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放虎歸山的后果
看著白淺歌,她這一副模樣果然格外認真。
“其實,你的問題本宮也回答不了,但是有一個人可以?!卑诇\歌這一副尷尬的表情倒是讓白清歌有一些想要去盤她了。
“誰?”聲音有些陰沉,白清歌沒有跳起來打人就已經(jīng)很好了,她陰深深的看著騙了自己的白淺歌。
要是對方不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那就只能打死了,這樣更方便。
“未黑化的本宮,也就是這個世界本來的白淺歌?!?p> 此話一出,白清歌就擼起袖子準備開打了,可是剛剛上前幾步周圍便就亮堂起來了,她這是直接把自己給傳送出來了?
“白淺歌?!卑浊甯枰а狼旋X的說了一句,眼中的光芒讓人心臟一滯,幸好周圍沒有什么人。
她靜坐了一會兒舒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便就緩緩起身出了房門,看見這一片黑暗,白清歌摸著下了樓梯。
她出去之后感覺有些陰寒的空氣劃過,剛剛建成的雅室她還沒有去看看,這幾日太忙了。
想著她就走了過去,層層帷幔見隱隱約約能夠看到里面那一張床榻,香爐和琴架,和她想的幾近相同。
撩開帷幔,她就這樣走了進去,指尖的涼薄一瞬而逝,走進去之后,她坐上了床榻,抱著自己的肩頭。
這個世界的白淺歌?可是她已經(jīng)消散了,她又怎么去問?
漸漸的一絲乏意在她心底萌生,眼皮越來越沉,沒片刻她便就睡著了。
雷雨交加,雨珠滴落讓這一片場景都模糊了起來,一個黑袍少年跟著一個暗紅色長袍的青年往一個地方走起。
油紙傘已經(jīng)擋不住外面的風(fēng)雨了,韓將只得把傘往君淵塵那邊靠。
“王爺,您大半夜來是不放心王妃嗎?”韓將還是多了一句嘴,但是他從來沒見到王爺這副焦急的模樣。
君淵塵沒有回答,就在韓將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卻響起來了:“雨夜這般大,她不喜歡關(guān)窗,會受涼?!?p> 這樣說了一句話君淵塵步伐加快不少,到了流煙閣,他的衣裳濕了大半。
他急匆匆的上了樓卻沒看見白清歌,皺了皺眉,隨后他看到一絲帷幔飄揚,便就一個躍身下了二樓。
看著里面隱隱約約的嬌軀,他嘆了一口氣,隨后走進去,看著白清歌躺在那兒,便就拉過來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
或是感覺被子太薄,他褪去外衣,鉆進去抱住了白清歌。
白清歌只是微微動了動,卻也沒醒。
清晨,細雨朦朧,掩去了閣樓和奢華的一切,只剩下飄蕩的帷幔。
床上的女子猛然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誰給抱住了,剛開始本來是要有所反應(yīng)的,但是下一刻她就回過了神來。
聞著一股淡淡的香味,白清歌抬頭看他,眉眼不動,和他清醒的時候相比,這個時候的他像是一個靜下來的孩子。
一點兒威脅力都沒有。
唇角露出一個笑容,白清歌伸出手指尖觸及他的臉畔,君淵塵緩緩睜開眼,道:“醒了?”
“嗯,你今日不上朝嗎?”白清歌問道。
君淵塵攬著她的腰更加用力了幾分道:“去過了?!?p> 啥?她睡得有這么死嗎?
“那你繼續(xù)睡,我先……”白清歌還沒說完,君淵塵便道:“陪本王。”
三個字,倒是讓白清歌不敢有下文了,他抱著她,靜靜的躺在床上。
君淵塵閉著眼卻沒睡著,白清歌只是看著他,也在想其他的事情,比方說:不錯,本姑娘的夫君長得就是好看,不過,這么好看的臉總是馬著,不太好。
就在這時候,碧兒幾近是跑進來的,她極為焦急道:“姑娘,不好了,四姑娘來了。”
“淺月?”白清歌起身,君淵塵也醒了,他坐起身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擺,道:“去吧!”
可是白清歌剛剛準備走出去的時候碧兒就闖進來了,看著這個丫頭。
白清歌猶豫幾番道:“淺月來了就來了,有什么不好的?”
“回姑娘,四姑娘是來了,可是她似乎不太好?!北虄河幸恍┆q豫,她知道自己姑娘最喜歡這個妹妹,但是看樣子,白四姑娘應(yīng)該是遇見大麻煩了。
忽然間碧兒只感覺自己身邊飄過一縷風(fēng),白清歌就要沖出去的時候,君淵塵一把拉住她:“聽完再走?!?p> “好!碧兒,你知道的有些什么?”白清歌咬著牙問道,她說過要保護好白淺月的,可是這一次她好像又食言了。
碧兒低著頭,下定決心道:“姑娘走后二姑娘一手遮天,今天是欺負四姑娘,明兒就是夫人,后日就是……大姑娘。”
“什么?”白清歌眼底有著一絲殺意流露出來,這個女人是嫌自己過得太好了嗎?
“四姑娘說,她現(xiàn)在身體越來越不好了,這一次來說目的是想讓姑娘出手回去把夫人接出來。”碧兒還是有些猶豫的,特別是感覺到周圍愈來愈冷淡的空氣之后。
“白涵汐……”白清歌那尖銳的指甲鑲?cè)肓巳饫?,刮破一層皮,有些疼可是她心底有著的火焰早已把這些化為空了。
她掙脫來君淵塵的手掌直接離開了,雨中她的身形越來越遠,君淵塵有一絲莫名的心疼。
而碧兒卻是快步跟了上去。
白清歌很快便就來到了正廳,聽著里面的咳嗽聲,火氣愈發(fā)增大不少。
邁步而入,白淺月轉(zhuǎn)頭看她。
現(xiàn)在的白淺月身形很是瘦弱,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相比起記憶中的她又要單薄一些了。
走過去一把扶住準備行禮的白淺月,她開口道:“四妹,你怎么不早來?”話語中的憤怒還有哽咽溢于言表。
這是第一次,白清歌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沒有什么大用。
只見白淺月勾起一抹苦笑:“若不是昨夜六王的事情,我怕就見不到姐姐了,姐姐,你……都知道了嗎?”
“嗯,白涵汐我以前放過她是為心慈手軟,放虎歸山了,不過,淺月,你放心,你的仇,姐姐來報?!卑浊甯栎p聲道。
白淺月眼里的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可是,大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金石不可醫(yī)了……”
清風(fēng)過九城
好像是+1,繼續(xù)努力,加油^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