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了她,我就這樣把她弄丟了。
按照大哥和程老爺?shù)募s定,程瀟嫁給了大哥,雖然她還是瘋瘋癲癲的,但是在大哥的悉心照料下,程瀟的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好,慢慢恢復(fù)了正常。
兩年后,伊莎歐回到了石舍,我知道我弄丟了她,我得找回來,伊莎歐見到我的語氣并不友善,我知道上次的對話,盡管過去很久,但是心結(jié)并沒有打開,又是一次不開心的對話,我們終究回不到從前么,我時不時的來到山下,最近父親讓我去沛縣談?wù)摫鞯膯栴},真不想去,就想守在這山下。
剛剛走到石鎮(zhèn)門口,就看到了伊莎歐策馬的身影,她去榮城看病人。正好,我可以陪著她,找回她,原來她的病人竟然是榮老爺,這老大榮彬投靠了我離家,我假裝與他不識,他倒是很識趣。伊莎歐治好了榮老爺,這是自然的事情。
榮彬說榮城最近有一個殺人魔,專門夜間出來殺人,一直沒有抓到,是那個養(yǎng)老鼠的老頭,走在大街上,我故意嚇她,她驚嚇到的樣子還是一樣可愛,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榮彬一直跟著我們,被我們發(fā)現(xiàn)卻聲稱想護著我們到下榻的酒館,我看他就是想知道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畢竟我在她的面前隱瞞了與他的關(guān)系,請退了榮彬,我們便看到了那個老爺爺,渾身是血,白發(fā)蒼蒼,渾身透露著邪氣的……
我們努力跑開,伊莎歐做了老爺爺愛吃的紅燒肉,想法設(shè)法的喚醒了走火入魔的老爺爺,不,是中了蠱蟲的老爺爺,伊莎歐用自己血與法術(shù)引出了蠱蟲,并將他們用法術(shù)粉碎。
我想這個杰作應(yīng)該就是榮彬的,受父親指示,來制造事端的,伊莎歐看來也猜到了一部分,
“老爺爺,我們幫你吧,你說呢,正開?你有沒有什么辦法。”伊莎歐問我。
“要不就將計就計?”我說,在等待的時候,伊莎歐靠在我的腿上,酣睡起來,伊莎歐,我能把你找回來,對不對。
我們一起抓住了下蠱的人,一個常常給老爺爺送紅燒肉的丫鬟,丫鬟識趣的自殺了,看來這榮彬培養(yǎng)人的能力還是可以的,不算是個廢物。我去了沛縣快速解決了自己的事情。這一次的出行,尷尬陌生的距離似乎緩解了一些。
“我就知道你在這里。”父親帶著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回來后,我依舊習慣了每日到山下等著她,或許可以和上次一樣遇到她,“你不等了,她已經(jīng)被關(guān)到懲戒塔了,我想她不會活著出來了?!?p> “懲戒塔,她做錯什么了,為什么會被關(guān)到懲戒塔!”
“她殺了榮家當家的?!?p> “不可能,我親眼看到她治好了....不,是你,你讓榮彬殺了他父親?!?p> “我怎么會讓一個兒子殺了他的父親?!?p> “兒子?一個沒有良心的養(yǎng)子罷了?!?p> “那又如何,伊莎歐在懲戒塔,你別無他法了,你救不了她,別再給她添麻煩了。”
“父親就這么不喜歡她?!?p> “她是白晏皓的女兒,一個站在我對立面,強勁的對手!”
確實,我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沖到那榮彬的面前狠狠的打他一頓!出口惡氣。
伊莎歐整整在懲戒塔里關(guān)了四十九天,父親告訴我,如果我不肯放棄伊莎歐,那就不止于懲戒塔了,我該怎么辦,斷了?可我又在離家看到了她....陪她來的就是晉王,一個我們注定要爭搶一切的人事物,她說晉王是她的男人,而我只是她青梅竹馬的玩伴,她的朋友……所以不是我該抉擇放不放棄,我已經(jīng)被放棄了,我沒有資格做出決定。
“大哥,伊莎歐怎么會來?”
