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還有這事?
“什么添頭?我、我落水撞傷了腦袋忘了不少事情,什么都記不得了?!?p> 楚嬌嬌是真記不得了。
雖然她記起一些原主的事,可記憶斷斷續(xù)續(xù)的,原主為何與人打賭,打賭過程如何卻半點都記不起來。
云兒眼里劃過一抹驚異,又很快隱去。
臉色沉了下來,“楚娘子是在和云兒說笑?還是說……楚娘子您,也看不上我們這種陪酒賣笑的輕賤之人?故意這般捉弄我?是了,如我這般以*事人,又能有幾時好?飄泊如陌塵,零落如浮萍。也罷……”
他越說越傷懷,不由暗自神傷。
不愧是經(jīng)過那地方專門教導(dǎo)過的,分明是頂天立地的男兒身,學(xué)起西子捧心來,不但不會讓人覺得做作,反而讓人心中泛起陣陣漣漪。勾人的本事真不?。?p> “沒有的事!云兒雖說年紀(jì)還小,可要不了幾年,便能成長為獨當(dāng)一面的男子漢。眼下一時明珠蒙塵,你咳咳……又何必妄自菲???”
“當(dāng)真?楚爺您當(dāng)真看重云兒?”
云兒再度欺上,依偎著她,朝著她的耳朵吹氣。
“楚爺英姿颯爽,氣拔山河,是云兒生平所見的女子中最有魅力的一位,沒有之一。平日里楚爺?shù)暮浪亲屧苾河洃洩q新,怎么今天……楚爺卻這么客氣,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可是云兒哪里做得不夠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楚嬌嬌心頭劇烈地猛跳,又很快平復(fù)下來。
“云兒還是和以前一樣愛說笑?!?p> 她忙捂住額頭裝病:“我這不是病了嗎?病人嘛,當(dāng)然還是少折騰的好。啊,我的頭又開始疼了,我的頭,好疼啊……”
說完,果斷往床頭一倒,癱在被子上閉眼裝睡,偏偏又偷偷偷滴睜開一只眼縫偷瞧。
她根本沒掩飾自己的行徑。
對,她就是在裝睡!
你能把我怎么滴?
云兒看傻了眼。很快,勾起一抹笑,朝她拋了個媚眼:“嗯,頭又開始疼了嗎?楚娘子,云兒來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哐當(dāng)!——
碗碟摔碎的脆響傳來,驚動了二人。
崔葉舟的身形隱藏在角落里,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地上是摔碎的茶盞。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xù)……”
該死!
她怎么把他給忘了!
楚嬌嬌慌忙推開身上的云兒。心頭懊惱,這邊欠著崔家四兄弟一堆爛賬沒還,眼下又多了一個大麻煩?真是一團(tuán)亂麻。
就在她怨天怨地怨空氣時,腦子里突然傳來“吭哧”一聲輕笑。
“還一團(tuán)亂麻哩,連那個孔雀男在故意算計你哩?!?p> “就你那損粗樣兒,在連續(xù)劇里活不過兩集,連死字怎么寫的都不知道!”
“小爺我告訴你,要想活得順風(fēng)順?biāo)?,從現(xiàn)在開始,你最好好好地巴結(jié)巴結(jié)小爺,有小爺罩著你,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
楚嬌嬌直愣愣瞪著眼前的二人。
蘭兒一臉?gòu)尚?,紅著臉起身,扯著自己的衣領(lǐng)。
崔葉舟撿拾了碎瓦片,眼底是一片漠然。
兩人都沒出聲,開口說話的是誰?
她的目光在屋里溜達(dá)了一圈兒,空蕩蕩地房間根本藏不住人。她警惕地看向窗外。窗外春雨依然淅瀝瀝下著,沒有半點停歇跡象。更沒有半個人影子。
見鬼!
是誰在說話?
“喂!臭丫頭,豬爺爺和你說話哩,你咋地不理人?”
“別找啦,蠢丫頭,豬爺爺在你腦子里呢!快看,快看,我在這兒!”
“丑丫頭你真笨咧——”
腦海里,一頭粉紅色的潑皮豬眨巴著小眼睛,扇動著蒲扇大豬耳朵,得意地?fù)P著豬蹄子在朝她招手。
楚嬌嬌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悶頭將被褥拉過頭頂,直接將自己裹成一只蠶繭,這才開口,“都別杵在這了,我腦袋里嗡嗡叫得厲害,怕是前兒摔到頭了。葉舟,你再找個郎中來給我瞧瞧吧?!?p> 腦子里,那一臉奸笑的潑皮豬突然定在那里,徹底傻了。
豆豆匠
小豬豬就是逗比,兼顧了逗笑之能。如果有新看書的朋友不明白的,可以參照豆豆的《悍女種田:山里漢寵妻成癮》這本書里的潑皮豬。 今年是豬年,豆豆本來想寫個別的萌寵,可就是喜歡小小的,圓滾滾的小豬豬咋辦? 豆豆考慮了半日,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