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呦呦站在那不敢動,蔣大夫說他需要在床上躺一個月,這得多大的病啊,這在現(xiàn)代相當于癌癥晚期了吧,雖然他看上去好像沒那么嚴重,但大夫的話總要信。
李辰逸閉著眼在那裝。他握著人家姑娘的小手,認真體會。軟軟滑滑,一如夢中般,如果可以,他真想抱美人入懷,那樣更加真實,更加能解五年來的相思,可是他怕把人再次嚇跑。來日方長,徐徐圖之。
“好點了嗎?”過了一會兒,尤呦呦輕輕的問。
“嗯,好多了?!崩畛揭葑匀坏穆氖栈刈约旱氖郑挚粗\懇的說:“謝謝你。”
“那你吃飯吧。”尤呦呦把托盤遞給他,準備走人。反正他好多了,她就不用內(nèi)疚自己二次傷害他。
“感覺上好多了,可手還是沒什么力氣。”李辰逸豪不心虛的看著她說。
“那我喂你吧?!庇冗线舷肓讼肓耍约汉么醢讶藦哪谴髽渖暇认聛?,怎么也要對人負責。那就好人做到底,幫病人喂個飯,也沒什么。
”你可以自己坐起來嗎?躺在床上吃飯不太好?!?p> “你幫我一下。”
尤呦呦又把飯放在木墩上,走到床頭,用手托著他的腋下,準備把他扶起來?;蛟S在現(xiàn)代時,尤呦呦的這個舉動沒什么,但在古代,男女之間逾越度就有點大了。
看著尤呦呦一臉自然的做這些動作,李辰逸雙眸中幽光閃了閃。
尤呦呦托著他的腋下,一下把他扶坐了起來,輕松的像扶小寶寶坐起來一樣。
李辰逸眼中的幽光更深了,深邃的雙眸直直的看著尤呦呦,若非那晚見識過她的速度,他肯定訝異她的異樣。
“不好意思,我天生神力。”被看得不好意思的尤呦呦趕緊轉(zhuǎn)身端飯。
“你在別人面前也是毫不掩飾自己的神力?”
“怎么可能,我又不傻。”尤呦呦自然的接口,完了,覺得自己這話接的怪怪的。
李辰逸低頭淺笑。
“笑什么笑,笑得這么招蜂引蝶,吃飯。”尤呦呦賭氣般舀了一勺粥塞到他嘴巴里。她一直很藏拙的,幽幽谷的人也只知道她力氣很大,大得能舉起一只老虎;她跳得很高,一下能跳到樹上。她不會把看家本領隨便露出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么簡單的道理她當然懂。倒是這個什么阿逸的,總是讓她不經(jīng)意間暴露自己??磥碜约阂⌒牧耍瑤浉缬卸尽?p> 嘴巴被塞了一勺,眉眼仍含著笑,李辰逸覺得自己這二十五年來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有生活的氣息。
“還有,你不要惹尤畏畏,不要再說什么你是我夫君之類的話。畏畏因為額頭上的胎記,從小被人當怪物,所以心靈是很脆弱的,他很依賴我,也很相信我說的話。”說到這,尤呦呦神色中帶了自責。
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的李辰逸神色有些動容,手握成拳,才忍住拿手撫上她臉的沖動。
是什么事讓她露出如此傷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