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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為你行行重行行

第191章 為你守護(hù)一方凈土

此生為你行行重行行 商虞之豫 2141 2019-04-14 09:30:00

  費(fèi)盡千辛萬苦,勉強(qiáng)將神魂從激蕩的親吻中解脫出來,看向翟天玉站著的位置,卻發(fā)現(xiàn)那里已空無一人,雪地上留下一排離去的腳印。

  她眼神一暗,無可奈何地長嘆一聲,最終還是傷害他了嗎?

  丁洛妙無奈地看著他,“你幼稚不幼稚,還是小孩子嗎?”

  言語間隱藏著道不盡的寵溺,清亮的杏眸瀲滟著星光,粉紅嬌俏的小臉,如雪中盛開的梅花,張長弓一時看得癡了。

  丁洛妙被他專注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如雪中紅梅的膚色更添一份羞怯的粉色。

  “誰讓你不讓我對他動手了,既然不能動手那就動嘴,也可以做一些粗俗的事情,惡心跑他。像他這種潔癖癥患者,最怕的就是被彈鼻屎?!睆堥L弓自作聰明道。

  “不過一面之緣,你怎么知道他有潔癖?”丁洛妙不敢相信他竟有這樣的觀察與認(rèn)知能力。

  “拜托,就他金尊玉貴養(yǎng)大的,何曾像我們從小泥堆里長大,再加上選擇學(xué)醫(yī)的,大多都有這個毛病?!?p>  而且他媽也潔癖,養(yǎng)的兒子自然也逃不了這個定律。但張長弓壓在心里沒有說出來這個原因,他還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跟柳云夢有接觸,這個世界原本比想象的要復(fù)雜骯臟,但讓他為她守護(hù)一方凈土就好,那些污穢不堪,就讓他來面對和處理好了。

  張長弓張長弓拉著她的手走出學(xué)校,兩人手拉手漫無目的地走著。

  攜上一人,也不打傘,在大雪里就這么慢慢走,這樣就白頭了。

  兩個白頭的人,站著飄雪的大街上,相互看著,看著看著他們便笑得不能自已。

  直到天色漸晚,張長弓將她帶回自己所住的酒店,BJ的冬天是刺骨的冷,酒店內(nèi)溫暖如春,丁洛妙脫掉羽絨服,站在窗前看外面飄灑的雪花,整個世界都被覆蓋成了銀白色。

  “你怎么來BJ了,公司不忙嗎?”丁洛妙擔(dān)憂地問道。

  張長弓慵懶地躺在床上,“沒辦法,誰讓李元斌那家伙不消停,我怕他來找你的麻煩,過來給你鎮(zhèn)場子?!?p>  對于李元斌,丁洛妙倍感無奈和疲憊,“你說他都三十歲的人,做事連十歲的小孩都不如,他腦回路到底怎么長的?”

  張長弓看著丁洛妙心煩意亂的樣子,眸光幽暗、陰晦不明,李元斌開始占用她太多的心思,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看來不能讓他再這樣肆意在丁洛妙面前蹦跶了。

  張長弓輕蔑地冷嗤一聲,“看一個人的成熟度,不要看年齡,年齡大不代表心理就成熟,他就是混球一個,你能指望混球能多有格調(diào)和深度?”

  丁洛妙坐到他身邊,贊同地點(diǎn)頭,“也是,能指望混球有什么修養(yǎng)呢?不過……”丁洛妙沉默了一下,張長弓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她,等待她的下文。

  丁洛妙抬眸,眼睛定定地凝視著他,一字一頓地繼續(xù)道:“你鎮(zhèn)場子的樣子很帥,繼續(xù)保持!”

  聞聽此言,張長弓邪魅一笑,“我媳婦兒仰仗我的樣子也很美,繼續(xù)保持!”

