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月的話,江語墨立刻放下心來,她還真怕楚月把秦銘給追走,心虛笑道:“原來是你自己喜歡秦銘啊,怪不得老是和我提起他,你想追他就去唄,老把我扯上干嘛?”
“切,繼續(xù)裝吧你就,我可告訴你啊,喜歡就趕緊下手,女孩子主動一些也沒什么,萬一你太矜持了,秦銘說不定就被別人給搶走啦,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楚月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江語墨笑著搖搖頭,不想再和楚月胡攪蠻纏下去了。
“不聽拉倒!”楚月撇撇嘴。
接下來,時間過得非??欤徽Q鄣墓Ψ?,幾個小時就過去了,又到了放學(xué)的時候。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突然有人擋在了江語墨的面前。
江語墨抬起頭,看到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站在她面前,這個男生叫做于騰飛,他是江北市大家族于家的獨子,年紀(jì)輕輕就身家過億,剛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渾身上下全是名牌,就差直接告訴別人他有錢了。
“語墨,你終于放學(xué)了,我等了你好久了。”于騰飛看向江語墨的眼神中滿是不加掩飾的火熱,殷勤地笑道。
“你是...于騰飛?”江語墨眉頭一皺,不確定地問道:“你不是去國外留學(xué)了嗎?怎么還不到一年就回來了?”
江家和于家有著生意上的往來,所以二人的父親經(jīng)常要一起打交道,于是江語墨和這于騰飛之前就早已認識,不過也僅僅只是認識罷了,沒有什么太深的交情。
她聽說于騰飛這個人不學(xué)無術(shù),專門愛玩弄女孩子的感情,壞了很多女孩子的身子,并經(jīng)常以此為榮,還在他朋友面前吹噓。
所以,江語墨對這種人沒有什么好印象。
“是啊,我確實是去留學(xué)了,不過我發(fā)現(xiàn)國外根本學(xué)不到什么東西,學(xué)校里的東西和社會脫節(jié)太嚴重了,我還是想早點出來創(chuàng)業(yè),就像蓋茨和老喬那樣,這次回來就是準(zhǔn)備大干一場?!?p> 于騰飛躊躇滿志地說道,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在他看來,江語墨這種學(xué)生妹最好騙,多展現(xiàn)一下自己高富帥的一面,對方必定就會被年少多金的他迷得神魂顛倒。
其實,他完全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
什么回國創(chuàng)業(yè)啊?
根本就是他在國外留學(xué)時天天在外邊花天酒地,連課都沒去上過幾回,最后好幾門課都亮了紅燈,被學(xué)校給勸退了,這才灰溜溜地回來,打算進入自家的集團里面接班兒。
“哦,這樣啊,行,那祝你成功,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聊?!苯Z墨不冷不熱地說道,她對于騰飛將來想要怎么發(fā)展,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場交談。
“別啊,語墨,我這剛一回來就馬上過來看你,好歹一起吃個飯吧!”
于騰蛟立馬攔住江語墨,并沒有被對方的冷淡所打擊道,在搞定女孩子方面,他早已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練出了一張二皮臉,不會因為對方的態(tài)度不好就打退堂鼓。
“對不起,我今天真的有事,改天吧?!苯Z墨不為所動,甚至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
“語墨,干嘛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于騰飛并沒有讓路,反而是欺身而上,突兀地抓住了江語墨的手,對他而言,越是對他高冷的女孩兒,他越是有一種想要征服對方的欲望。
“你干什么?放開!”江語墨這回真生氣了,對方這樣的舉動實在太過無禮,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掙脫。
“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不放!”于騰飛目光貪婪地笑道,江語墨越是掙扎,越是讓他心癢難耐,這樣一個極品尤物,必須要弄到手。
“你變態(tài)啊!”江語墨氣得臉色漲紅,滿腹委屈,她從來沒碰到過這種像膠皮糖一樣的無賴。
正當(dāng)她無助時,突然,她看到了一個不遠處經(jīng)過的熟悉身影。
“秦銘!”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秦銘轉(zhuǎn)過頭去,旋即便是看到了江語墨那求助的眼神。
“小子,我警告你,別他媽多管閑事!不想死的話立馬給我滾!”于騰蛟看到江語墨求助的對象,竟然只是一個看起來有幾分書生氣的瘦弱男生,馬上就毫無顧忌地破口大罵。
“哦?”
秦銘笑了,本來,他還真不想多管閑事,因為這江語墨跟他也只是有過一面之緣而已,沒什么太大的交情,所以她和其他人有什么情感糾紛和自己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在沒搞清楚具體情況的時候,他是不會去瞎摻合的。
但是,眼前這個男生竟然敢用這種態(tài)度和他說話,那事情的性質(zhì)可就變了!
不管這個男生是誰,秦銘都會讓他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哦你麻啊,叫你趕緊滾沒聽見啊?”于騰飛這次直接用手指著秦銘的臉開始吼了。
“我不管你是誰,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把手放開,然后自己擰斷自己的手,這事兒就算過去了?!鼻劂懜緵]有理會對方的話,面色依舊古井無波。
“哈哈,真有意思!你腦子燒壞了吧?我就不放手,有種你過來啊,打不死你!”于騰飛囂張大笑,不但沒有放開江語墨,反而手上抓得愈加用力了。
“好,既然你不想自己擰斷自己的一只手,那就讓我來擰斷你的兩只手吧。”秦銘看到對方并沒有按照自己的話去做,面色沉了下來,天尊的話,任何人都要服從,不聽話的人,就要受到懲罰!
只聽“嗖”的一聲,秦銘動了!
速度如同爆射的子彈一般,無跡可尋!
不到一秒鐘的時間,直接跨越了十幾米的距離,來到了江語墨二人身前。
他的身上帶著滔天的氣勢,毫不猶豫的,一個手刀劈在于騰飛的手腕上。
“咔嚓!”
手刀的力量凌厲而暴躁,直接將于騰飛的手腕如同劈柴一般劈折了!
“??!”
于騰蛟疼得大聲慘叫,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也沒有任何求饒的時間,一切在他沒有服從秦銘的命令的時刻,就早已經(jīng)注定了結(jié)局。
然而,這還沒有結(jié)束,在于騰飛的一只手腕廢掉以后,秦銘又迅速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腕,大力一擰!
又是“咔嚓”一聲,另一只手也廢了。
做完這一切以后,秦銘收手而立,云淡風(fēng)輕,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于騰飛則是疼得滿頭大汗,倒在地上慘嚎,看向秦銘的眼神里面充滿了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