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季疏絕有了些許距離的白千久,心下頓時稍安,才趕緊又說道:“王爺,那小人是不是可以走了,再不回去,營里的人該起疑了。”
季疏絕面上淡定無比,只說道:“這事兒不急,為了讓你專心替本王辦事,所以你家那祖?zhèn)鞯年嚪▓D,還是交由本王替你保管?!?p> “……”
他剛才不是沒聽到嗎?再說她家哪有什么祖?zhèn)鞯年嚪▓D,那話不過是情急之下的胡謅之語罷了。
是以,白千久遲疑著回答:“這個……王爺,那個陣法圖如今早已遺失了?!?p> 抬眸的瞬間,看見男子微微皺起的眉峰,她又急忙補(bǔ)充道,“不過王爺放心,即使沒有陣法圖,小人對您的忠心那也是天地可鑒,日月可表啊?!?p> 季疏絕掀起眼簾看了一眼她,而后站起身,理了理衣袖,淡淡的來了一句:“陣法圖丟了,那就畫出來,別告訴本王,你沒看過那圖?!?p> 白千久暗暗翻了個白眼,心下想到:我還真沒見過那陣法圖。
不過,她的面上端是認(rèn)真,恭敬的說:“王爺放心,小人就是絞盡腦汁,也一定替您把那圖畫出來?!?p> “嗯,如此最好?!?p> 眼看著男子轉(zhuǎn)身就要走,白千久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王爺,小人的內(nèi)力還沒恢復(fù)呢”
男子沒有轉(zhuǎn)身,只重復(fù)道“內(nèi)力?”
顯然早就忘了,自己曾經(jīng)封過白千久的內(nèi)力。
“是啊,王爺,為了替您更好的辦事,小人免不了要飛檐走壁、火中取栗……如此危險之事,沒有內(nèi)力怎么行呢”
男子沒有說話。
白千久伸出拳頭對著季疏絕的背影比了比,才小聲叫了一聲:“王爺?”
季疏絕緩緩說道:“既然如此危險,我會派人去協(xié)助你。到時,任何危險事,你俱可以吩咐她”
“???王爺不是……小人一個人可以的,真的,不用派人協(xié)助。再說,小人如此聰明,有沒有內(nèi)力都一樣?!?p> 白千久連忙拒絕道,臉上恁地是認(rèn)真,可惜那人根本就沒有回頭看。
“就這樣定了。”
季疏絕說罷,從門口離開了。
看著男子遠(yuǎn)去的背影,白千久只覺得自己的心肝腎都疼起來,這是什么事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內(nèi)力沒要回,還要再來一個監(jiān)視自己的人。
?。楹嗡慌錾线@妖孽,她就處處不順呢。
要是知道自己會惹上一個妖孽,在醒來的那日夜里,打死她也不會帶著小八進(jìn)這座宅子。
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不過白千久是誰,既然說出了那話,就有解決的辦法。
陣法圖倒時簡單,她自小習(xí)得陣法,陣法圖自然是信手捏來,幾個簡單的無傷大雅的小陣,白千久也不怕讓人看。
至于看了圖便學(xué)會陣法的,白千久也不擔(dān)心,若是陣法如此好學(xué),她也不會學(xué)了十幾年,才略有小成。
而那替他做探子一事,更是好解決,她回到蒼衍國后,那就是山高皇帝遠(yuǎn),至于報什么消息,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白千久有些美滋滋的想到,至于那個派來協(xié)助之人,她早就把他丟到一旁了,到時再說吧,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