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干什么,你放心,嘿嘿嘿!”知天機一臉壞笑盯著許水,表情畏縮至極。
“算了,別戲弄他了,我來說吧!”看著知天機的表情,云凡無語,沒想到知天機也有如此一面。
“嘿嘿,先嚇一嚇他,不然他怎么會老老實實的交代呢!”知天機隨口一笑。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我可是副將,你們......”許水表情一臉慌亂,剛說道一半就被云凡打斷。
“我來問你點事,你老實回答便是,不然后果還真不知道。”云凡表情一肅,直直地盯著許水。
“你......!你說?!痹S水瞪著云凡,似是有些意外,隨即嘆了口氣。
“我父親當初的事你知道多少,全部給我說說?!痹品裁嫔届o,聲音淡漠。
他現(xiàn)在心中非常想知道當初父親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同時又忐忑得知真相,情緒莫名。
“這......”聽到云凡的問題,許水一愣。
他沒有想到云凡會問這種事,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畢竟那是云凡的父親?。?p> “怎么了,不想說嗎?”云凡眼中殺意釋放,盛氣凌人。
“好!”看見云凡此景,許水心中莫名一頓,隨即表情變換,緩慢開口。
只見他從地上站起身,直接坐在石桌旁,沒有絲毫的猶豫,表情淡然,絲毫沒有之前的慌亂。
“你這是干什么,我叫你起來了嗎?”知天機一愣,隨即聲音有些怒氣,對著許水喝道。
“沒關(guān)系?!痹品惨灿行@訝,隨即緩慢開口。
他心中有些好奇,為何這許水變臉如此之快,而且一股莫名的氣息從許水身上釋放,讓人絲毫生氣不起來。
只見許水舉起酒杯,隨即一飲,而后面露微笑,緩慢開口:“好酒??!”
“呵呵,這酒一直在軍中,莫不是許將軍沒有喝過?”云凡面露微笑,雙眼微咪,聲音緩慢,似笑非笑。
“額......喝過,嘿嘿,只是今天再喝,倒是有些不同?!痹S水先是一頓尷尬,隨即一笑。
“這酒也喝了,難道徐將軍還不準備開口嗎?”云凡也舉杯一飲,緩慢開口,聲音冷漠至極。
“當然!”許水一笑,隨即緩慢敘述:“離這里不遠的天幽關(guān),原本是屬于金國的地方,之前由于云將軍的敗亡,落到了火國手中?!?p> “這事還要從這天幽關(guān)說起,那原本是云將軍駐守的地方,原本那日云將軍與火軍開戰(zhàn),雙方剛開始是勢均力敵,互有傷亡,后來云將軍退回的過程中突然遭到火軍的埋伏,而且火軍的數(shù)量莫名增加一倍,最后云將軍奮力殺敵,和所有人一起犧牲了!”
許水緩慢敘述,時不時聲音莫名,語氣傷感,似在惋惜。
而云凡的表情一直不變,平淡至極,許水說的這些,之前朱鼠也說過,因此倒也可信。
“就這些嗎?”云凡聲音平淡,似是漠不關(guān)心這一切。
“我就知道這么多,而且這些都是軍中所有人共知的,嘿嘿?!痹S水一笑,雙眼微瞇,表情自然。
“再回答我一個問題。”云凡突然開口。
“你說?!痹S水緩緩舉杯,聲音平緩,面露微笑。
“我父親的死秦云參與多少?”云凡瞬間開口,語氣堅定,似是確定這一切般。
哐!
許水的就被落在桌上,發(fā)出清脆響聲。
“嘿嘿,我不知道,畢竟那是大將軍們的事?!痹S水先是身體一顫,隨即微笑開口,只是那笑臉明顯不自然。
云凡將這一切看在眼中,雖然看出了許水肯定有所隱瞞,但是此刻卻是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父親的死的卻與秦云有關(guān),而且許水知道一些情況。
“可以了,許將軍可以回去了?!痹品驳穆曇繇懫?,同時眼神看著門外。
“告辭?!痹S水起身,恭敬一禮,隨即快速離開。
“等等,今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對吧,許將軍?”似是想到什么,云凡忽然開口。
許水身體一頓,停在原地,聲音輕緩:“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說完,身影直接消失。
“為什么不問了,他明顯知道??!”看著許水離開后,知天機開口,聲音中夾雜著疑惑。
從許水那個表情來看,他明顯知道這其中的一些內(nèi)情,可是云凡卻是直接放入走,不接著問。
“我知道,他的上面還有秦云呢,他是不會說的?!痹品材樕届o,聲音緩緩響起。
“那又怎樣?”知天機一愣。
這又關(guān)秦云什么事啊,許水不說,可以直接逼他說??!
