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曄這個色胚,但凡長得好看點的姑娘他就想占便宜,你可千萬小心點啊!”袁秋然看著秦致那張嫵媚絕艷的小臉,嘖嘖兩聲,“尤其你這張臉,看了就想讓人犯罪?!?p> “……”
果然吃瓜需謹慎,怎么就扯她身上了呀。
秦致趕緊拉著袁秋然回去,“走了,還有工作呢!”
為了避免自己被袁秋然持續(xù)不斷地吃瓜,下午連卿和打電話說要來接她的時候,秦致很識相的將碰面地點往前挪了個百八十米。
晚上有個酒會,連卿和帶她過去鎮(zhèn)場子,免得那些花福蝶往他身上撲。
秦致穿著水藍色絲絨禮服從試衣間出來,連卿和盯著她看了又看,最后決定,不給她找化妝師化妝了。
禮服是系帶深V領式的,露出潔白無瑕的薄肩和蝴蝶骨,盡展嫵媚風情。
連卿和發(fā)現(xiàn),不管如何清純的顏色穿在她身上,都能被她穿出一種性感韻味來,被那張嫵媚讓人驚艷的臉融合。
連卿和思忖片刻,叫來了造型師。
兩人說了幾句,造型師離開一會兒,很快又回來了,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件藍灰色的女式西裝外套。
連卿和走到她跟前,看著她恬淡安寧的樣子,心里被一股暖融融的氣息包裹住,他接過外套,披在她身上,從容不迫地說了句,“下雨了,風大?!?p> 她臉頰漸漸泛紅,低下頭撇開視線,心里又慌又亂,被雜亂的矛盾充斥,那種被人照顧著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她想要伸手牢牢抓住,不讓他溜走。
他抬手,動作輕緩溫柔,松開了她束發(fā)的頭繩。
溫熱的氣息從她耳邊撩過,一頭青絲如瀑垂落,遮了她的眼,亂了她的心。
受盡了天寒地凍的人,看到一點點陽光,就想無限靠近,渴望冰雪融化,溫暖降臨。
她的心咚咚咚咚地跳,一抽一抽地疼,就像岔了氣一樣痛。
外套將她露出來的地方能遮的都遮住了,他這才覺得舒服了點,看在眼里也沒那么堵了。
秦致是第一次出入這種場合,或許是因為有他在,她一點也不畏怯即將到來的宴會,雖然好奇是有那么點,但是也沒到虛榮的地步。
在車上,連卿和跟她閑聊了幾句,提到了出席這次酒會的名單,都是服裝行業(yè)的知名人士,有國內(nèi)外數(shù)一數(shù)二的企業(yè)老總,有聲名響徹的靈魂設計師,都是她們這個圈子泰山北斗的人物,當然,這種場合,最不缺的還是時尚圈娛樂圈的人。
秦致知道他話里的意思,她以后想進這個圈子,人脈是必須的,而蘊藏在人脈里的,人與人之間設計靈感的碰撞和對未來時尚的敏銳度能給她帶來巨大的啟發(fā)和靈感。
這是這個圈子里的人拼的頭破血流也未必能獲得的機遇與知識財富,而她……突然就有了這個機會。
他給了她想要的,以這種輕松的狀態(tài),毫無保留的給了她想努力爭取的,并讓她毫無負擔的獲得。
連卿和,這個男人他可能真的是個神,人做事怎么能做到像他這樣細致周到呢?
江雪長歌
這樣的連先生,怎么能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