“打聽仙衣的來源,好像對她很重要?!?p> “仙衣的來源?德修道長?”這人瘋癲奇怪,是榮彬的師父,伊莎歐去找他,我放心不下,就算她如此選擇,我還是得護她周全,我厚著臉皮跟著她和晉王,找到了德修道長,卻得知了另一件事情,原來魔王將魔力打入伊莎歐體內(nèi),若三個月找不到這仙衣的主人,找不到魔族公主,她就會承受不住這股力量,命喪黃泉了,但是德修道長認為這股力量會為伊莎歐所用。
我的追問沒有任何結(jié)果,算了,她活著便好,可她卻向我道別,她要離開石舍了,真的,弄丟了我最心愛的人,原來心真的空了。
伊莎歐嫁人前夜我便等在白府門口,窩在角落了,她都選擇了,我還能怎樣,弄丟了,就是弄丟了!天快亮了,我悄悄走了進去,她真美啊,輕圓臉龐,白皙的皮膚,紅潤的嘴唇,那似乎不太挺立的鼻子也沒有影響整張臉的美麗。半籠散發(fā),高盤發(fā)髻,一襲嫁衣通紅,頭頂金叉,耳墜紅石,腳穿雋著金邊的紅靴,多想,眼前這個人是要嫁給我,不,就算不能嫁給我,也不能嫁給他!一定不是真心的,是,那個木槿澈還在找她麻煩,她只是找個庇護,是,一定是,我得帶走她,我能保護她。
我企圖強行帶走她,她卻告訴了我一個殘忍的事實,“離正開!我已經(jīng)是晉王的人了!?。∵@不過……是再走一次形式。........正開,你陪伴了我多年,對我來說你很重要,我也曾經(jīng)喜歡過你的……”
“曾經(jīng)……是我錯過了……”我弄丟了你。
“是時間……你走吧,一會兒晉王的轎子就要抬到門口了?!?p> “為什么一定要是他?!”我看著她,看著她紅潤的嘴唇,狠狠的吻上去,我咬傷到了她的下唇,你要記得我,不要忘了我。
我整日爛醉如泥,如同行尸走肉,我為什么活著,我把我最重要的寶貝都弄丟了,喝酒麻痹自己不意味著我會快樂,可清醒,一定會讓我痛苦。
“你喝夠了沒有!”父親突然回來,拎著我的領(lǐng)子說,“你是我離祥志的兒子!誰給你的權(quán)力墮落!?。 ?p> “父親,你把伊莎歐還給我好不好,還給我?!?p> “我怎么還給你?”
“若不是父親非要起義,她看我的眼神怎么會變,若不是為了父親,我怎么會弄丟她!爹?。。?!還給我??!還給我?。。 ?p> “來人,把這房間,還有她!給我收拾了!”我被扔進池水里,被上下洗了個干凈,這燥熱的水,讓我發(fā)汗,讓我的腦子越來越清醒,我被收拾好,跪在了父親的面前,“醒了沒?”
“父親?!?p> “最近邊境作亂,帝城要派人去打仗了,你說讓白晏皓出戰(zhàn)如何?!笔裁矗钻甜?,伊莎歐的父親,不行,“這才清醒???我告訴你,你若是再不清醒,我就讓他有去無回。”
“父親不要,父親不要,兒子求求父親了?!?p> “你就這么稀罕那個伊莎歐,她都嫁人了你還不死心?!?p> “是,父親,兒子魔障了,兒子沒有辦法不想她,兒子辜負了父親的栽培。”
“好吧,我就成全你以后,我會做個局,讓她離開晉王,可能不能回到你的身邊,就看你的了?!?p> 接下來的人生我都只能父親而活了,為他的陰謀,為他的復(fù)仇,為他的野心,我?guī)缀踝弑榱巳煜拢鳛橐粋€‘失去了靈魂’的人,可我沒想到,伊莎歐真的離開了他,真的回到了石舍。
無論曾經(jīng)我是什么位置,她跟我說過什么,都不重要,我要立刻回去,回到她的身邊,這是我的機會,是我們的機會,安慰她,告訴她我是最愛她也是她值得留在身邊的人。
我拉著司以恩等在石鎮(zhèn)的門口,因為我知道即便她可能不想見到我,但是她一定想見到司以恩,在她心中,他是像親人一樣存在,極其重要的人,我要讓她知道,無論她去哪里,只要她回來,我們就在。
回到石舍,一路沉重,腦子一直在思考,也許是因為恐慌,這個不適合我的地方我究竟應(yīng)該怎么再待在那里,晉王倒是也不無情無義,讓身邊的蔡昊軒護送了她回來,我?guī)е圮噭陬D的她去吃飯,她卻毫無胃口,一定是那個晉王傷她傷的太深了。