“你以為秦云是什么人,而且我們也不可能殺他,逼他也就不管用了,我想他就是猜到這些才一反之前的神態(tài)吧!”云凡解釋。
以秦云的脾性,手下人都是被監(jiān)視的,不然就是手握把柄的,他敢肯定,就算今天再怎么問,許水也肯定不會說的。
“看來這軍中誰都不能小瞧??!”云凡一嘆。
聽到云凡的解釋,知天機瞬間恍然,不由一撇嘴:“沒想到這秦云這么不堪!”
自己都是大將軍了,有手下居然還能有如此行徑,讓人意外至極。
“很正常,他連兒子都要利用,會是什么好人!”云凡一笑。
想到之前秦方在云府即將他時的那句話:再見了,曾經(jīng)的兄弟!
“不管你了,你的事太麻煩了,我回去睡了?!敝鞕C搖了搖頭,隨即一笑。
“慢走不送!”云凡回道。
另一邊,回到住處的許水,此時正拿著一個酒杯,直直地盯著酒杯,眼中神色莫名。
“沒想到這云凡如此了得,倒是之前小看他了,不過,我或許可以解脫了!”舉杯一飲,許水喃喃自語。
另一邊,金邪住處。
“殿下,屬下在來的途中發(fā)現(xiàn)了兩撥人馬,只是中途氣息全無,或許是察覺到被我們!”一個黑衣人跪在金邪面前,聲音平緩,態(tài)度恭敬。
“哦!兩撥人,這秦云倒是舍得!”金邪邪魅一笑,眼神怪異。
“你繼續(xù)暗中監(jiān)視云凡,必要時保護他周全,隨時向我匯報他的情況!”金邪緩慢開口,聲音淡漠。
“是!”隨即黑影消失原地。
只見金邪起身,眼神看向云凡住地方向,嘴里喃喃自語:“沒想到還真被父王說中了,這云凡著實不簡單??!”
自從出城他見到云凡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認出了云凡就是之前遺跡探索時遇到的那個屬下,頓時心中大震。
傳言云凡是一個不學無術(shù)的公子哥,現(xiàn)在他有些好笑,雖然沒有見識過云凡的實力,但是那絕對是聚氣境的修為。
“怪不得他能安然在皇城度過這么段時間?!苯鹦靶闹嗅屓?。
之前金天立的一切憂慮都已經(jīng)找到了答案,同時他卻更加好奇云凡,為什么所有人都認為他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人?
“不過以他的修為,幫他整理云霸天的屬下,倒是容易多了?!彪S即金邪一笑。
之前他還在憂慮如何幫云凡收服云霸天的那些屬下老兵,而最大的問題就是云凡修為低下,腦子也不夠,他也不能直接命令,那樣會使士兵不服。
軍中不比朝堂,朝堂權(quán)力集中于皇室,皇帝說什么,那就是什么,但是軍中講究人心,要是沒有人服氣,那就完了。
現(xiàn)在倒好,以云凡的修為,綽綽有余了。
火軍營地,太子住地。
“啟稟殿下,密探來報,說今日金邪帶領(lǐng)秦方和云凡來到邊境?!敝灰娨粋€身著火紅色戎裝,長相平凡的將士跪在火云烈面前,聲音平緩,態(tài)度恭敬。
“什么!”火云烈的聲音似有些慌張,又有些吃驚。
“殿下不用擔心,目前我軍連戰(zhàn)連勝,士氣高昂,就算是金邪,也定然不會改變戰(zhàn)況!”看到火云烈的表情,他的聲音鏗鏘有力,似是在提醒火云烈不必驚慌。
“呵呵,我只是有些興奮罷了!”只見火云烈回復平靜,眼中有著興奮之色。
“......”他瞬間一臉尷尬。
感情他這是會錯意啊,不過心中卻是有些好奇太子為何如此興奮。
“你下去吧,有什么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被鹪屏译S即吩咐道。
“是!”他恭敬開口,緩慢離開。
雖然心中好奇,但那可不是他能夠問的事,他可是知道這位太子的厲害。
依稀記得幾天前火云烈在戰(zhàn)場上的瘋狂,那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野獸,瘋狂屠戮。
“還好是我們的太子!”想到這兒,他心中不由一嘆氣。
看見匯報之人離開,火云烈眼中閃現(xiàn)莫名神色,嘴里喃喃自語:“呵呵,金邪,這次,我不會讓你好過的?!?p> 他可沒忘記之前金邪搶了他的東西,本來他這次是來邊境殺人泄氣的,沒想到金邪也來了。
“來人!”火云烈突然朝著門外大聲開口。
“殿下何事?”只見一個士兵慌張進入,恭敬開口。
“幫我傳話火將軍,說......”頓了頓,火云烈直接開口:“算了,你直接叫火將軍來我這里!”
“是,屬下立刻去叫將軍?!笔勘Ь椿貜?,隨即快速離開。
既然金邪來了,那就要給他個驚喜,不然怎么對得起上次的事呢?
“呵呵,金邪,希望明天你會喜歡!”看著人離開,火云烈咧嘴一下,表情狂傲殘忍,眼神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