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下樓后,許銘鈺笑瞇瞇的拍了拍梁奕寒的肩膀:“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痹谄輼s正臉色還沒扭曲之前許銘鈺又補充道,“以后我罩著你,學(xué)堂里誰找你麻煩告訴我?!?p> 梁奕寒愣了下,旋即笑了起來:“好?!?p> ……
翌日早,許銘鈺打著呵欠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她從不遲到,那是姨的絕招所迫使的。李碧蓮的催人起床大法總是讓許銘鈺發(fā)自內(nèi)心的顫抖。在冬天慘絕人寰的掀她被子,在夏天提個火爐在她床前。不說還好,一說起來,都是眼淚啊。
“沒睡夠?”不知道什么時候梁奕寒已經(jīng)來了,坐了下來,隔著走道和許銘鈺說話。戚榮正這個時候上去交作業(yè)去了。
“還好,一會就不困了?!痹S銘鈺瞇著眼睛懶洋洋的回答。
話剛落,呂立山從前門踢踢踏踏的進(jìn)來了,臉色臭的很。不用說,一大早肯定又被他爹罵了。
呂立山現(xiàn)在心里火著呢,早上起床晚了,又被爹給罵了。罵就罵唄,又把隔壁的許銘鈺和戚榮正當(dāng)榜樣,訓(xùn)斥了他一番。然后他一路緊趕慢趕的,總算是沒有遲到。往自己座位上走去,就看到梁奕寒和許銘鈺在說著什么。看到許銘鈺,呂立山心中的火更大了,在他爹的口中,許銘鈺什么都是好的,在他的心目中,許銘鈺就是他的敵人?。?p> 呂立山走過梁奕寒旁邊時,停了下來,斜著眼睛看著梁奕寒:“喂,你的硯臺看起來不錯。你的榮幸,我看上了,拿來。”很明顯,他心里有氣,想找個地方發(fā)泄下,然后就欺到了梁奕寒頭上。誰讓梁奕寒是新來的?
梁奕寒還沒說話,許銘鈺就冷笑起來了:“呂立山,我看你記性不太好啊。開學(xué)第一天我為什么揍你,你好像忘記了啊。”
“許銘鈺,你什么意思?不要以為我怕了你。”呂立山跳了起來,沖著許銘鈺怒喝道,“又要給人出頭,你以為你是誰啊?”
“他以后是我的人,你敢動他,信不信我揍的你滿地找牙?!痹S銘鈺雙手環(huán)在胸前,冷眼看著呂立山。
“許銘鈺,你個王八蛋,我今天……”呂立山挽起袖子,怒視著許銘鈺,就想動手。
“來,一大早就想挨揍,我成全你?!痹S銘鈺眉頭一挑,話說的那叫一個霸氣。
“夫子來了,夫子來了!”戚榮正這個時候跑了過來,低聲叫著。他總是和稀泥的那個人。
“哼,許銘鈺,有種放學(xué)別走!”呂立山放了句狠話,趕緊就著戚榮正給的臺階下了,回自己座位去了。他清楚的很,他真的打不過細(xì)胳膊細(xì)腿的許銘鈺!這是他心中永遠(yuǎn)的痛啊。
戚榮正坐在了座位上,瞪了眼梁奕寒,再轉(zhuǎn)頭又瞪了眼許銘鈺。教訓(xùn)的意味非常濃厚。
許銘鈺和梁奕寒兩人對視,都笑了起來。
夫子也確實進(jìn)來了,不過,還帶來了個人。
一個女人。
一個很年輕的女子,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明眸皓齒,身穿一件淡紫色的長裙,說不出的嬌俏。一雙眼睛看起來也是那樣的靈動,毫不膽怯的看著下面的學(xu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