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一陣裝模作樣的輕咳聲隨即傳來,權(quán)景琛瞇了瞇眼,有些不耐。
“滾進來?!?p> “好嘞!”
高瘦的人影快速地閃了進來,白沉站在三米外,輕輕彎腰。
“爺!”
權(quán)景琛沒有出聲,白沉只能硬著頭皮開口:“白宴一直在樓下,一定會把棉棉小姐安全地送回去的?!?p> 爺您沒有必要做出這么擔(dān)心的閨怨模樣。
“權(quán)漣爵那小子呢?”
白沉看見他的眼神,連忙打開酒柜,替他重新開了一瓶酒。
“二少昨晚上喝大了,這個點想必還在房里呼呼大睡呢!”
權(quán)景琛接過他遞來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沒再說話。
☆
應(yīng)付權(quán)景琛,堇棉廢了不少心思。
現(xiàn)在好不容易蔫進了房門,還沒來得及收拾收拾,就一呼嚕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jīng)變?yōu)榱松钏{。
“好餓……”
頂著一窩雞雜草從被子里鉆了出來,堇棉連連打了幾個哈欠,這才慢吞吞地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來。
“叮!”
解開手機屏幕,一條信息躍了出來。
堇棉眨了眨眼,待看清上面的消息時,不禁昂頭悲呼一聲。
手機被打翻在床上,露出微信屏幕上的一行小字。
歌兒:【今天我不回來,你自己出去覓食。(撫摸)】
“啊啊啊啊啊……”
翻來覆去,掙扎無果,實在是受不了肚子里的叫聲,堇棉冷著一張臉,終于走出了臥室。
葉謠歌家里很大,此時堇棉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不免顯得孤單。
堇棉蹙了蹙眉,也不知為什么發(fā)出一聲嘻笑,轉(zhuǎn)身再次回到了臥室。
等她再次出來的時候,哪還有剛才的隨意散漫。
一襲高定純白吊帶看看遮住半身,露出纖嫩的細腰,下身搭了件淡紫色的小短褲,任由白嫩長腿露在外面。
腳下淺色的綁帶輕輕圍住一圈纖細的腳脖子,堇棉側(cè)身,露出了一抹紅色的暗印。
“嘖!滿分!”
恬不知恥的給自己夸了一句,堇棉摸了摸肩上的包包,徑自出門去了。
“小姑娘,去哪兒啊?”
堇棉剛拉上后座的車門,前面的司機大叔便往后瞥了過來,隨意問到。
“蒼山監(jiān)獄?!?p> 堇棉輕輕一笑,緩緩報出了一個地名。
司機大平穩(wěn)地將車開了出去,他看著身后這一小姑娘,不禁納悶:大晚上的去那里做什么?
他這么想著,自然也就憋不住的問了出來。
“小姑娘,天都這么暗了,還大老遠的跑那地方去做什么啊?”
堇棉玩著手機的手輕輕攥緊,想了想,還是抬頭回答。
“我去看一個……朋友。”
“是嗎?”
司機大叔的語氣有些驚訝,許是猜測那位朋友跟她一個年紀(jì),不由有些同情。
“哎呀,年紀(jì)輕輕就進了局子,以后出來可怎么混喲!”
堇棉自然聽出了他話里的憐憫,也沒說話。
哪知那司機大叔像是打開了話閘子,一句一句的丟出口來,說個不停。
“小姑娘你可不知道,進了蒼山那局子的人,沒一個過得好的?!?p> “天天要做哭活,大冬天的只穿一件薄衣,泡冷水,日子苦的很喲!”
“特別是那些判無期判長期的,日子沒了盼頭,還沒到時候,就又瘋又傻了!”
郁輕漾
【漾漾起床的真實寫照。(雞雜頭——土撥鼠叫——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