:“我們走吧!”
“是小姐?!彪p兒忙應(yīng)下,忙跟到岳青禾身邊。
不料,岳青禾走了兩步又轉(zhuǎn)身看向了秦遇,特意說道:“我剛看的那兩件衣服,還請你差個人送到我家里吧!”
“沒問題?!鼻赜龊苁撬斓卮饝?yīng)了。
當(dāng)秦遇以為這件事就這么暫時結(jié)束的時候,岳青禾再一次地上前幾步走到秦遇身邊。
并且直接附耳過去低沉著聲音說道:“我爺爺與你定下的婚約我不會承認(rèn)的,也不會同意,你盡早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