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認為秦銘是他們班的殺手锏,除了魏曉東和紀超,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明白自己的這位老大有多么神秘與恐怖。
“徐老師是說的對,我們班還有秦銘呢,只要他上場,趙名揚算個球?”魏曉東立即響應道。
“曉東,你瘋了吧?秦銘以前根本沒怎么打過籃球,充其量就是速度快點,彈跳力驚人一點,但打籃球可不是光靠這兩樣才行的,歸根結底靠的是實打實的技術與戰(zhàn)術意識!”
其中一名隊員對魏曉東的反應感到很震驚,但凡是稍微會打籃球的人,就知道身體素質好和會打球那完全是兩回事,魏曉東也算是球場上的老手了,怎么會做出這么武斷的決定?
“是啊,徐老師,派秦銘上場的話,我們班恐怕會輸?shù)酶鼞K!”另一名隊員也是極力反對,在他看來,徐蔓青完全就是門外漢,病急亂投醫(yī)地在那瞎指揮,他們這一群籃球好手都奈何不了五班那幫人,秦銘上去有什么用?
不添亂就不錯了!
吳平只是冷笑,對于秦銘,他壓根就沒看在眼里,真的搞不明白徐老師和魏曉東為何要那樣推崇秦銘,別的方面不敢說,但至少在籃球這方面,秦銘根本就沒有與他一起相提并論的資格!
看到這些隊員們的反應,徐蔓青頓時怒了,生氣說道:“你們都沒讓秦銘去試一試,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不行?”
“不派秦銘上場的話,憑你們能對付的了趙名揚嗎?真想讓他贏我們班一百分嗎?”
在徐蔓青心里,秦銘總是給她一種神秘感,自從那次她被秦銘救了以后,就對秦銘有一種盲目地欣賞,雖然他偶爾愛說大話,但是卻屢屢做出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常人拍馬也趕不上。
在班級必輸無疑的情況下,她出于本能反應一般的第一個就想到了秦銘!
其實她自己的不知道是為什么,就是覺得,只要秦銘上場,危機就很有可能會被解除,至少,一定不會讓對方領先自己班一百分以上!
“都別說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決定了,就讓秦銘上場,除非你們當中有人敢打包票說自己能帶領班級獲勝,否則就聽我的?!毙炻嗄贸隽税嘀魅蔚耐?,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其余人聽了這話,自然是不敢再有什么不同的意見了,反正也是必輸?shù)囊粓霰荣悾l上都一樣,根本改變不了這個結果,既然徐蔓青堅持,那就隨她的便吧。
于是,徐蔓青走到了秦銘身前,立馬換上了一副溫和態(tài)度,笑道:“怎么樣?到現(xiàn)在了還不肯出手嗎?真想眼睜睜的看咱們班被對方贏一百分嗎?”
“徐老師,我真的不會打籃球??!”秦銘無奈地攤攤手,說實話,他是真的懶得去參加這種小兒科的比賽。
徐蔓青聽到這話想打他,沒好氣地道:
“我信你才有鬼呢?上次你說你從來沒打過,我信了,然后你就帶著咱們班贏了比賽,讓對面一分都沒得到,別人都以為那是魏曉東的功勞,但你休想蒙騙過我,你上次是故意保留了實力,對不對?”
“你說是那就是吧?!鼻劂懼坏脽o奈承認,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否認也沒用。
“那好,你現(xiàn)在就做一下熱身運動,一會準備上場,告訴你,這次可不準再保留實力了,只準贏不準輸,不然我饒不了你,聽見了沒?”徐蔓青一邊說著,一邊在秦銘面前揮舞著自己的小粉拳,威脅道。
在其他學生面前,她是不茍言笑的班主任,在秦銘面前,她反倒像是個任性的小女孩兒。
秦銘知道推脫不過,也只得點頭答應,雖然他不屑于參加這種低檔次的比賽,但是看在徐蔓青的面子上,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一班被五班虐。
“熱身運動就不必了,一會兒我上去耍耍對面,就當是熱身了?!鼻劂懙χf道,他早就看趙名揚很不爽了,待會兒打算耍這小子玩玩,也算替一班的同學們出口惡氣。
“哼,別太托大了,趙名揚可不是楊天昊!”一旁,吳平聽到了秦銘的話略感不爽,忍不住潑了一句冷水。
在他看來,秦銘剛才的話未免有些太過狂妄,他吳平對趙名揚都毫無辦法,秦銘竟然說要上去耍對方玩玩?
那豈不是在說,他秦銘的水平要遠勝于自己?吳平立馬就不愿意了,要知道,一班這一路能夠晉級到?jīng)Q賽,靠的可是他吳平!跟秦銘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吳平輸了球本就已經(jīng)很不爽了,秦銘又在他面前如此狂妄,他的語氣自然是有些難聽。
“徐老師,我有一個建議!”秦銘聞言面色沉了下來,冷聲道:“讓我上場可以,我只替換吳平,否則,我不上!”
上次他之所以教訓楊天昊,也存著替吳平出一口氣的意思,想不到對方心里對他不僅沒有任何感激,反而是對他一副敵視的樣子,好像生怕自己搶了他的風頭。
秦銘最討厭這種氣量狹小的人,所以自然不會再對他客氣。
“這...好,那就這么辦!”徐蔓青猶豫了一下,旋即咬咬牙,對吳平說道:“吳平同學,你現(xiàn)在情緒有點暴躁,先下場休息一下吧,讓秦銘上去試試。”
“什么?”吳平面上有些發(fā)燒,他沒料到徐蔓青竟然真的將他換了下來,這就相當于告訴別人,他吳平不如秦銘,所以才被換下來。
“你別多想,老師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多休息一下,畢竟這一路你帶領班級晉級決賽,也實在太過辛苦,這一場就交給秦銘吧?!?p> 徐蔓青為了照顧吳平的面子,斟酌著措辭說道。
“哼,好,不上就不上,一會兒把底褲都給輸?shù)舻臅r候,請我上我都不上了!”說完,吳平面色陰沉地坐到了冷板凳上。
他倒是想看看,秦銘一會兒能玩出個什么花來,說不定被對面虐的比他還慘,那到時可就有好戲看了。
就這樣,第二節(jié)比賽開始了,秦銘緩緩地跟著其他隊員走入了場中,引起陣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