“沙鷗,我們回到以前好不好?!边@句話我準備了很久,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說出口,我緊張的等待她的回應(yīng),她卻什么都沒有說,而我慶幸她回來了,因為接下來帝城不會安穩(wěn),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很快帝王在計劃中薨了,朝局分為兩派,父親命令我們帶病造反,而她待在石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切在掌握之中,不知父親是如何收服了當今帝后,現(xiàn)在與我們里應(yīng)外合,一切都非常順利,為了清除異己,帝后不斷派出晉王陣營的人,可偏偏白家站在了晉王這一邊,雖然我不明白為什么要站在一個傷害他們女兒的那一面,可想而知,她又離開,“所有的手段都不是長久之計,兒啊,你只有登上大位,你想要的東西,才能唾手可得,知道么?”父親說的對,這是唯一讓她真真正正回到我身邊的辦法。
我離家勢如破竹,打了六年的戰(zhàn)爭,帝后落敗,晉王成為五洲四海的新主,伊莎歐成為了帝后,可這也不能阻擋我們離家進軍的攻勢,我想見她。
當?shù)弥獙Ψ脚蓙淼娜耸前准胰侔族\城時,我想盡一切辦法擄走了他,并放了他,我只有一個目的,讓他捎信,告訴她,我想她了,想見她,她沒有來。
輾轉(zhuǎn)戰(zhàn)場,大哥拿下了淮城,白錦云戰(zhàn)死沙場,下面的將士為了鼓舞士氣,將尸首帶了回來,狂歡三日,三日后我將手信放在失身上,命人將尸首帶了回去,這一次,她還是沒有來。
這次,我生擒白晏皓,這一回她終于來了,跟我想的一樣,她冷漠至極,可能看到她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我每日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父女倆,再調(diào)戲調(diào)戲她,我貪戀這樣的日子,要是一直這樣,也挺好啊,我不顧其他將士的提醒,繼續(xù)過著這樣的生活,直到我的父親來了,不僅打破了我的快樂,還殺了白晏皓,伊莎歐體內(nèi)一股能量爆發(fā),所有靠近的人都深受重傷,她帶走了她的父親,這下,她應(yīng)該恨透了我把。
歸匕之戰(zhàn),父親親自上陣,我親率先鋒,可白錦祁可不是一塊兒好啃的骨頭,可我萬萬沒想到,我的父親殺了他的父親,他卻選擇向我們離家要了一道保命符,這也許,是我現(xiàn)在唯一能為伊莎歐做的。
大哥被伊莎歐生擒后不久,她便來找我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改變了她的想法,是她二哥么?所以她也來要一道保命符,至少我以為是這樣,最后一戰(zhàn),一戰(zhàn)論輸贏。
可這一戰(zhàn),我軍的優(yōu)勢一下子因為伊莎歐的法術(shù)變成了烈士,伊莎歐這次的能量遠遠大過于她上次的爆發(fā),只見天象驟變,飄下黑雨,所有的人都痛的暈厥了過去,“這半個月來,所有將士每頓的食糧中都放入了解藥,我隨時在等待現(xiàn)在這個時刻?!彼昧宋遥傅×塑娦?,我中計了,為何突然覺得釋然。
我倒下了,我聽到了她的聲音,“不要!”,我就知道,我在她的心里,有位置,有位置,我努力想要站起來,白錦祁手起刀落,砍在了我身,這下,真的站不起來……伊莎歐,我愛你,愛到了骨子里,來生,我一定不惜一切把你留在身邊,不給任何人,任何機會。
父親被一道黑影帶走了,我獨自一人被團團圍住,我真的站不起來了,我努力爬起來,靠在一旁高壘起的身體上,強撐著站在那里,連劍都舉不起來,這是我最后的孝順,父親。
等我再次醒過來時,我竟然看到了她,這就是人死后的世界么,可以和自己最愛的人待在一起?不,她救活了我,向我解釋一切,可她為什么要救我,如果不是我,她這一生的痛苦是不是就少了很多,順利的做晉王妃,做帝后,她大哥不會死,她父親也不會死,她和她的家人不會經(jīng)歷這么多磨難。
“告訴你的人,不要再打了,一個月后帝王就會自動讓賢。”伊莎歐說。
“你會跟他走么?”
