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溪的生魂脫離了身體,還沒有過去半柱香的時間就已經(jīng)昏迷了。
那人現(xiàn)在也顧上那么多,帶上閻溪立馬趕回他們的基地。
南遷來到鳳儀宮外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半盞茶的時間,當(dāng)他看見鳳儀宮外全是尸體的時候,全身都在戰(zhàn)栗。
“溪兒,溪兒?!蹦线w慌忙推開大門,一眼望去。
這附近都是死人。
他終于看見了躺在樹下的閻溪,她是這樣的安詳,如果不是看見她身上的那個大窟窿,南遷還以為她是在睡覺。
溪兒。
南遷跌跌撞撞的跑到閻溪的身邊,抱著她的身子,摸著她的臉頰,呼喊道:“溪兒,你睜開眼好不好,我回來了,都是我不好如果沒有上早朝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這些事情了。”
閻溪在離去的時候,曾分離出一縷魂魄在這個身體上,感受到南遷的呼喚,她睜開雙眼:“南遷你回來了啊,對不起我食言了。”
南遷不顧形象的捧著她的雙頰,哭喊道:“溪兒,我?guī)闳タ刺t(yī),你等著好不好,別扔下我一人?!?p> 這老天似乎都能看清南遷的心情,一場大雨下來,兩人的身體都打濕了。
閻溪笑著,可嘴里的血是這樣的醒目:“南遷不用了,你還記得我說的話嗎?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下一世你可以帶著這個玉佩來找我?!?p> 南遷搖頭,眼里噙滿淚水:“不,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中阿太醫(yī),你堅持住?!?p> 閻溪摸著他的臉頰,。一字一句的說:“你的風(fēng)箏放得真好,如果你找到我了,能不能——”
還沒有說完,閻溪實在是堅持不下去,最終她的手垂落了下來。
南遷慌張的握著她的手,楠楠說:“溪兒你睜開眼睛好不還,我還等著你陪我一起放風(fēng)箏。”
南遷就這樣抱著閻溪的身體嚎嚎大哭,可是上天就是把這樣的殘酷,就連相愛的人都不能有見面的機會。
閻溪的身體開始消散,化作星星點點消失在南遷的懷抱中。
南遷不明所以,在雨中尋找閻溪的消失的身影。
“溪兒你給我回來,你回來。,”
閻溪走后,南遷精神不振日日在房里喝酒,大臣們勸說了好幾次可都沒有一丁點的回轉(zhuǎn)。
他們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什么,聽南遷身邊的公公說,閻溪離去后,他一直都是這樣,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做。
有的大臣比較好奇,問:“那為什么不給皇后娘娘下葬?!?p> 小柜子看了一眼里頭的南遷,說:“就是因為找不到娘娘的尸身,陛下才這般樣子的聽他們說鳳儀宮那天,全是血,宮里的人全部都死了,尸體都還在,就是把娘娘的尸身根本就不知道去了哪里?!?p> 聞言,大臣們無不是搖搖頭。
可是在這么樣,也不能不理朝政??!
南遷多日未曾見過陽光,當(dāng)光線照射進(jìn)來,灑在他的身上時,他似乎是看見了閻溪在向他招手,呼喊著:“南遷,南遷你快來啊!”
不久后,南遷因為失去愛妻欲絕不振,后因失心瘋不得不退位禮讓賢人。
冥界。
冥界一片死氣沉沉,如今二殿下去魔界后下落不明,公主殿下更是生死未卜,三殿下也在人間歷劫,冥君卻還因為閉關(guān)從未出現(xiàn)過。
這是冥界百年難得遇見的大事,能做主的人全部都消失了。而冥界大大小小的事物全部都交由木凌代為管理、。
伊依剛生產(chǎn)不久正需要人照顧,可是木凌因為要管冥界的事,很少歸家。
知道玩一次深夜忙完后,回到家中才發(fā)現(xiàn)伊依一直坐在床旁等待著他。
木凌十分的心疼她,打橫抱著她放在床上,替她掖了掖被腳,坐在床沿。
“凌哥哥我思來想后還是絕對不對?!币烈酪浑p大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木凌。
“怎么了?”
“殿下在這這樣的緊要關(guān)頭是肯定不會拋棄冥界不顧的,只有可能肯定是殿下出事了?!?p> 木凌嘆了一口氣,說:“殿下沒事的,你快睡吧!”
“可是我這一天都很慌,著這——”
木凌哄著她入睡:“沒事的,殿下的法力比我深厚是沒有什么問題的?!?p> 木凌的等他入睡后,才露出一張愁悶的臉。
她是真的出事了,木凌曾經(jīng)派大量的人去尋找閻溪,卻沒有找到任何的消息。
倒是聽聞人間的皇帝因為失去了皇后,得了失心瘋。
木凌暗自握緊拳頭:殿下您可千萬不要出任何的事情。
魔界。
齊宴依舊坐在崖上,反復(fù)的=回味閻溪所說的話,他一直都沒有明白閻溪究竟想說什么呢?
探尋閻溪的氣息才發(fā)現(xiàn)她再也不找到閻溪了。
怕是真的出事了。
齊宴來到地牢,自從閻言來過冥界后,他也只是與他有一面之緣,倒是也認(rèn)不出什么。
但是今天他必須搞明白閻溪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
“你知道閻溪她可有得罪過什么人?”齊宴問道。
閻言抬起頭,冷漠的吐出幾個字:“與你有何干系?”
齊宴大聲的笑起來:“如果我要是找不到閻溪的氣味了呢!”
聞言,閻言緊張的站起來,驚恐的看著齊宴說:“溪兒是出事了嗎?”
齊宴攤手,無奈的說:“我也不知道,不然怎么會問你,不過她曾經(jīng)對我說‘你若是有心,便替我殺了這次行動的隱藏者’,不過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她究竟說的是什么意思?”
聞言,閻言像是被什么嚇住一樣,摔倒在地上。
“你干嘛??!”
閻言喃喃說道:“沒想到他們還是下手了。”
齊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們’是天界的人,那幕后的隱藏者是那天帝老兒?!?p> 閻言不答對與錯,只是傻愣愣的待在哪里。
原本他們都盡力保護(hù)閻溪了,可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落在司冥殿的手上,怕是九死一生?。?p> 早知道他就不應(yīng)該出來的,現(xiàn)在好了,閻溪出了事,能怪得誰。
天界的人自以為自己做事光明磊落,實則連魔界的人都比不上。
這些年來,天界一直都在找冥界的茬,就在希望能將閻族除去,換上一個聽話的棋子。
原本他們是想從閻閔手上下手的,但是閻閔這人實在是太警覺了。
正好他們也會是趁著閻溪重病,抵御力差的時候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