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琛后槽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
要不是時間,時機都不對,他可真想把她按在墻上,狠狠壓上去。
“看來,你并不像表面上那樣喜歡我,嗯?”
他一本正經的詢問,仿佛受了情傷的可憐人。
只有堇棉知道,他的手已經滑進寬敞的下衣擺,開始在她的腰上流連。
他故意很慢地動作,讓她開始慌張,開始羞澀。
“我沒有,你別聽她胡說……”
堇棉不自在地踢了踢腿兒,想要掙扎束縛卻被某人壓得更緊。
他的胸膛像她身后的那堵墻,將她圍得嚴嚴實實,絲毫縫隙都不漏。
“胡說?”
權景琛反問一句,隨即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
他冷嗖嗖的眼神依舊冰寒,絲毫不像落在她脊背上的那只手一般炙熱。
權景琛低頭,從他的視線看去,正好能瞧見小丫頭精致如畫的眉眼。
權景琛知道,落堇棉生得好看。
小小年紀,稍顯稚氣,卻依舊堪稱絕色。
這樣的姿色,若是放在上流圈里,不知道要招惹多少窺探。
想到顧止霆的話,權景琛眉眼一暗,手上的動作有些控制不住。
“大哥!”
堇棉低呼一聲,想要阻止他繼續(xù)往上,過分的動作。
可某人卻恍若不聞,手下一動,輕易將人嚇得一激靈。
“那花香嗎?”
堇棉愣神,還有些迷迷糊糊地沒有反應過來。
她以為他要揪著這事兒不放,怎么又突然說起花來了?
莫非——
堇棉彎了彎眼,笑嘻嘻地湊了上去,卻被某人不解風情地阻止。
腰間多了一只手掐著她不讓她往上蹭,堇棉嘟了嘟臉,也不氣惱。
“大哥,吃醋了?”
吃醋?
權景琛靜默一瞬,隨即發(fā)出顧止霆的同款冷笑。
“吃你的醋?你在做夢嗎?”
他是覺得這樣的好白菜要是被那些臭豬拱了,還有點兒可惜。
他是出于同情好嗎?
什么吃醋!
看著死鴨子嘴硬的某人,堇棉得意地咧了咧嘴角。
“不吃醋你陰陽怪氣的干什么呀?”
堇棉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好整以暇地觀察著他的臉色。
“大哥,你來找我干什么呀?才一天就舍不得了?”
她明亮的雙眼宛如漫天冬雪中的霜華,不諳世事,又偏偏勾人至極。
權景琛不躲不避地看著她,臉上沒有出現(xiàn)堇棉想要看到的任何一種情緒。
但是——
堇棉側了側臉,習慣性地向他臉頰邊的耳朵看去。
果然,那處有些泛紅。
嘖!
堇棉暗自嘆了聲氣,這丫的也太反差萌了吧?
看到她眼里的綠光更甚,權景琛忍不住地掀了掀嘴皮兒。
“落堇棉,你什么時候才能停止你這種白日做夢的行為?”
白日做夢?
堇棉不虞地撅了撅嘴,隨即得寸進尺地蹭上他的下巴。
“不想讓我白日做夢,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晚上做什么夢呀?”
晚上做的夢?
權景琛臉色有一瞬間的怪異,但那也只是剎那間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