“當然,他是我的丈夫,是一輩子的姻緣。”你跟他走了,我要這帝王之位,還有何意義。
一個月后我走進帝城,等待繼任成為下一任的帝王,這是我對她最后的成全,我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她,那就讓她幸福,把所有的幸福都還給她,可為什么上蒼就是不肯放過她,連我都沒有想到晉王會背叛她,帝妃殺了她的孩子,她殺了帝妃,和所有人斷了情,所有的人因為她的爆發(fā)受了傷,她卻從此和白家一起消失了。
不到半個時辰我便收到了石舍舍主的信,信中夾著父親的信,父親心甘情愿作為人質(zhì),他想讓我借此登上帝位,徹底解決現(xiàn)任帝王,我還有些法術(shù)修養(yǎng),他卻沒有,他現(xiàn)在傷的比我重,可是他畢竟是她愛過的。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我又收到了舍主的信,這回是赤裸裸的威脅與控制,他說他掌握著伊莎歐的命,可我都找不到她,也許她真的在他手里呢?他的權(quán)利與法術(shù),都是我不能承受的,唯一組織他立刻進軍帝城的,不過是他珍惜的名聲罷了,反正他傷的那么重,我偷偷溜進了他的寢殿,他反抗,可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直到斷了氣,他的眼神都透露著不服氣,我們從出生就注定要斗,斗到死,慶幸的是我贏了,只是這贏我感受不到一點兒的開心。
我登上大位,發(fā)布尋人零,發(fā)布五洲四海,找她。
我收到了石舍舍主的消息,他怎么那么好心告訴我伊莎歐在哪里,他一定不懷好意,可無論他懷的是什么心思,我一定要去見她,好不容易才有她的消息,我剛趕到岐山的深夜,我不卻望而卻步,初晨,突然著火,濃煙四起,這火不對勁啊,一定是石舍舍主。
突然感到一陣窒息,火滅了,我走了過去,是她,她救了我,我就知道,她沒有那么恨我,我抓住她的手腕,不能讓她再次消失了,她看著我的臥室,原來大家都以為我在休息。
“妖孽!妖孽回來了?!蓖蝗挥腥舜蠛暗?,還有一位長者使勁剁了一下拐杖,說道,“魔族公主!你是魔族公主!”他們說她是魔族公主轉(zhuǎn)世,石舍舍主也是如此懷疑,難道是真的。
她被帶回了石舍,我嘗試過挽留,只不過,石舍舍主的權(quán)利越來越大,我也無可奈何。
伊莎歐消失了,同時石舍舍主也消失了,十年,我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帝王,統(tǒng)治著五洲四海,為了權(quán)利,我有了新的帝后,她來自萊家族,她很溫柔,很善良,可那個人,我十年都無法忘記,還是那樣深刻,刻到我的骨子里。
我從沒想過我還會再遇見一個和她一樣的人,一模一樣的人,我以為她回來了,看著她一旁的司以恩,我真的很懷疑,“我都說了我不是了,你們一個兩個的真是……我叫木槿泠,不屬于你們五洲四海,我,來自那兒?!彼钢煺f,“你們口中的人,可能只是命運時間輪下的影子而已,我不是她,聽清楚了么?”這樣活潑的口吻確實不像她,不過,倒是像是我最初認識的她。
可無論她是不是,我都要她!無論是什么手段。
她總是強調(diào)自己不是她,還總是提到一個叫做小澈的人,這些名字都好熟悉啊,我似乎在哪里聽過,后來我想起來是那個山洞,那個要伊莎歐命的山洞,可如果木槿泠站在這里,那她呢。
可此時聽到她提起,我就生氣,我強吻她,使勁的吻,她努力的掙脫,我用力抓住,我要了她,可這竟然是她的第一次,她真的不是她,我究竟在想什么,她都不見了十年了。
