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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為你行行重行行

第61章 鐵證如山的血跡

此生為你行行重行行 商虞之豫 2149 2019-01-06 10:00:00

  張長弓卻是滿頭問號,“兩個?什么兩個?”

  忽然感覺身側(cè)有什么東西在動,一手扶著還在脹痛的額頭,一手拍了一把里面,“米團(tuán)子,你怎么又跳我床上來了,警告你多少遍了,你又不是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不許上我的床?!?p>  見對方?jīng)]啥動靜,“嘿,你還賴著不走了?”

  張長弓一把掀開被子,隨著一聲尖細(xì)的驚叫,張長弓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徹底傻眼。

  他床上還真是個小姑娘,還他媽的是韓夏云,他驚得險些跳下床,待看清韓夏云一絲不掛還有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慌忙拉上被子給她蓋住,他像沒頭蒼蠅一般撿起地上四散的衣物套在身上。

  打開門沖向屋外,看到院子石凳上坐著的四人,他撓頭再撓頭,望天想了又想,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張長弓偷偷瞥了一眼丁洛妙,她冰冷著眉眼,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對他出來的動靜似是毫無所感,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流轉(zhuǎn)。

  院落里死寂般的沉默,讓張長弓局促不安,正在他忐忑不知所措時,門再次被打開,韓夏云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

  紅潤的小臉透出一絲嬌羞,她低著頭站向張長弓的身側(cè),張長弓立馬如被踩了尾巴一般,跳得老遠(yuǎn),那劃清界限的態(tài)度,讓韓夏云泫然欲泣,那委屈的小模樣要有多可人疼就有多可人疼。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若相互喜歡就托媒定親,怎么能……”呂芳芳有些說不下去。

  “呂嬸,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喜歡她?”

  “你不喜歡人家,你跟人家……”呂芳芳拍著石桌氣惱得不知如何是好。

  丁望遠(yuǎn)安撫地拍拍她,“你別太激動,事已至此,我們也做不了主,還是告訴田樹和翠芳吧!”

  張長弓一聽慌了,“別告訴我爸媽,他們才剛走……況且我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呃,喝醉酒還能不能干那事,丁望遠(yuǎn)不知道,他向來淺嘗小酌即止,沒這方的體驗(yàn)沒法進(jìn)行驗(yàn)證。

  韓夏云聽他這么一說,嚎啕大哭起來,“我好心將你扶上床休息,還留下來給你熬了醒酒湯喂你,誰知你拉著我不放,還說喜歡我,才發(fā)生……”

  她哭著似是難以啟齒,但為了證明她所言非虛,轉(zhuǎn)身進(jìn)入屋子,抽掉床單扔在石桌上,床單上鮮紅的一灘血跡,是那樣耀眼而刺目,丁望遠(yuǎn)尷尬地別開視線。

  丁洛妙愣愣地盯著那攤血漬,那紅為什么刺得眼睛那么痛,心臟處那么悶?她握緊拳頭,咬緊牙關(guān),暗暗告訴自己,“這是張長弓和韓夏云之間的事情,與自己無關(guān),不許多管閑事!”

  她豁然站起身,沖爸媽說道:“我去把三輪車開回家里,別擋著別人的路了。”

  不等爸媽有所回復(fù),便快速沖出了張長弓家,不理會后面張長弓的喊叫。

  韓春花將床單收起,進(jìn)屋塞到被子下面,心道:這下事情大條了。

  張長弓雖然之前沒做過這事兒,但做過之后身體總該有些不可言說的異樣吧,可他啥也沒有感覺到呀。

  他想要尋證據(jù)自證清白,可床上那癱血又讓他百口莫辯,他憤懣地一腳踢開地上的凳子,凳子飛起撞到墻上反射出去,骨碌碌滾了老遠(yuǎn)。

  丁望遠(yuǎn)還是給張?zhí)飿浜凸浞即蛄穗娫?,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經(jīng)過,此時張長弓的父母才剛到達(dá)杭州火車站,聽聞這事兒就直接在站內(nèi)買了返程的車票,回來解決此事。

  這一夜,丁洛妙坐在自己閨房的窗前,看著窗外的月色神志恍惚,心不知所往,亦不知所向,那隱隱的復(fù)雜的感覺讓她不知所措,莫名的恐慌。

  這一夜,張長弓爬上丁洛妙家院外的洋槐樹上,坐在樹干上,透過窗戶看著發(fā)呆的丁洛妙,夜?jié)u深沉,月上枝頭,還有誰還在想著心事無法入睡?

  第二天,張長弓的爸媽剛趕回來,就遇到史淑芬氣勢洶洶地領(lǐng)著女兒韓夏云找了過來,張?zhí)飿洳坏仁肥绶艺f話,拿出皮帶對張長弓就是一頓猛抽,“你個兔崽子,小時候不省心,長大了還這么不省心,你想氣死我嗎?”

  張長弓像根木頭一樣,任爸爸打罵,不躲閃,不辯解。身上的T恤都被抽爛了,露出一道道血痕。

  韓夏云掙脫開媽媽的手,沖上去擋在張長弓的面前,“張伯伯,弓子哥只是喝醉了,他也不是有意的,我喜歡弓子哥,從小就喜歡,我是心甘情愿的,弓子哥沒有強(qiáng)迫我?!边@話說的,話中有話呀。

  韓春花聽了翻了個白眼,低聲沖丁洛妙道:“啥叫不是弓子強(qiáng)迫的?她從小跟在弓子的屁股后面轉(zhuǎn)悠,如果有賊心的話不早就把她這朵小花采了,但她一直很安全呀,說明人家弓子對她沒那方面的意思?!?p>  “人家弓子喝醉了,她非要留下來陪,定是存了不純心思,誰強(qiáng)迫的誰還不一定呢?說不定是她硬強(qiáng)奸人家弓子呢?!?p>  “看來男人也要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女大佬一言不合也會耍流氓?!?p>  丁志誠看了一眼臉色越來越難看的丁洛妙一眼,碰了碰韓春花,沖她使了眼色,示意她別說了。

  韓春花看向丁洛妙,見她臉色愈加蒼白,不由擔(dān)憂起來。

  她一直看不透丁洛妙對張長弓的感情,若說有男女之情吧,似乎還欠那么點(diǎn)兒火候,若說只是朋友吧,此刻她那白得跟鬼一樣的臉色,又讓她無法下定論。

  “說不定是等到養(yǎng)肥了再采呢。”丁洛妙低低說道,幾個字似是喉嚨里打滾,讓人聽不真切。

  “你說什么?”韓春花湊近耳朵想聽得更真切。

  “沒說什么。”丁洛妙強(qiáng)擠出笑容,沖她說道。

  丁洛妙環(huán)視一圈滿院子涌動的人頭,農(nóng)村一向最不缺的就是看熱鬧的,或倚墻或倚樹,或趴在墻頭,或站在院子里雙手插兜……各種姿態(tài)應(yīng)有盡有。

  丁洛妙看著這樣的場景,突然覺得無趣極了,轉(zhuǎn)身擠出人群回到自家的院子,帶上米團(tuán)子去了南院,夜啼郎和歐不迭已經(jīng)開始了白天的睡眠,籠子里安安靜靜的,丁洛妙也不打擾它們,坐在小凳子上拿著小梳子給米團(tuán)子梳毛,米團(tuán)子似是感受到她的情緒不佳,伸舌頭舔了舔她的手,丁洛妙感覺到癢,略微躲閃了一下,苦著的眉眼也浸染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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