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說法,閻溪是已經(jīng)猜出是什么人了。
大家好歹也是手足兄弟怎能互相殘殺。
“是嗎?那本宮倒是看看你如何殺我?!遍愊鸬?。
在他身旁的兩人對視,不明白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個情況,不知覺的道了一聲:“你什么意思,沒聽見本宮(哀家)讓你殺了她?”
那人不厭煩的回頭望去,說:“真是聒噪?!彪S手甩出什么東西,閻溪甚至偶讀還沒有來得及阻止,那兩人發(fā)出一句慘叫后倒在地上。
閻溪怒視著她說:“看來你并非是天界的人而是魔界的人。不知道是哪位護法讓你殺我的?!?p> 那人挑眉,問:“何以見得?”
閻溪“呵呵”兩聲,說:“本宮與魔界一戰(zhàn)自然是能看出你的出招方式。只不過聽聞齊宴護法才是真正的魔界統(tǒng)治者,不知閣下是有什么膽量敢來挑戰(zhàn)他?!?p> 那人吐了一灘口水,說:“我呸就憑他,不過是救駕有功有什么真本事,這些年來一直在魔界狐假虎威。”
閻溪笑了笑,看來找到源頭了,等處理好這邊的地方的事情,再上魔界好好問問,這是什么人竟敢不顧齊宴的指令前來截殺她。
閻溪正有所動的時候,那人居然邪魅一笑:“不知道殿下是否心疼你的小銀雪,要是她受傷了,殿下會怎么做?!?p> 閻溪臉色的大變。不行,現(xiàn)在的銀雪還在她的手上,絕對不能讓他受到傷害。
“那你想怎么辦?”
那人“哈哈”大笑:“殿下,果真是一個爽快的人,如果你肯自廢仙力,我可以考慮饒了他一命。”
說到底這人就是還是懼怕閻溪的仙力,畢竟這可是她的孩子啊!上一世他們倆大鬧魔界的景象如今都還歷歷在目,你更被說這次來行刺他們的孩子。
這次的計劃必須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
“你……”閻溪是何等的聰明,她怎么會看不出這是一場陷阱,但是為了銀雪她會真的有所反應(yīng)。
那人看著閻溪依舊在猶豫,握緊拳頭說:“你若再不快點,恐怕再也看不見她了。”
銀雪的聲音分外的微弱,她說:“殿下絕對不能答應(yīng),如果你死了,我也會死的。求您了,別答應(yīng),若是讓爹爹們知道我應(yīng)殿下而死,一定會替我感到自豪的。”
閻溪的手指甲都掐進了肉里,血肉模糊的一片。
她還能怎么做。
突然凄涼的一笑,說:“如果齊宴來了,你還敢這樣威脅本宮?”
那人笑道:“就算是他來了,那又如何,左右你們倆都是打不過我的,我還怕什么?”
閻溪笑道:“正好,他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估計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一定能出現(xiàn)在這里?!?p> 那人臉色蒼白,說:“看來殿下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既然你都不憐惜你的東方小姐,那可就別怪我了。”
聞言,閻溪正想阻止,可那人已經(jīng)對銀雪下手了。
腦海中四處都是她凄涼的慘叫聲,頓時閻溪的嘴角露出一絲血。
周圍恢復(fù)了常色,就連閻溪的衣裳都變成之前穿著的衣裳了。
那人自然是看出閻溪剛才是做了什么,他邪笑道:“早這樣爽快就不會這樣看了嘛,非要逼我動手。”
閻溪凄婉一笑,真的是防竟然忘記防魔界的人。
照成今天這般場景的完全是咎由自取。
閻溪忍不住手按住心臟的位置,使勁的硬憋。
“你怎么能那么傻?!?p> 銀雪的哭泣聲回蕩在耳旁,閻溪笑了笑,說:“銀雪就算是我受傷也絕對不能讓你因為我而手上。再說了,誰沒有王牌,我怕手中正好有一張?!?p> 閻溪在數(shù)日前,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如果是她受傷了,身體里的某一樣?xùn)|西一定會出現(xiàn),借助著那股力量可以殺死任何人。
聞言,那人的臉色大變,還未說話,閻溪已經(jīng)轉(zhuǎn)化了另一種模樣。
僅僅只是一眼,也便覺得這萬世的佳麗再多,可也比不上此時的閻溪。
紅玉的雙唇,朱砂的額間印記,輕飄的著裝,就令人醒目的是她那血紅色的雙眼。
“本宮聽聞魔界最愛的便是煞氣,閣下不知可承受得了我的煞氣?!睆堥_雙手,一股黑煙從手里冒出,數(shù)百株彼岸花拔地而起,將那人團團的圍住。
其中伸得最遠的便是一株白色的彼岸花,一直通往銀雪的身邊,打破這座鼎。
隨貨銀雪立馬拖著疲憊的身子向這邊趕來。
而恰時齊宴出現(xiàn)了。
數(shù)日不見,沒想到他竟然憔悴成這般模樣。
“行了,趕緊收回你體內(nèi)的煞氣,別再讓它侵蝕你的身子,不然就算是我,也無力回天?!饼R宴按住閻溪的肩膀,眼神看向那男人,“至于這魔界的敗類,本護法自會清理門戶,還不用你下手?!?p> 閻溪回頭望了他一眼,說:“你怎么會來那么晚,也罷,這是你魔界的人,自然難事由你來處理是最好的。”
話畢,胸腔吐出一口血出來。
看到此幕齊宴走上前封住閻溪的幾處穴位,說:“你現(xiàn)在千萬不要動著真氣,不然我也救不了你?!?p> 閻溪點點頭,正要摔倒之時,銀雪趕過來,挽住她的身子。
眼淚從他的臉頰上劃過,低聲哭咽:“你怎么會那么傻,難怪你哥走得時候難怪要我好看著你,可如今你這身上的傷都是拜我所賜?!?p> “咳咳”閻溪又激動,吐出一灘血出來,她說:“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傷到什么地方?!?p> 銀雪凄婉一笑,“我都被你保護成這樣了,還能受什么傷?!?p> 閻溪說:“那就好,只要你別出事就行?!?p> 說完翻完一個白眼就暈倒在銀雪的懷中。
齊宴步步逼近,正色道:“剛才她問本護法為什么沒有及時的趕到,還不是因為你的主子,不過好在呢,她的靈魂怕是早已灰飛煙滅了。作為一條走狗的你,還有什么資格活在這個世上?!?p> 聞言,那人的臉色大變。
齊宴還未等他有所反應(yīng)釜,懸空掐住他的脖子,說:“想必本護法也說過,敢傷她的人盡管來試一試,既然牛如此想死本護法也就成全你?!?p> 隨機“咔嚓”一聲,那人已經(jīng)沒了氣息。
余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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