可她們既然長得一樣,不,我什么都沒看見,她就是她,她必須是她,在我生辰的那一日,我把尋找到的伊莎歐的仙衣和她的飾品都命人裝飾在木槿泠的身上...一模一樣,就像是她真的回來了。
“沙鷗....我找了你二十年,卻只找到一件衣服?!蔽逯匏暮6甲屛曳榱耍徽业搅讼梢逻€有被她師父囚禁的我的父親。
“殿下,我是木槿泠。”她真冷血,為什么要提醒我!父親十年隱居,偶爾有些需要或者要求才會回來,這回回來不知又是為何,一定不是為了我的生辰,大哥都帶著妻子隱居了,我那大侄子卻留在了帝城,小妹也消失很久了,我不過孤家寡人一個,原來帝位是這樣的孤單。
我這十年,只能找那些有一絲絲像伊莎歐的人,我就網(wǎng)羅進攻,賴耳雪就是一個,倒是把我的父親哄的很好,她們想方設(shè)法讓木槿泠跳了一曲,便想借機殺了她,我已經(jīng)失去一個了,這一個無論她是誰,她為什么站在這里,她都是我的,她都要留在我身邊。
我?guī)е春訜?,看夜景,甚至看帝王龍氣的根基,在我父親屢次威脅陷害下保護她,找但唯一不能給她的就是自由。
我曾不放棄的利用伊沙鷗的家人試探過,看著她甩開伊沙鷗的母親,我清醒的知道她不是,我一個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這種沖動讓我后悔,她不是她,多少的事情都證明了,我究竟還想怎樣。
“既然你已經(jīng)肯定我不是她了,就放我走吧,本仙不喜歡當別人的影子。”
“不,我不放?!蔽冶е?,這一次,我不會再錯過了,她留在了我身邊,我將自己親手做的和納川一樣的瓶子送給她,這寄托著我的思念,現(xiàn)在,是我們的信物。
白錦城請來了兩位帝醫(yī),沒想到竟然是石舍伊沙鷗的朋友,這下她該誤會我了,可這賴耳雪沒眼力價的纏著我,要不是為了平衡局面,不讓父親太干預(yù)木槿泠,我會忍著你?
她真的誤會了,她講納川狠狠地摔在地上,納川沒有絲毫的損傷,這可是我重金打造的,怎么會輕易就碎了。
當我確切的知道,幽文成功用我沙鷗的命來換木槿泠蘇醒?。??
我卡住她的脖子,大喊“把伊沙鷗還給我?。。。 蔽野l(fā)瘋一般的怒火卻被她幾滴眼淚征服,我松開手,“帶我去找幽文,我要她把伊沙鷗還給我?!?p> “不行!”她說。
“怕我找到沙鷗就厭棄你!?這是一定的,我會讓傷害她的人死無葬身之地,我不用你,那個地方我去過!我自己也能去?!?p> “……我陪你,我?guī)闳??!?p> 我將事務(wù)交給了父親立刻啟程,半路遇一群人個個是修煉者,分明是要殺了我,木槿泠救下重傷吐血的我,昏迷了不知多久。
等我醒來,已經(jīng)在隱居的大哥離正弘的屋內(nèi),我暗地里拍人像尋覓多年無果,如今卻恰巧遇到,如今見面似是陌生人,竟然有些尷尬,我們不是血肉至親么。
我終于到了河十城,當面質(zhì)問木槿澈,可這質(zhì)問不過是強迫我接受這個事實,但慶幸的是,木槿泠是不知情的,她是無辜的,“我不要,我不用!小澈!逆轉(zhuǎn)回來。”
“逆轉(zhuǎn)回來?不可逆轉(zhuǎn)!”
“?。?!”我憤怒的沖上前,企圖為伊沙鷗報仇,卻被木槿澈一揮手便重傷倒地,木槿泠擋在我的面前,向木槿澈坦白他的感情,并擋在我的前面保護我,是我對這個女人很動心,已經(jīng)不止于那張和伊沙鷗一樣的臉,伊沙鷗,你若真的是自愿離開,將生命轉(zhuǎn)讓給別人,那我可不可以,也把愛,都給她,我想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