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葬!你做了什么!”
正在空中的盜葬怒喝道,只可惜那站在他三人身邊的酒葬似根本聽不到他的話,詭計得逞,他得意一笑,自言自語道
“他們只喝了一點,只有兩三分鐘便會恢復,不過夠用了”他轉(zhuǎn)頭望向烏明等人,此刻,烏明正蹲地輕扶著樸寶兒,臉色憂愁,似在說點什么。
“哈哈哈,武一鳴的第一血是屬于我的!我才是天下第一刺客!”
說罷,他雙足在地面上一蹬,身子突地飛起,如一只大鳥般向烏明等人不遠處一棵大樹騰躍而去,用的正是他最得意的功夫,縱燕飛。
現(xiàn)烏明等人的注意力全在樸寶兒身上,外加酒葬是一流的輕功高手,神不知鬼不覺下便已躥進樹頭。
借著樹葉掩護,他估摸著與烏明等人距離已夠,便倚在樹枝上,狂喝一大口醉翁紅,眼睛就此閉上,與此同時,只見一個透明的他從本體中飄出。
待他飄至空中,也看到同樣飄在空中卻不能控制自己的盜葬等人,在他們驚駭?shù)哪抗庀?,酒葬放肆一笑,打了個招呼,便疾速往烏明飛飄而去。
這便是他最引以為傲的魂體殺人術(shù),這個透明且能漂浮在空中的另一個自己其實就是人三魂所聚而成的靈魂!
醉翁紅這種密制的酒液除了喝過滿口生香,令每一個品嘗過它的酒客愛不釋手,為之陶醉外,還有一個重要功能,就是能暫時分離人的肉體和靈魂,而酒葬更是以此開發(fā)了一種可怕的殺人術(shù)。
和初脫離肉體盜葬他們不同,他不僅自由控制自己的靈魂,還附上他人身體,徹底占據(jù)他的意識和身體,在艮人兔衛(wèi)分部,酒葬就靠著這種能力,把眾兔衛(wèi)玩得團團轉(zhuǎn)。
而在美特蘭帝國,他更是憑借此能力,成為了位高權(quán)重的大臣,培塔爾·貝貝席大臣的得力刺客,并為他除掉不少對手。
靈魂漂浮不能離本體太遠,而且離體期間本體毫無意識,如同玩具,這個時候,如若有人想來加害本體,便得不償失。
所幸酒葬早年亦曾是武當?shù)茏?,雖后被逐出師門,卻也學會了能獨步武林的輕功縱燕飛。
擁有了縱燕飛和家傳的密制醉翁紅,即便手腳功夫和刀劍用法都遠不如他人的酒葬,也能憑此進去絕頂刺客之列。
每次刺殺,酒葬只要定位好了目標的位置,再施輕功躍到與其距離相近地方,找一處隱蔽點藏好本體,他就能輕易附身刺殺目標。
這些年酒葬附身期間,幾乎什么死法都用過,上吊、跳樓、喂毒、吻槍甚至找?guī)讉€女人來個精盡人亡等等,順便說一下,最后那個是他最喜歡的刺殺手段。
此刻,在他飄向烏明期間,還在想著用什么辦法自殺好,算了,既然要割下他的頭,不如,就玩玩用匕首切脖好了,雖然有點痛…
卟地一聲!
酒葬靈魂,進入了烏明肉體“那就好…那我終于可以……死了!”
嘻嘻,又一次完美犯罪,我真是天才!
三十秒后…
蠶尺和阿爍圍在了吐著泡沫,失去了意識的酒葬身旁。
“這家伙是哪來的,怎么會從樹上掉下”
“長這么大還喜歡爬樹玩的…”阿爍直言道“大概是個蠢才吧”
咻!
忽聞身后一陣勁風,兩人轉(zhuǎn)頭而去,皆面露驚訝,樸寶兒,不見了,唯有烏明身上,多了一張小紙條,上寫著
‘欲要救她,明日晚八點十五,艮人燈塔公園見’
……
第二天,艮人醫(yī)院,321病房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不!我不是你!”
一聲大吼,烏明從病床上翻起,這時,已滿臉大汗,被褥和病服皆被身汗?jié)裢福Q尺正在床邊大睡,亦被他這聲吼一嚇而起,心驚道“光頭,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呼…我……我只是做了個噩夢…沒事,咦?對了,我在哪,我記得我們不是在艮…”
“別問了,焦客那事已解決了,現(xiàn)林館長和那些還存活員工全在這醫(yī)院里治療呢”
“太好了,那…那樸寶兒,她呢,她也在這醫(yī)院里治療嗎”
“唉…”蠶尺甩給了他一紙條,烏明接過一看,臉色當即由晴轉(zhuǎn)陰,沉了下來。
這行字旁邊有五色槐圖案,烏明記得這是艮麗大酒店的標志,也就是說,陳觀紅終于還是找到了他。
而把樸寶兒擄去艮人燈塔公園,為的是要自己主動上門,唉,看來這個恩怨,最終還是要以我和陳觀紅之間,其中一人的死亡才能結(jié)束。
烏明眼中頓現(xiàn)一絲殺意,既然如此,就來吧!
“喂,光頭,以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可不行喲,而吾的實力還被削了一半”
烏明咳嗽一下,確實感覺到腦子很痛,身體也是虛脫無力,昨晚和那焦客一戰(zhàn),實在太過兇險,讓他氣力幾乎耗盡。
不過好在現(xiàn)在才早上12點,他還有一下午的時間,他可以好好打坐,運用三清經(jīng)內(nèi)的心法疏通百脈,恢復氣力,到了晚上八點,應就能恢復個七七八八。
“別想了,就算你完全恢復也打不過,這次我們要面對的可是這世上最為頂尖的五位刺客,雖然已經(jīng)少了一個。”
“咦,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那是本官告訴它的”
只見房門一開,一身著黑色皮衣男子走了進來,他手上還提了個方盒籠子,里面裝的正是類貓,其道
“那龍婆知道這類貓的厲害,只可惜這銀野蠶絲封住了它的雷力,使龍婆可以在擺陣前施了術(shù)法,把這類貓催眠在籠中,不過放心,龍婆已被本官趕回老家,我想這類貓很快就能醒來”
烏明看著這只有一只眼的男子,一臉問號,便向蠶尺問道“彌馬,他誰呀”
“他喲,不就那開殯儀車的阿爍咯”
“什么!他是那個把劍舞得很厲害的阿爍!”
烏明視線直射他的臉頰,心中更加疑惑,那阿爍明顯二十多小伙,留著蘑菇頭,臉頰消瘦,整個路人臉。
而這家伙,斜飛的劍眉,白皙的鵝蛋臉,挺鼻如峰,紅唇如朱,是位英氣不凡的俊美男子,只可惜右眼上戴了只眼罩,還有,發(fā)型,是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