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往哪飛,給個方向吧!”
出了購物中心,三人一鯤漂浮在十幾米的空中,林墨扭頭向一直死死的抓著自己衣袖的直樹美紀(jì)問道。
自從來到鯤的背上后,都不用林墨去拉了,直樹美紀(jì)竟然主動的把林墨的衣袖扯住,要不然林墨有些嫌棄這姑娘這幾天都沒洗澡,故意把自己的手往外抽了抽的話,林墨覺得這姑娘指不定得抱著自己的手臂了。
這也不能怪直樹美紀(jì),這么多天以來,為了躲避喪尸,她和祠堂圭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洗澡了,畢竟條件也不允許不是。
而且自己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好吧,整個世界突然就變得如此的恐怖陌生不說,今天還見到如此不科學(xué)的一幕,突然就被帶上十幾米的高空中,可想而知直樹美紀(jì)的心理陰影有多大。
剛才自己下意識的抱住林墨的手臂,然后林墨竟然把自己的手往外抽了抽,這讓直樹美紀(jì)不禁感到一陣臉紅,同時忍不住腹誹這個直男癌一定是一個單身狗吧!
“那邊。”
聽到林墨的話,直樹美紀(jì)低著頭,小臉紅紅的,發(fā)出一聲微不可查的低鳴。
說完,似乎怕林墨沒有聽清楚自己的話,還伸手朝著巡之丘學(xué)園的方向指了指。
而得到明確的方向,還不用林墨示意,腳下的鯤直接魚尾一甩,轉(zhuǎn)身朝著直樹美紀(jì)所指的方向飛了過去。
看到自己腳下這條大魚飛得歡快的樣子,林墨下意識的在自己腦海里腦補了一下。
鯤咧著魚嘴,用飽含深情的聲音沉吟了一句:“I will carey you!”
嘶!這個畫面太美,林墨下意識的甩了甩腦袋,趕緊把這些奇葩的想法丟出腦海。
大概飛行了半個小時后,幾人終于到了目的地。
看到巡之丘學(xué)園,林墨讓鯤把飛行高度降下,不理會大量在學(xué)園里不斷的漫無目的的游蕩著的喪尸。
當(dāng)鯤飛到巡之丘學(xué)園的教學(xué)樓頂樓后,林墨就帶著直樹美紀(jì)和已經(jīng)昏迷不醒的祠堂圭跳了下去,然后將鯤的靈魂拘回了自己的體內(nèi)。
“這兒……?”
剛站定,直樹美紀(jì)看著自己學(xué)校的教學(xué)樓樓頂這些被照顧得好好的食用蔬菜,甚至比起末世沒來之前,以前好幾塊沒有使用的土地都被種上了種子,小嘴不由得微微的張了張。
這里就像是一片坐落在地獄的凈土,一點末世的氣息也沒有,那邊新種下去的植物現(xiàn)在芽兒都有半根手指高了吧。
看著從一落地就不斷發(fā)愣的直樹美紀(jì),林墨沒好氣的說道。
“還愣,再不快點,她可就要變成操場上那些行尸走肉了!”
說完,林墨偏過頭去,把昏迷著還不斷的發(fā)抖的祠堂圭一下扛在肩上,朝著天臺的入口處走了過去。
聽到林墨的話,直樹美紀(jì)這才回過神來,看到自家小姐妹被林墨如此粗魯?shù)目乖诩缟希疫€滿臉嫌棄的樣子,眼角不由得跳了跳,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一言不發(fā)的迅速跑了過去,跟在林墨的身后。
“門,門鎖著的……”
走到天臺入口處,看著被鎖上了的門,直樹美紀(jì)有些著急的望著林墨。
見狀,林墨撇了撇嘴,體內(nèi)冰屬性魔力一陣涌動,在自己的右腿上不斷的纏繞包裹著,就如同鯤之前操控著祠堂圭的身體用拳頭砸冰塊時一般。
然后,在直樹美紀(jì)一副還有這種操作的眼神中,狠狠一腳朝著這扇門踢去。
嘭!
隨著一聲巨響,一扇無辜又可憐的………門,被林墨一腳踢飛了出去,連門框都變形了。
嗯,門還沒碎,生產(chǎn)廠家挺有良心的哈,這質(zhì)量,杠杠的。
當(dāng)然,無視鐵門上凹進(jìn)去的那個大坑的話…………
肩上扛著一個昏迷不醒且面色潮紅,身體不斷發(fā)抖的高二少女,林墨一馬當(dāng)先的順著樓梯,走了下去,身后,另一個低著腦袋,身體嬌弱的亞麻發(fā)色少女一言不發(fā)的緊隨其后。
這座教學(xué)樓并不高,也就三四層罷了,不一會兒,林墨就下到了二樓。
而在二樓的樓梯口,三個穿著校服的少女正緊緊的盯著樓上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臉戒備。
“里姐,你稍微退后點,聲音越來越近了!”
一個留著一頭深紫色頭發(fā),扎了個雙馬尾,手里拿著一個鐵鏟的女孩,對著自己身邊的一位個子稍微比自己高些,一副文靜溫柔樣子的女孩說道。
“胡桃,小心一點?!?p> 聞言,被稱為里姐的女生點了點頭,拉著另一個粉色中短發(fā),蘿莉體型的女孩退到了墻角處。
而這個粉發(fā)女孩,正是之前去到過次元交易所的丈槍由紀(jì)。
丈槍由紀(jì)一邊被提著后領(lǐng)拉著后退,一邊還驚愕的嚷嚷著。
“唉唉唉!不是要歡迎新同學(xué)的嗎?”
“你會嚇著新同學(xué)的啦!”
無視了丈槍由紀(jì)的反抗,被稱為里姐的女孩一邊走,一邊平靜說道。
“嗚嗚~,里姐好過分………”
聞言,丈槍由紀(jì)一臉欲哭無淚。
踏踏…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紫色雙馬尾少女猛地起身一躍,手里拿著鐵鏟狠狠的朝著從樓梯間轉(zhuǎn)角處走出來的身影砍去。
嘭!
鐵鏟揮下,一聲悶響響起。
只見林墨肩上扛著昏迷的祠堂圭,體表覆蓋著一層雖然薄卻無比凝實的黑光,一臉臭臭的看著身前這個拿著鐵鏟狠狠削自己的紫色雙馬尾。
“我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兒嗎?”
將距離自己的腦袋只隔了一層黑光的鐵鏟輕輕扒開,林墨瞪著一雙死魚眼,幽幽的開口問道。
“沒……沒有……”
見自己砍到的不是喪尸,而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長相帥氣的男生,紫色雙馬尾女生不由得呆了呆,有些尷尬道。
“那我一定是曾今對不起你的母親吧?一定是的吧?”
聞言,林墨眼里死沉沉的黑氣愈發(fā)濃烈。
“沒………沒有……”
女孩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紫色雙馬尾一晃一晃的,臉色漲紅,滿是羞意。
“那你砍我干嘛?腦袋有坑?。。?!”
然而,林墨是一個重視男女平等的人,想要萌混過關(guān),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