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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為你行行重行行

第119章 丁洛妙消失

此生為你行行重行行 商虞之豫 2147 2019-02-08 10:00:00

  張長弓滿意地拍了一下掌,贊賞道:“這就對了,哥掙那么多錢,看著都又煩又愁,真他媽礙眼?!?p>  他從兜里掏出錢包,抽出一張銀行卡,塞到她手里,“為了我的好心情,別讓我看見它,你拿著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密碼是你生日?!?p>  ???丁洛妙目瞪口呆地看著手里的銀行卡,立馬像燙手山芋一般扔到他身上,“你瘋了吧!”

  隨即鉆進被窩里蒙頭躺下,以為這樣就可以為自己建造一個安全的防護罩,張長弓收起銀行卡,掀開她頭上的薄被:“你說話不算話,剛剛不還說要替我花的嗎?怎么給你你不要了呢?”

  見丁洛妙一聲不吭裝聽不見,語重心長道:“這個先暫時不說,有個更為嚴(yán)重的問題,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去偏僻的地方,女人不都是第六感很靈嗎?凡是感覺不安全的地方都不要去,特別是夜店、網(wǎng)吧更不要去。”

  一聽這話,丁洛妙騰地一下坐起身,一把推開擋道的身體,抬手指著他的鼻子怒道:“你還說,要不是你搞陰謀耍我,我嚇得以為要被人販子拐賣到窮山溝里,我會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嗎?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拙褪悄??!?p>  張長弓用極無辜的表情看著她,“不過一個玩笑,你也太開不起玩笑了吧?”

  玩笑?媽的,她都快被嚇出尿來了,竟然被他輕描淡寫地說是玩笑?

  丁洛妙氣得挺身撲上去,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到在床上,“有你這么開玩笑的嗎?我都快被你嚇?biāo)懒??!?p>  張長弓非常配合地順著她的力道,姿態(tài)扭曲地躺倒在床上,轉(zhuǎn)動眼珠看向丁洛妙,見她眼睛紅紅的,瞪大的杏眸閃著煞氣,看來氣的不輕。

  想到她今一天受到的驚嚇,先是他搞了個拋繡球結(jié)婚,嚇得她倉皇而逃,接著遇到歹徒,嚇得神魂俱滅,外加身體受傷,接著警察的一連串詢問,臺詞演戲全靠自導(dǎo)自演,還不知最后演出效果如何。

  一向沒經(jīng)歷過什么大風(fēng)大浪的小姑娘,沒有崩潰癲狂全是不錯的表現(xiàn),現(xiàn)在對他暴力相向,發(fā)泄一下也實屬正常。

  正在他們僵持之間,張長弓的手機響了,丁洛妙似是沒聽到一般,扔是死死地狠狠地按著他的頭,不讓他的動彈,他只能聽聲辨位置,一只手往背后一撈,抓到手機接聽,“喂。”

  張長弓示意她放開自己,并用唇語說了兩字:“警察!”

  一聽是經(jīng)常來電,丁洛妙立馬松開了手,待張長弓坐正,她緊隨而至貼在他的后肩上耳朵貼近手機偷聽。

  張長弓無奈地斜目飄了一眼一只伸得老長的耳朵,努力屏蔽掉肩上的柔軟,聲音平淡無波地問道:“你好,李警官,請問什么事情?”

  “是嗎?那可真是太可怕了,幸好這次被逮到,要不然,還不知道以后會禍害多少人呢?”

  “見義勇為?那就不用了,我們只想好好度個假,過兩天就走了?!?p>  “好,謝謝,辛苦你們了?!?p>  掛掉電話,兩個人都有些呆,丁洛妙臉色蒼白,有些后怕地拍拍胸口,“還好你及時趕到,要不然還真不知道那小偷會把我怎么樣?”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就連身子也微微地有些顫栗。

  張長弓看她被驚嚇到的樣子,他揉搓了一下自己有些僵掉的臉,心里也是一陣后怕,要是他再晚到一步,想到她會遭遇的不測,他的心臟處一陣緊似一陣的疼,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里緊緊摟住。

  丁洛妙被他緊箍得有些喘不過氣,看他自己也嚇得不輕的樣子,想到他為了救自己險些遭遇牢獄之災(zāi),心中的感動與后怕交織,讓她不由得也緊緊回抱住他。

  好一會兒兩人情緒才平緩下來,丁洛妙看著還在緊緊摟在自己身上的那雙手臂,毫不留情地一把推開,雙腿五連蹬,退至床邊上。

  張長弓見她唯恐避之不及的嫌棄模樣,臉色一黑,女人真是變臉如翻書。

  “你這感動和擔(dān)憂也來得太短暫了一些吧?”

  丁洛妙氣得拿起枕頭砸他,“你還有臉說,虧得那人前科累累,坐過幾次牢,不知悔改,出來繼續(xù)搶劫傷人,還在通緝中竟然還敢搶劫行兇,真是不知死活?!?p>  見張長弓身手利落地接住砸向他的枕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氣更不打一處來,“你也是,下手這么狠,萬一真是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肯定是被判行為過當(dāng),要坐幾十年牢的,你這一輩子就都毀了,能不能懂點分寸?!?p>  張長弓冷冷一笑,暗道:若論分寸,誰有我懂,習(xí)武之人,動作之間皆有套路,解鎖套路并提前埋伏下一步,讓對方感受自己捅自己一刀的驚奇,豈不快哉。何況這么多年在社會的夾縫中求生,看人最是準(zhǔn)確,從歹徒的面相與眼神,就可知是個慣犯,慣犯嘛要么有前科,要么還在通緝中,那么借力讓歹徒捅自己的要害,最好一刀致命,非死即殘,既讓兇徒受到最極限的懲罰,又能將自己擇清,為何不做?何況這事他游刃有余得就像條件反射一般容易。

  記住,只能捅一刀喲,若對方受重傷,再補刀可就屬于行為過當(dāng)了,自己雖然沒有文化,但坐過牢的他,那半個月在監(jiān)獄里可上了不少法律課。

  干凈利落地辦了這么暢快的一件事,張長弓通體舒暢,躺在床上輕輕淺淺地打起鼾來,丁洛妙無語地看著一秒入眠的張長弓,抬腳想要踹醒,可看到他手臂上的傷,她默默地收回腳,想想這一天的折騰,他應(yīng)該比自己還要累吧?

  幫他把身子扶正,挪放好傷臂,避免他壓到傷口,又幫他蓋上被子,看著眼前睡得極沉的男孩,越長越冷硬的臉部線條,有了柔和的神韻,那雙微閉的眼睛也不再有脅迫感,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入好看的弧形,將目光里的情緒都遮擋住。

  張長弓這一睡,就睡到了凌晨三點,還是被尿意憋醒的,他迷迷瞪瞪地上完廁所,突然感覺不對,這應(yīng)該是丁洛妙的房間,回憶起睡前的狀況,不由一陣竊喜,沒想到“同床共枕”的美夢實現(xiàn)得這么突然。

  撒完尿,他急切地返回床上,卻發(fā)現(xiàn)床上空無一人,他摸了摸床上的溫度,只有他睡過的地方是溫?zé)岬?,其他區(qū)域一片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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