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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宗師

第二十六節(jié) 序曲(二)

明末大宗師 糖堆児 2118 2018-12-19 12:05:12

  一直懷觚握槧準備跑路的李赤心,如今增加了一棵救命的稻草,他心中的希望也是成倍的增加,如何帶著最大的利益遠走他鄉(xiāng)現(xiàn)在也成為了自己的選項,他謀算著那些器形精美、釉料典雅的元、明青花瓷器、漆器,可都是足以傳世的珍品,要是順便帶走幾件文人騷客的書、畫、玩意,更是求之不得的美事。

  “咦!”自己怎么忘了帶幾件物品進來,看看這個“野戰(zhàn)機場”也沒有儲物空間的潛質(zhì)。幸好后面還有機會,只不過通過這次檢驗,自己大腦中的能量又有大幅的消耗,看來“野戰(zhàn)機場”、大腦的EOTS系統(tǒng)以及自身的能量之間是有密切聯(lián)系的。

  不過眼下的這個“野戰(zhàn)機場”到底是一個什么所在?

  李赤心已經(jīng)在這個空間里轉(zhuǎn)悠了不下一個時辰,拱形空間的頂端距自己數(shù)十米高,湊到直入地下的垂壁前,手感似麻非麻似布非布,仔細看還有類似超大的針腳……

  李博士的心懸了起來,他有一種預(yù)感,這個空間與他有著直接的聯(lián)系,果不其然,從垂壁的一隅,李赤心發(fā)現(xiàn)了一串鑰匙。本來自己已經(jīng)多次經(jīng)過這堆物事,他因為是一隊廢銅爛鐵或者是什么垃圾,剛剛經(jīng)過的時候,李赤心無意中被垃圾伸出的枝杈絆了一下,他仔細一看,枝杈一側(cè)呈現(xiàn)出自己熟悉的鋸齒狀,然后扯出來一看,竟然是自己丟在諾詩蘭軍袋外面一個口袋中的鑰匙……

  李赤心捶打著自己的腦袋,如三考妣地放聲大哭,三枚鑰匙分別是家、公司辦公室以及剛買了不久的愛車鑰匙。想著自己被數(shù)萬人追趕的苦逼近況,再想想那一世的風(fēng)光無限,真是好心塞,希望之中他重新打點精神,仔仔細細地在“野戰(zhàn)機場”現(xiàn)在可以說是自己的軍袋中繼續(xù)探索。

  “先森,您的能量即將耗盡,請盡快充值!”志玲姐柔美的聲音傳來,語調(diào)柔和要是再配上《回家》薩克斯版的背景音樂,李赤心簡直以為勸業(yè)場要打烊了。

  “志玲姐,等一等!”李赤心此行的目的還沒有完全達到,他匆忙間想起尚未與志玲姐溝通。

  “十秒鐘倒計時開始9、8……3……”清晰的聲音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想著。

  “緊急呼叫志玲姐!緊急……”李赤心的呼叫還未講完,就覺得身子一沉,整個人墩坐在了冰冷的泥地上。

  緊接著一個囂張的童音在耳畔想起,“李過!你又想媳婦啦?”

  回到現(xiàn)實中的李赤心開始懷疑人生,這尼瑪要造多大的孽,才能生養(yǎng)出如此應(yīng)該孽種?蒼天!大地!悲憤欲絕的李赤心頓覺金風(fēng)撲面而來……

  “臥槽!又是窩心腳!”這小子一言不合就是窩心腳的舉動,讓李赤心忍不可忍,萬一遇上一個搭了七八個橋的爹,還不被你的窩心腳整治死?

  是可忍孰不可忍,李董事長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剛抬手……

  “報!”屋外一時探馬的高叫聲,讓李赤心頹然地放下了高揚的手掌,比平日大了三倍、厚了三倍、紅了三倍的巨掌往炕上一撐,轟隆隆塵煙漫天而起……雖說是炕塌房沒倒,可是主將臥室中的兩位頓時被嗆得咳嗽不止。

  這本來是崇禎十一年正月中旬一個極為普通的晌午,冬日的陽光溫暖而和煦,而分屬闖營與官軍的兩個哨探小隊,卻因為搶奪一只越界的野雞而擦槍走火了……

  李赤心耐心聽完探報,方才搞明白事情的緣由;因為闖營和官軍的兩支小規(guī)模的哨探部隊,乘著今日陽光和暖,紛紛放松了警惕,雙方還示好地將兵器分別堆放在自己一方,然后開始了愜意的小憩,解下盔甲袒成相對,然后大家互相捉捉虱子、瘙瘙癢,很是一件增進感情且惠而不費的活動。

  開始人們還在盡情的享受著夢中的海浪、沙灘、椰林、仙人掌,還有一位海天盛筵號的老船長……,而這種和諧的氣氛中,卻蘊藏著不安分的躁動。

  不安分的幾個人無非是想改善一下伙食,于是雙方各自有幾個躁動的心,隨著林中撲騰而起的野雞飛騰了……,進而幾顆沸騰的心,便在搶奪獵物的過程中擦槍走了火。沖突發(fā)生的時候,闖營哨探的人數(shù)占優(yōu),所以在殺死、殺傷了五、六名官軍之后,其余的官軍四散奔逃,闖軍的這哨人馬則是搶到了獵物。

  戰(zhàn)斗匆匆開始便又草草結(jié)束了,一個在戰(zhàn)斗中傷到了腿部的闖營士卒,在伙伴的攙扶中,艱難的下馬裹傷,就在伙伴給自己裹傷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一側(cè)的地上,倒著一個被砍倒的官軍,這個官軍竟然抽搐了一下,然后他的胸部明顯的一起一伏起來,看樣子這個官軍兵卒并沒有死透;受傷的闖軍給了他的同伴一個大家心領(lǐng)神會的眼神,兩個人悄悄拔出寶劍,準備要上前再砍上一劍,就在劍鋒即將砍入骨肉的時候,那個受傷的闖軍猛然止住了同伴的屠戮;兩個人相視了一下,他們都覺得這個重傷在地的官軍很是面熟,于是兩個人喊來了正在打掃戰(zhàn)場的其他弟兄,一個哨長往這個官軍傷號臉上吐了一口,然后用傷號自己的衣襟在那張滿是血污的臉上用力摸了幾下,大家這才分辨出來,這個人不就是叛徒“大天王”的親信嗎?

  由于“大天王”高杰曾經(jīng)是闖營中軍,還做過闖王李自成的機要秘書,特別是“大天王”形容俊美,他的經(jīng)過親信也都是“鮮肉”系的美男,所以高杰與他的幾個親信被大多數(shù)闖軍所熟悉。

  再說自從高杰投降后,由于他對農(nóng)民軍的一切內(nèi)幕、戰(zhàn)術(shù)、香臭都是門兒清,連哪個隨軍的婦人大肚子了都是極為清楚,這就使得曹變蛟與吳三桂的官軍如虎添翼,給李自成的農(nóng)民軍造成了極大的麻煩。

  過去農(nóng)民軍對官軍作戰(zhàn)常用的許多老辦法,有的根本不能再用,有的用起來效果也比較小了。每次遇到兩軍交戰(zhàn)時,高杰就騷包地騎在曹變蛟與吳三桂、賀人龍三人共同贈給他的白龍馬上,左顧右盼得意地呼喊誘降、招降納叛、瓦解軍心,起的壞作用直它娘比現(xiàn)代心理戰(zhàn)飛機的破壞性都要大。

糖堆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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