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澤感覺到身后沈秋璃的異樣,他轉(zhuǎn)身,用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放低身段,用額頭貼著她額頭溫柔說道:
“別怕,這里上部是知道的,屬于正當(dāng)行事?!?p> 沈秋璃眨著大眸,低頭不語。
她隨著他走過兩段階梯,那喘息痛苦聲越來越清晰。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肥胖的男人被捆坐在一張木質(zhì)椅子上,他的身上已經(jīng)布滿鮮血,那一身衣服也是一屆軍人之裝,那肥胖軍裝男人一看到樓梯上走下來的兩人,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他喘息道:
“杜,你要的事情屬下都如實告訴你了,為什么還不放我走??!”
杜少澤沒有理會男人的哀吼,他拉著沈秋璃的手走近對方身邊說道:
“小女人,你看看這個男人是誰?”
沈秋璃才正眼看向眼前的男人,她說道:
“你是張厚?”
張厚看到眼前的這個小丫頭,情緒更加的激動:
“你是演說戲院的那個丫頭!你到底是誰!”說完,他就不安分的動起來,他還記得那日他原本想將這丫頭與那戲子一同虜了去輕薄一番,卻不想被眼前的這個最高部署給撞見了,才會不得不放過他們。
他小眼睛心中嘀咕,難道說那日杜少澤的出現(xiàn)根本不是偶然?還是說杜早就與這個丫頭認(rèn)識。
眼前的這丫頭到底是誰?為什么會來到這個見不得天日的密室里頭。
杜少澤見他一雙眼睛在沈秋璃身上打轉(zhuǎn),又不知在打著什么心思。
他將沈秋璃擋在身后,他從懷里取出煙,眼神冰冷,煙頭的火星子都快碰到張厚的臉了,這讓張厚看得心里一陣發(fā)虛,便控制不住的哆嗦起來:
“杜,你,你要做什么?”
沈秋璃被他高大是身影擋在身后,這個男人就是那日調(diào)戲過瑾玉哥哥的男人,當(dāng)時她一氣之下用頭直撞他的肚子,還險些被他給帶走了。
只是張厚為什么會被杜少澤抓了起來,難道沈氏家族也跟這個男人有關(guān)系?
杜少澤吸了一口煙,吐在了張厚骯臟血污的臉上,嗓音冰冷的說道:
“你不用知道她是誰,怕是你知道了,會更加的恐懼。本少要為你做過的一切付出代價!好彌補她所失去的一切?!?p> 說完,他將煙頭擰在了張厚的腿上,皮肉焚燒的痛苦讓張厚吶喊出聲:
“??!杜少澤,你就是個魔鬼!”
“啪!”一巴掌不留情面的甩在了張厚的臉上,讓張厚的脖子差點被打歪,杜少澤的嗓音透著戾氣:
“你說本少是魔鬼?那你們又是什么?那礦山崩塌事件牽扯了多少無辜的百姓,沒有將你終身監(jiān)禁,已經(jīng)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說!把你昨晚說的事情全部再如實的告訴她一遍?!?p> 沈秋璃站在一旁,她是第一次看到杜少澤這樣暴戾的一面,渾身上下透著血般的冷酷,他在戰(zhàn)場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冷酷無情呢?
她很安靜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她的臉上的血色在慢慢的失去顏色,或許就是這份冷酷無情才會讓他在戰(zhàn)場上一步步的活到最后。
他若不殘冷,又怎么能再殘冷的戰(zhàn)爭中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