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敏抬腳踢在幽蓮的肚子上,她的身體就向那個跑堂飛去。
那人閃身閉開,就對上嵇敏的長劍,他忙用刀格擋,身子卻往窗口退,他想要越窗而逃。
嵇敏哪里能讓他逃脫,一柄長劍舞的密不透風,使得那個跑堂不得不往后退去。
劉文軒在嵇敏出劍的時候,就往后面門口的地方退,畫眉和蕭玥跟著他退到墻邊上,后來干脆退到門外面去了。
端木睿珩和桃桃抽空也退到門外,站在門口看著屋里的打斗。
桃桃她們四個女子抱在一起,心里打顫瑟縮在一邊兒,不敢再看屋里的場景了。
薛銘宇還在屋里,不過他也是躲在家丁們的身后面,叫喊:“你們上啊,把這孫子殺了喂狗。”
七八個家丁散開,把那個跑堂圍在當中,手里舉著椅子繡墩等物和他對峙著。
“你怎么可以往本……大爺身上潑菜渣呢?”端木睿珩差點就把身份說漏了,還好他的警惕心還在。
“那不是為了救你嗎,情急之下不得以而為之?!眲⑽能幜x正詞嚴的說。
“你可以出聲示警的,本大爺也不至于如此狼狽不堪了?!倍四绢g窭浜咭宦暋?p> 劉文軒認真的說道:“那樣你就會愣神,那就危險了!”
端木睿珩想想不說話了,他說的對,一個愣神間就是生命之憂。
雅間里還在打斗,門外的兩人還有閑心在那里斗嘴,真是身在高位無所顧忌了,根本不在意人命纏身。
樓下有人聽到樓上的叫聲,都跑上來看熱鬧,一看之下就不敢上前了,因為他們看到,這幾個人身上都有很明顯的血跡,第一個想法就是出人命了!
房間里的空間本來就不大。幾個人拉開架勢后,就顯得狹小了。
打斗中那張大圓桌子,早被那個跑堂當做武器給掀了。
嵇敏又快速使出幾招,逼的那個跑堂后退了兩步。
圍在他后面的家丁,順勢把手中的家伙兒,砸向那個跑堂!
腹背受敵的跑堂,只得硬接下來背后的攻擊,去全力對付嵇敏的長劍。
嵇敏見他腹背受敵,快速的揮出幾劍,逼的他門戶大開。嵇敏緊跟著一腳飛出,把那個跑堂踢翻在地,七八個家丁一哄而上將他按在那里,
嵇敏走過去踩住跑堂的背,伸手就把他的下巴卸了下來,說道:“把他綁了。”
薛銘宇在旁邊踢了他幾腳,恨聲道:“把他拉到樓下,給我狠狠的打,讓他把他祖宗什么時候尿床的都給我說出來?!?p> 劉文軒哈哈的笑起來,他扭頭問端木睿珩,道:“薛兄想知道的問題能問出來嗎?”
端木睿珩瞧瞧劉文軒,他這是在看熱鬧吧?他居然看到殺人還這樣淡定,是真的不怕還是見過很多次了?如果是后者那也太可怕了!他就沒擔心房間里那個死人,會不會牽連他進縣衙里的牢房嗎?
端木睿珩沒有回答劉文軒的問話,反而問他道:“你就不怕被牽連進牢房嗎?那樣,過幾天的縣試,你也許就不能參加了?!?p> 劉文軒被問的愣了一下,馬上就微笑著說:“有薛兄這位大神在,哪里用的著擔心那么多!”
這話被出來的薛銘宇聽見了,他笑呵呵的拍拍劉文軒的肩膀,說道:“你總算說了一句人話。哈哈……”
薛銘宇看到端木睿珩的樣子,著實心跳加速了那么一下,他頭上身上到處都是血點子,臉上的血點被手擦過,顯出幾道血痕來,那樣子實在說不上好看!
薛銘宇招手叫來兩個家丁,讓他們?nèi)ジ舯诘难砰g,伺候秦王洗漱一下,再幫他把衣服換了。又叫來一個跑堂去衙門報案,留下其他人看著這間兇宅。
一個跑堂擠出樓梯口的人群,下樓去衙門報案了。
薛銘宇扭頭看了一下,抱在一起的四個女子,抬手指了一下東面盡頭的一間房,說道:“你們?nèi)ツ情g把衣服換了,沒事兒就不要出來了?!?p> 幾個女子聽了薛銘宇的話,相互拉著就跑進屋子,旋身就把門插上了。
“那我呢?”劉文軒指著自己身上的血跡,看著薛銘宇問他。
“你就這樣吧,你可是人證。”薛銘宇微笑看著劉文軒。
好吧,秦王是不適合做人證的,那幾個女子倒是可以,他是那個最合適的。
劉文軒在心里笑笑,這位小侯爺還真是無處不在刁難他,有那么一點點兒的契機,他都會用來刁難他一下。
沒等多久,三班衙役擁著縣令上了二樓,幾個衙役把人群驅(qū)趕到樓下,守在那里不讓人再往樓上去。
薛銘宇拿出身份腰牌,給縣令大人看了,就領(lǐng)著他進屋里去堪驗兇案現(xiàn)場了。
高淳縣令姓徐,徐縣令上任三年多了,官聲還算清廉,這幾年高淳縣沒出過什么大案要案,因此徐縣令過的很平順。
今天他在后衙陪兒子讀書,忽然有衙役來說出了一樁人命案,他當時就出了一身的冷汗。穿了官服就帶著縣衙的人,急奔到聚客樓來。
等看到薛銘宇的腰牌,他就有想哭的感覺了,后面又聽小侯爺說有人行刺,他就想撓墻去了。
徐縣令看到屋里的場景,也是嚇了一跳,雅間的西面墻上,有一大片噴射狀的血跡,沿著墻往上直達屋頂?shù)哪炯苌?,那是如何的驚心動魄!
尸體斜躺在東面的一片空地上,脖子腦袋下面是一攤已經(jīng)有些凝固的鮮血。尸體的眼睛睜的老大,白眼球多,黑眼球只有黃豆大小,可見死者在死亡的那一瞬,是多么的驚恐了。
薛銘宇向劉文軒招手叫他過來,劉文軒抬腳在一片狼藉的地上,找那比較好的地方走過去。
薛銘宇向徐縣令介紹劉文軒,說道:“這是你們這里的學子,劉文軒,今天這事兒他都看在眼里了,讓他和你說說吧?!?p> 劉文軒愣了愣,先給徐縣令見了禮,劉文軒想著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那是不是他怎么說都可以了。
劉文軒干咳了一下,嚴肅的說:“縣尊大人,事情是這樣的。今天小侯爺把我拉來,讓我陪他喝酒,學生說不會喝。
小侯爺又讓人請來五個姑娘陪他喝,學生就在一旁看著他們喝酒吃菜?!?p> 薛銘宇嘴角抽了抽,他好想過去把他的嘴巴堵上。
徐縣令手捋著不長的胡子,點頭,一派高深莫測的樣子。
劉文軒指指窗邊的那把椅子,說:“學生就坐在那里,看到一個進來上菜的跑堂,從衣袖里抽出刀來,學生就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就把他踹翻在地上了?!?p> 劉文軒這樣說原因是不能讓秦王牽涉其中,不管他為什么到江寧府高淳縣來,都不能傳出秦王在高淳縣遇刺的事兒來。
竹梅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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