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大戰(zhàn)之前
經(jīng)過我在病房中的一番說教之后,孫合這家伙總算是開竅了。他很老實地交代了襲擊者的特征。
“我會將這些消息告訴上面的人,孫合你放心吧。敢欺負(fù)我們的人,絕對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楚珊信誓旦旦地說道。
“喂,楚珊。說話別說的太滿好嗎?大話全被你說了,到時候跟他們打的可是我啊。”我對楚珊說道。
“就你事多。行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很快我們就要大干一場了?!背航o了我一個白眼后說道。
“好好好,沒問題,聽你的?!蔽也幌牒团思m纏太久,心累。所以我也不和楚珊爭,直接舉手認(rèn)輸。
“孫合,今天你很老實啊。怎么?之前的話給你的打擊太大了嗎?”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對孫合問道。
“算是吧……那之后我考慮了很多,或許我真的是有點太自以為是了。我會認(rèn)真考慮今后的事情的?!睂O合頓了頓說道。
“這樣啊,也好。你是該好好考慮考慮的?!蔽尹c了點頭說道。
“喂,李毅。你是為什么給那些人干活的?你也有對你來說重要的東西在他們那里嗎?”孫合突然冷不丁地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
“哦,這個啊。其實也沒什么,只是單純的沒有那個打算罷了。對我來說平平淡淡才是最好的。你想想如果我選擇離開這個組織的話,那我不就相當(dāng)于失去了一個靠山嗎?作為一個曾經(jīng)負(fù)責(zé)對付超能力者的人,我的仇家一只手根本數(shù)不過來,到那時候我哪還能安心過日子呢?”我聳了聳肩說道。
“雖然倒戈到別的組織也是一種選擇,但是你又怎么能保證不會比現(xiàn)在這個更坑人呢?再說了背叛者的待遇可是相當(dāng)不好的。首先你背叛了原來的組織,那原來的組織絕對饒不了你,而你現(xiàn)在呆著的這個組織也不會讓你好過。簡單來說就是我出一百塊錢就能讓你背叛原來的組織,那別人出兩百塊錢是不是就能讓你再背叛我呢?”我輕松地對孫合說明著。
“……也對。”孫合聽了我的話后嘆了口氣,看來說不定他真的有打算過離開這個組織呢。
“行了,閑話就說這么多吧。今天我還有約,就不陪你了?!蔽艺f完便向?qū)O合揮手告別,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場景切換…………………
“您來的真是準(zhǔn)時,李毅先生。”劉萱微笑著說道。
“不好意思啊,劉萱。沒想到你居然來的這么早?!蔽也缓靡馑嫉?fù)狭藫项^。
在上次我與劉萱分別后,劉萱突然聯(lián)系到了我,說希望和我聊聊天。而我為了能夠晚一點回到那個讓我心煩的宿舍也就答應(yīng)了。
不過這次實際上也是想要跟她告別的。畢竟很快我就要去對付那些襲擊孫合的人了,面對能使用多個超能力的人就算是我去也是兇多吉少。而且和像我這樣仇家滿地的人走的太近對她也不好,鬼知道她會不會被卷入哪個仇家對我的復(fù)仇中去呢?
不過這次劉萱這個平時看起來無憂無慮的女孩今天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估計是有什么不能跟朋友說的事情,想跟我聊聊嗎?
“那么……”我一開口沒想到居然和劉萱異口同聲,這讓我們兩人一度陷入尷尬。
“劉萱小姐你先說吧?!蔽仪辶饲迳ぷ诱f道。
“啊,好的。實際上我來這個城市只是過來旅行的,很快就要離開這里了。所以就過來跟李毅先生道別的?!眲⑤婵嘈χf道,看來她對這個地方有些不舍啊。
“這樣啊……沒關(guān)系,等你有空的時候再來不就行了?”我笑著回答道。
“嗯,到時候我還能像這樣跟李毅先生聊天嗎?”劉萱轉(zhuǎn)過頭看著我問道。
“當(dāng)然可以,只要你不嫌棄的話。”我笑了笑回答道。
“太好了!那李毅先生是想說什么呢?”劉萱高興地拍了拍手,然后問道。
“哦,實際上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也正好有非常繁忙的工作,沒法像現(xiàn)在這樣陪你聊天了。”我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道。
“這樣啊,那就祝您工作順利啦!”劉萱戴著春風(fēng)般的笑容說道。
“謝謝你啦。哦,對了。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禮物,就是這個掛墜,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好了?!蔽矣行┬奶摰卣f道,因為我真的不會給別人挑禮物,尤其是女孩子。
“謝謝您,我會好好珍惜的!”劉萱高興地接過掛墜。
“你喜歡就好,那現(xiàn)在時候也不早了。你還是快點回去吧。女孩子走夜路可是很危險的。”我站起身說道。
“是呢,謝謝您的關(guān)心。我們下次再見吧!”劉萱說著也站了起來。
之后我和上次一樣將劉萱送到了車站,并目送她上車。
“李毅先生!”就在我剛要走時,劉萱突然又叫住了我。
“怎么了?”我問道。
“沒事,只是覺得今晚的月色真美啊?!闭f完劉萱便和公交車一起離開了我的視野。
真是個好女孩啊。我不禁如此感嘆,不過現(xiàn)在是時候準(zhǔn)備一下之后的戰(zhàn)斗了。
?。ㄟ@里給不知道的讀者朋友科普一下?!敖裢碓律苊馈笔且环N含蓄的表白。具體來源是下面這個故事:有一個日本教授問他的學(xué)生:“I love you 應(yīng)該怎么翻譯成日語?”那個學(xué)生回答:“我愛你?!苯Y(jié)果那個教授生氣地說:“日本人怎么可以這樣說話?“今晚月色真美”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