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提她?小醋壇子。”他冷笑一聲,便覆上我的唇。
我只覺得絕望,不過,他這么一句,倒叫我明白了,他今晚對我不依不饒的,定是因為白日里我說陳曼華眼光差才選了他,定是因為如此的,他報復我。
不過這小醋壇子……
趁著他的唇在我脖頸處游走,我可以說話,“你才是醋壇子!你全家都是醋壇子!”
“我們家就我一個,算上你的話,也不過是兩只醋壇子?!表棾刻ь^看看我,“丫頭,為了你,我做醋壇子又何妨?”
“那陳曼華呢?”我忍不住將這個人再度挖出來,他對著陳曼華一口一個老婆,死渣男,臭不要臉,和陳曼華分開才多久,就跟別的女人睡在一起了!
我才沒罵錯,陳曼華挑男人的眼光就是差。
“你怎么能和她比?”他立時便說出這句。
我身子一頓,沒有力氣掙扎了,一時間話也不知該如何說。
是啊,我怎么能和人家比?我不過是一個小三,我不要臉,和人家未婚夫睡在了一起。
“我……我……”項晨似乎被什么事嚇到了,想要說什么,“我不是這個意思?!?p> 他終于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還老老實實地放開了我。
可是項晨,你不是這個意思,你是哪個意思?
“我和她……”
“我困了?!蔽业溃叭羰遣蛔?,我想睡了?!?p> 我翻過身去,背對著他,當他不存在,當這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身后是長長的一聲嘆息。
項晨,你嘆得什么氣?你也會犯愁?
不過難得,他這樣老實。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在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
昨夜我失眠,好不容易才睡著的,可是睡著了,也就睡得沉了,一直到這個點兒。
今天是星期一,星期一下午才有課,這會兒起也不耽誤。
還好項晨今兒沒一大早將我拎起來,逼我吃早餐,這大好的懶覺時光才沒有被浪費。
我起身回去自己房間,我的書已經(jīng)被放在床頭柜上。
鉆進自己的被窩里復習功課,果然連書上最是叫人討厭的字一時都討人喜歡了。
中午的時候下去吃了飯,然后拾掇了自己一番,便出門去學校,這樣的生活,我竟然已經(jīng)習慣了,過得還很條理。
自顧意翹課失蹤后,這還是我二人頭一次見面。
顧意一臉不滿地瞪著我,“曉璇,你重色輕友,沒有良心,居然都不要我了?!?p> “我怎么就不要你了?”我為自己辯駁,“你才沒良心,動不動就搞失蹤,叫人好一番找,我是不管,再有下回,你就自己看著辦!你說說你,能不能像一個正經(jīng)的女孩子一樣,不要隨隨便便交男朋友,更不要為了那些上不了臺面的臭男人把自己灌醉?”
“我醉了嗎?”顧意傻傻一笑,不過立時便一道利眸掃向我,“你又沒去接我,不過是在門口就溜了,怎么就知道我醉了沒醉?”
然后壓低聲音,曖昧一笑,“我哥跟你聯(lián)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