  媽呀,從小一起長大,從未覺得他有多帥,多能耐,沒想到如今他不過邪魅一笑,自己就被他邪魅的氣質(zhì)給迷暈了。

  明明那一笑只有兩秒鐘,她卻感覺自己死了一個星期都沒活過來。張長弓,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丁洛妙陷入癡迷的夢幻想象中,無法自拔,視線就像定格了一般,挪不開眼睛。

  張長弓就像一杯烈酒,猛一喝嗆嗓子,燒臟腑,慢慢品嘗,細(xì)細(xì)體味,卻也別是一番風(fēng)景人生。

  張長弓被她赤裸裸的眼光看得熱血沸騰,身體一個翻轉(zhuǎn)將她壓在身下,正在自己的世界里游蕩的靈魂被他這么一壓,受驚般地叫了起來,這叫聲太欲了,張長弓有些受不住,啞聲威脅道:“你閉嘴,再叫我可就……不客氣了!”

  他話音剛落,丁洛妙又是一聲呻吟,張長弓瞬間低頭便壓向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外面冰天雪地,冷得刺骨,室內(nèi)溫暖如春,冒著粉紅泡泡,反差是最好的襯托!

  翟天玉一個人坐在吧臺上,一杯接一杯地喝,眼前霓虹的燈光刺眼奪目,可仍是晃不去他腦海中的那一幕場景:漫天白雪中,一對男女激情擁吻。

  洛洛,我那么愛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洛洛,我承認(rèn)沒有把握好與別的女孩的距離,冷落了你,可我不是故意的,就這么狠心決絕不再給我機(jī)會了嗎?

  身邊有人來來去去,他卻渾然不在意,只是喝酒!

  李元斌坐在卡座里,冷冷地盯著借酒澆愁的家伙,原本還想找機(jī)會給他個教訓(xùn),沒想到這么快就恰到好處地遇上了。

  他走過去,坐到他身邊,見翟天玉身子搖晃,醉眼朦朧,勾唇一笑,帶著不懷好意的壞,手指一彈,一個白色藥片落進(jìn)了翟天玉的酒杯里,翟天玉這會兒正感覺腦袋重得有些抬不起來,抬手敲了敲頭,絲毫沒察覺他的酒杯被下了藥,端起來又是一飲而盡。

  見他完全沒防備地喝下那杯酒,李元斌拿起吧臺上的手機(jī),翻出王語妍的電話,編輯了一條短信:我在巴八樂酒吧,速來接我。

  做完這一切,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卡座,目色沉沉地看著翟天玉的背影,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就見王語妍急沖沖地跑進(jìn)來,不過視線一掃,就瞄到了目標(biāo)人物。

  翟天玉似乎已經(jīng)喝醉了,趴在吧臺上一動不動。

  她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背,叫了幾聲他的名字,翟天玉絲毫沒有反應(yīng)。

  她拿起他的手機(jī),幫他裝進(jìn)衣兜里,架起他東倒西歪地走了出去。

  李元斌得意地打了一個響指,哼,整他就是這么簡單。

  他不知道的是,在不遠(yuǎn)處,有一個人將他下藥的過程全拍了下來。

  王語妍把他帶回學(xué)校附近的住所,細(xì)心地把他安置在床上,看著他的睡顏,收起了對她的漠然與抗拒,多情的桃花眼雖然閉著,但那挺翹的睫毛又黑又長,像是藝術(shù)家精心描繪的一般。

  看得她心臟撲通亂跳,越靠近他就越神魂顛倒,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中了這名叫翟天玉男子的毒,且已經(jīng)浸入五臟六腑,無法治愈。

  正在她一根一根數(shù)著他的睫毛時,翟天玉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壓抑的呻吟聲也隨即脫口而出,王語妍疑惑地打量他,見他雙頰如火,一雙桃花眼已經(jīng)睜開,里面桃花泛濫,分明被情欲占據(jù)。

  他似乎有些反常,正待她想去仔細(xì)探查時,翟天玉用力一拉,將她拉上床,王語妍明顯感覺到他全身如火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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