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龐家聯(lián)姻一事,劉磐并沒有反感,畢竟他現(xiàn)在也的確需要龐家的支持。
只要有龐家,在加上馬家的話。等到曹操南下之時,劉磐想要掌控荊南就會方便許多。畢竟世家已經(jīng)在荊州多年,得到他們的支持,就等于拿下了半個荊州。
更重要的是,有了龐家的支持就等于有了源源不斷的人才供應(yīng)。
龐德公作為鹿門書院的院長,而鹿門書院又是南方學子心目中的圣地,到時為劉磐引薦些人才絕非難事。
而且龐家本身就人才輩出,不說鳳雛龐統(tǒng),其弟龐林,從弟龐山民等皆是良才。
總歸與龐家聯(lián)姻一事,不但對劉表壓制世家有著巨大作用,對劉磐來說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前世劉磐對古代所謂的家族聯(lián)姻,為了利益而放棄婚姻等,都十分反感。畢竟從一個現(xiàn)代人的角度來說,這種事不符合百分之八十人們的價值觀。
可生活終究是讓劉磐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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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二年,三月十八,劉磐順湘水南下,來到了桂陽的郡治郴縣。
劉磐雖受劉表之令,任長沙、桂陽兩郡太守,但他平時多在臨湘,甚少來到桂陽,上次前來還是在數(shù)年之前。
如今在桂陽主事的便是鄧芝與魏延兩人,一人主管政事,一人主掌軍事。但兩人中一鄧芝為主,而鄧芝在桂陽也有自己的部曲。
魏延性格雖然孤傲,但也并非惹是生非之人,只是不好與人相與。而鄧芝為人正直,不刻意修飾情緒,兩人相處倒是挺融洽。
另外其文韜武略皆是精通,魏延對其也是頗為信服。
并且鄧芝乃是劉磐手下出黃忠外,資歷最老的人。也是劉磐麾下如今唯一拜其為主之人,說他是劉磐的心腹也無不可。
得知劉磐前來郴縣,鄧芝與魏延等出城十里相迎。
“伯苗、文長,許久未見,近來可好。”見鄧芝、魏延兩人上前行禮,劉磐上前扶起二人笑道。
“謝主公(少將軍)關(guān)心,吾等皆安好?!?p> “正方,在桂陽可還習慣。”與鄧芝、魏延二人敘舊一番后,劉磐站頭看向兩人身后的李嚴說道。
李嚴是在劉磐征討交州之后,向劉表請求調(diào)來桂陽的,至今已有五年時間了。
之前李嚴在荊州諸郡縣中任職,但都是在荊北。當初乍來桂陽是還有些水土不服,畢竟桂陽鄰近交州,李嚴這個久居江北的的確會不習慣。
但這么多年過去了,李嚴也習慣了這里的氣候。
“謝府君擔憂,嚴現(xiàn)已無礙。”數(shù)年未見,李嚴身形健壯了許多,聞言忙行禮回道。
如今的李嚴已經(jīng)不似以前那般倨傲,反而讓人有種穩(wěn)重的感覺,可能是因為與歷史上不同的際遇,讓他的性格也產(chǎn)生了變化。
當然幾年下來,李嚴的能力也有了不少的進步。
“李嚴,字正方。當前能力,統(tǒng)率:85,勇武:88,智謀:85,政治:88?!?p> 李嚴的能力就如同完好的水桶一般,沒有任何一項短板,而且各項能力都十分突出,當?shù)氖侨氤癁橄?,上馬為將。
雖然看不出李嚴如今的性格究竟如何,但從他的表現(xiàn)來看,倒是比劉磐前幾次見到時要好的多。
但這也不排除李嚴這是在隱藏的可能。
不過若是劉磐麾下有人能壓制李嚴的話,那李嚴就絕對是個堪當大用的人才。
恰好劉磐麾下便有這樣的人,無論是現(xiàn)今已在他麾下的徐庶,還是半只腳踏上劉磐陣營的諸葛亮,都是可壓制李嚴之人。
但李嚴如今在桂陽也是兢兢業(yè)業(yè),協(xié)助鄧芝將桂陽治理的井井有條,劉磐暫且對他到是放心。
劉磐既然來到郴縣,一場宴會肯定是少不了的,鄧芝也是早在府中備好了酒席。恰好借此機會,劉磐也認識一下被引薦的鄧方等人。
鄧方幾人今日是第一次見到劉磐,但對劉磐聞人引薦后,便直接委以重任一事,一直都心懷感激,在宴會上自是頻繁向劉磐表示謝意。
而劉磐也借此機會,查看了幾人的能力。
“鄧方,字孔山。當前能力,統(tǒng)率:83,勇武:82,智謀:60,政治:66。
輔匡,字元弼。當前能力,統(tǒng)率:80,勇武:78,智謀:56,政治:55。
鮑隆,字伯盛。當前能力,統(tǒng)率:68,勇武:73,智謀:54,政治:43。
陳應(yīng),字文許。當前能力,統(tǒng)率:64,勇武:74,智謀:50,政治:41。”
這四人中,鮑隆與陳應(yīng)劉磐倒是知曉。兩人雖無大本事,但聊勝于無。
至于鄧方,劉磐后來確實想起來一些他的事跡,此人乃后來蜀國大將,蜀國首任庲降都督。
庲降都督,蜀漢平夷庲降都督府長官。其乃蜀漢在南中地區(qū)設(shè)立的最高軍、政機構(gòu),最高統(tǒng)治長官既庲降都督。
也就是說鄧方當時主攬益南、南中軍政大事,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至于輔匡,劉磐似是記得,但無甚印象。但看其能力,想必也是青史留名之人。
酒宴之后,賓主盡歡。劉磐飲酒不少,便在鄧芝府中歇了下來。
鄧芝原本清正廉明,并無資產(chǎn)等,雖劉磐多有賞賜,但鄧芝多用來獎賞士卒。
至于在郴縣的府邸,還是郡中世家贈與,當然鄧芝也是在經(jīng)過劉磐的同意之后,才收下了此座府邸。
翌日
雖然昨日大醉,但劉磐身體健碩,氣血充盈。一夜過去后,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于是一早百年來到演武場,準備鍛煉一番。
前世因為身體原因,劉磐根本不知道鍛煉是什么感覺。但在來到漢末之后,明日早晨劉磐都會如此,除非有戰(zhàn)事等,否則風雨無阻。
但來到演武場時,劉磐見到鄧芝也手持木劍在揮舞著,邊上還有個七八歲的孩子,也一本正經(jīng)的持著把小木劍,有模有樣的學著。
這孩子名叫鄧良,乃是鄧芝長子,今年八歲,劉磐倒也是見過他幾次。
鄧芝見到劉磐立馬停下行禮,鄧良看到后也隨著行禮,口稱‘叔父’。
劉磐見此立馬揮手示意不比多禮,隨后與鄧芝一同演練起來。
“伯苗,吾二人相識也有六年了吧?!?p> 演練結(jié)束后,劉磐與鄧芝兩人洗漱一番后來到一座亭中,片刻后便有侍女端來早食。劉磐于是喝著粥問道。
“是的,主公?!编囍ヂ勓砸汇?,隨后也是滿懷思念的說道。
“吾記得汝曾言乃鄧元侯之后,以汝之能,當年怎會在蔡瑁軍中任一小吏?”劉磐也是回憶起當年之事,突然有些好奇的向鄧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