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品武技一本,聚元丹五百顆,元石六百塊,金錢銀錢共計三十萬兩?!卑缀侵翖棾爻堑墓俚郎希匦隈R車?yán)锉P算著眾人搜集的資源。
五品武技價值非凡,折合成元石須得上萬塊,聚元丹亦是價值不菲,有加快修煉之效,相當(dāng)于數(shù)千元石,金錢反倒是其中最廉價的。
按照白狐的物價,一兩金錢可供尋常三口人家生活半月有余,這三十萬兩看似很多,可平攤下來,再加上武者修煉需要的海量資源,這點(diǎn)錢可實(shí)在得好好計劃著用。
畢竟這點(diǎn)資源頂多只占秦家財產(chǎn)千分之一,只可惜那被波及的諸多秘籍、寶物了。
此時已然深夜,先前他們走出秦家才發(fā)現(xiàn),不僅是秦家,整個十幾萬人的白狐城都變成了廢墟,實(shí)在讓人有些驚恐。
如此威勢,竟是人力所能及?
也因此,眾人沿著官道步行了小半個時辰,才在幸存的驛站中購置了馬車馬夫,除了秦宣,其他人都需好好調(diào)理靜養(yǎng)一番。
大致構(gòu)思了一番落腳棗池城后的計劃,秦宣服下了一枚聚元丹,感受著體內(nèi)瘋漲的元?dú)?,陷入了最深沉的入定之中?p> 秦家這一劫難,如同一耳光狠狠地扇在秦宣臉上,徹底打醒了秦宣摸魚與回家兼得的美夢。
這片地域比他家要詭異地多,若沒有足夠的實(shí)力,很可能哪天就被路過爭斗的大神通武者們殃及,到時候根本沒地兒說理去。
他的心中又浮現(xiàn)出那兩個法相武者的身影,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指甲默默地嵌入了掌心。
……
秦宣是被凌冽的寒風(fēng)凍醒的,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獵獵的風(fēng)聲絲毫不停,把寒意肆無忌憚地灌往他的四肢百骸。
感受著內(nèi)心翻涌的悲憤的情緒以及有些酸軟的身體,秦宣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快要被這詭奇的夢境搞得精神崩潰了。
說是這么說,但秦宣還是朝秦初死死盯住的方向看去,自他穿越以來,這種類似于預(yù)知未來的夢境帶給他的利處他可是切實(shí)感受到了。
這一看倒是看出了點(diǎn)名堂,這條路分明就是現(xiàn)實(shí)中秦宣一行人正走著的棗池城官道!
這小子跑這來干什么?秦宣看著秦初跑到了那個熟悉的驛站后拐進(jìn)了官道旁的樹林之中,心底滿滿的疑惑。
而且這小子還一臉追尋殺父仇人一般苦大仇深的表情,秦宣暗自思忖有沒有什么自己思考遺漏的地方。
秦初一臉仇恨,目的地似乎也不算明確,一直在四下掃視著,一路似乎漫無目的的尋找,片刻后,秦宣與秦初同時眼前一亮。
秦宣是想到了似乎那兩位法相武者最后就是消失在這片地域,而秦初則是看到了一片倒塌的林地,以及隱約的一個癱倒的人影。
我靠?這秦初運(yùn)氣難道真這么好?秦宣瞪大了眼睛,看著秦初一步步地接近那個人影,心中覺得十分荒謬。
傳說中的、只能用來哄騙小孩的,漁翁得利,難道真被秦初這個愣頭青撞上了?
待靠近之后,秦宣借秦初之眼看清了人影。
這人影身著秦宣沒有見過的華貴勁裝,看面相很是年輕英俊,渾身上下除了臉色意外的蒼白,以及左臂有些類似灼燒的傷疤,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傷勢。
秦宣的注意力在那塊傷疤之上,秦初則是毫不猶豫地上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把男子打的渾身青腫,看的秦宣眼角直跳。
這孩子,也不怕打錯了人么?等等,秦宣突然一愣,那塊傷疤……竟有些神似那靈鹿法相!
秦宣心下了然,覺得秦初此人并非表面上的粗糙,心思幼稚之余倒也有細(xì)膩的一面。
這一頓拳打腳踢,把秦初心底的悲憤泄去之后,這個單純的少年忽然就地抱著膝蓋哭了起來,這時,男子的懷間掉下了一枚吊墜。
好巧不巧,秦宣的腦海在秦初的哭聲中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再清醒時,他發(fā)覺自己又回到了現(xiàn)實(shí)之中。
他坐在馬車中,僅思忖了短短一瞬,便揭開馬車的簾子朝馬夫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飛了出去,與記憶中的景象比對了一下,便元力全力運(yùn)轉(zhuǎn),腳下如飛往一地奔去。
可惜沒有學(xué)到身法類的武技,不然他還能夠更快。
約摸一柱香的功夫后,秦宣來到了那片熟悉的樹林,這里依舊如夢境中一樣,倒著一個毫無聲息的華服男子。
秦宣小心翼翼地摸上前去,之前小劍的異變讓他謹(jǐn)慎了許多。
不過這一次倒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男子早已停止呼吸多時,秦宣麻利地朝他懷中摸去,果真找到了那一枚吊墜。
吊墜形似一個貝殼,打開之后是一片薄如蟬翼的留影石片,上面是一名女子的頭像,這女子看起來年歲不大,可眉若秋漪,眼間溫婉似水,煞是動人。
這是這跟他秦宣有什么關(guān)系?他有些納悶,可還是將它收進(jìn)了懷里,目前夢境中出現(xiàn)的東西他都不敢遺漏,就怕有哪件東西與自己回家有關(guān)。
這還不算完,秦宣又里里外外地把男子搜了一遍身,這才返身回程。
只是這法相武者的東西似乎都被另一位法相武者收去了,他最后只找到了一小瓶的月華地煞。
也不是月華地煞不珍貴,只是幫助武者破陰脈關(guān)卡的藥品怎么看也難符合法相武者的身份。
也罷,總歸是有所收獲,秦宣自嘲般地開解自己,又是一路狂奔往車隊(duì)趕去。
……
黎明前的夜晚,車隊(duì)的眾人正沉浸在最深沉的休息中,除了盡職的馬匹,再無聲響。
誰也沒有看到一個黑影從官道旁悄無聲息地接近了車隊(duì)。
正當(dāng)黑影要溜回馬車時,他耳朵一動,靠近了相鄰的一駕馬車。
“秦初這小子有幾分他父親的風(fēng)貌??!”馬車中的一個聲音響起,帶著分不清嘲諷還是贊賞意味的意思。
“頂破了天還不是個陰脈都未破的小屁孩,等他突破陰脈,咱早就把他架空了?!绷硪粋€聲音秦宣很是熟悉,分明就是那個山風(fēng)堂秦正犀。
馬車中的交談還在繼續(xù),秦宣面帶冷笑,也不輕舉妄動,身形一翻回了自個的馬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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