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竹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一個男人的胸口前,便猛的向后錯了一步,抬起頭看看剛才的“救命恩人”,不禁驚奇的呼出聲:“是你?”
男人笑了笑:“咱們倆可還真有緣,不過每次好像都跟摔跟頭有關?”
藝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嘴里嘟囔著:“今天還是要謝謝你?!?p> 那男人走到藝竹身邊,一直胳膊撐到了面前的柱子上,略微彎了點腰,笑呵呵的問藝竹:“我救了你兩次了,你得怎么謝謝我?”
藝竹看到對方的表現(xiàn),心里產(chǎn)生了無盡的反感,用力的推開了對方撐在自己身邊那強有力的胳膊,回答道:“說話就好好說,你這樣姿勢跟我講話,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怎么著了呢?!?p> 那男人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你就這么報答你的救命恩人?”
藝竹撇過頭,沒有說話。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呢?”男人好像每次都不在乎藝竹是何表情,總是自說自話。
藝竹還是沒有出聲。
“你不希望我以后見到你還喊”女酒鬼“這個名字吧,你今天又喝酒了?”
此時藝竹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別扭,為什么每次見到他自己都是喝過酒的,難怪人家以為自己是酒鬼呢。
“我叫藝竹?!痹谡f這句話的時候,藝竹顯得特別不情愿,可是那個人畢竟幫過自己兩次,總不能太較真了。
男人聽過后便把一只手放在了下巴上,手指不停地摩挲著下頜,露出一種思考狀,嘴里還邊念叨:“藝竹、藝竹,喂,你這個名字還真拗口。不太好記?!?p> 藝竹白了對面這個總也不懂得尊重別人的男人一眼,反駁道:“不好記就別記了,你要我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出于禮貌就跟你說了,反正我們也不會再見面。”
那男人突然又將腰彎了下來,低聲卻有力的問著眼前這個總喝酒的女孩:“我們?yōu)槭裁床粫谝娒媪??難道你不想見到我?”
藝竹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人的臉距離很近,讓她有種窒息感,心跳不停地加速,順手推開了眼前這個長相無可挑剔的男人:“你說話怎么總喜歡離人家那么近,你不知道你這樣很不禮貌嗎?”
男人沒說話,而是一臉嚴肅的看著藝竹,又好像上次在雪地里那樣期待著藝竹的回答。
藝竹看到對方表情,想到了那個雪夜,當自己坐上溫暖的車回酒店的時候,車窗外的他依然注視著自己的方向,此刻藝竹的心軟了,沒有用那種強硬的態(tài)度和他說話,而是換了平常的口吻跟對方說:“我也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見面,這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等到了藝竹的回答,男人似乎滿意了一些,繼續(xù)說:“你今天為什么會在這?”
“我們公司今天在這里開年會?!彼囍翊鸬?。
“你們公司?周志原的公司嗎?”男人來了興致。
藝竹有些好奇的看著對方,說道:“對,你怎么知道?你認識我們董事長嗎?”
那男人還沒有回答,不遠處傳來的聲音便打斷了這剛剛有些正常交談。
“光昊、光昊?!币粋€好聽的女人的聲音。
“我在這呢?!蹦腥俗炖锎饝?,但目光依然看著藝竹,一絲不耐煩的表情爬上了他英俊的臉頰。
很快一個漂亮的高個子女孩就走到了他們的眼前,藝竹仔細一看,心想:這不就是上次在小區(qū)里和那個男人在同一輛車子里的那個漂亮姑娘嗎?好像叫姚雪,這個男人叫什么?光昊?應該沒聽錯,難道他姓光嗎?
姚雪大方的站在了這個叫光昊的男人的身邊,溫柔的問:“你怎么去個洗手間還這么半天,我都等著急了。這位小姐是誰,你的朋友嗎?”姚雪那深邃的大眼睛看了看光昊,又看了看藝竹,露出甜美的笑容。
藝竹看著她感覺有些自行慚愧,也有點尷尬,俊男美女,他們還真是相配。
“你的問題還真多,我先回答哪個?我看咱們還是走吧。”那個叫光昊的男人沒有像姚雪一般用同樣溫柔體貼的語氣回答對方,而是依然保持著有點不耐煩的表情。
姚雪似乎習慣了這個霸道男人的語氣,溫順的點了點頭,和藝竹說了聲再見,便摻起了光昊的胳膊,拉著他走了。
在轉(zhuǎn)身的那刻,這個叫光昊的男人對著藝竹露出了在他臉上少見的迷人的微笑。
藝竹站在原地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不由的心生羨慕,原來戀人間就該是這么協(xié)調(diào),這么包容,這么了解對方,這么……這么……
槑花三弄
二更稍微少了點,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