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的,我只是負(fù)責(zé)收取。不…不是,那靈藥不是還會有執(zhí)事檢查嗎?”冷峰凝一聽,冷汗都出來了,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宇文執(zhí)事正在閉關(guān),可沒有空去檢查。所以你所交的靈藥,就直接交到了上面去?!苯莾豪淅涞恼f道。
“什么?”冷峰凝也是一個聰明之人,所以他此時當(dāng)然也能猜測出一些事情來。
“江朋友,你可不能這樣啊,我們也算是同期修士啊。幫助我啊,求你了?!崩浞迥藭r后悔了,他知道這是江星兒所設(shè)的局,但他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只能低頭。
如果讓冷峰凝挺過這一關(guān),他會不會反咬一口,那就難說了。
“捉起來?!苯莾豪湫σ宦暎愿腊敌l(wèi)動手。
“江星你這個混蛋,我只是告發(fā)你。你竟然設(shè)局害我,就算到了藥先師祖那里,我也一定會把你告出來的?!崩浞迥藭r見無法反抗了,只能大聲喊道,那聲音好像要所有人聽到一般。
“兄弟是要相互扶持的,朋友是要兩肋插刀的。”江星兒就在冷峰凝瘋狂的罵著時,冷冷的說道。
冷峰凝閉上了嘴,就這么被暗衛(wèi)拉走了。
其實江星兒不用擔(dān)心這個冷峰凝會說些什么,因為各個家族與派宗都在逼著藥先,說要交待,所以冷峰凝一進(jìn)入那里,恐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被殺死了。
“報,冷峰凝被帶來了,中級靈藥就是經(jīng)他的手送出來的?!蹦敲鋈フ{(diào)查的弟子指著正跪著的冷峰凝說道。
“不是,這是有人陷害我的?!崩浞迥R上就反駁道。
“說,是誰?”藥先一聽,憤怒的問道。
“中層靈藥園里有一個修士叫江星,就是他陷害我的?!崩浞迥R上就把江星兒推出來。
“嗯?”藥先狠狠的看了一眼去調(diào)查的弟子,心中也有怒火,怎么一個這么重要的人都沒有帶來呢?
“稟告師祖,這個江星是中層靈藥園的巡邏人員,但在靈藥交收上沒有關(guān)系,所以弟子沒有把他帶來?!蹦敲豢粗牡茏玉R上就解釋道。
“那宇文震竹去哪里了?他為什么不檢查一遍靈藥?”藥先憤怒的問道。
“師祖,宇文執(zhí)事正在閉關(guān)突破,所以無法分身?!蹦敲茏踊卮鸷芸欤呐滤幭仍俅蝿优?。
“藥先師祖,一定是那個江星搞的鬼……”冷峰凝還想把江星兒拖下水去,所以在旁插嘴說道。
“啪。”藥先的手掌重重的拍在了冷峰凝的臉上,此時他正非常憤怒,又聽到冷峰凝的話語,終于是失控了。
冷峰凝臉上馬上就腫起來一大塊,還有幾顆牙碎飛出,跌倒在地上暈眩過去了。
“帶下去,一定要問出是誰指示的?”藥先憤怒的說道。
那名弟子好像得到救贖一般,馬上站起,拉著冷峰凝就離開了宮殿。
“咳咳,那我們的靈藥怎么辦?”此時又有一位中等家族的代表站出。
因為看了這么久的戲,都沒有查出什么來。
其它的家族與小派宗的代表也是站前一步,紛紛要求解決的辦法。
“把靈藥拿出來給老夫我看一下?!彼幭壤淅涞恼f道,雖然他也聽到用中級靈藥煉的丹沒有一鼎是成功的,但他也沒有親自檢查過。
各代表馬上都一拍儲物袋,有很多中級靈藥飛出。
藥先雖然叫藥先,但他的靈藥功夫可沒有多少,他也只是苗家派出了一位傀儡掌權(quán)者罷了。
各個家族也派弟子檢查過那些靈藥,但就是無法檢查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此時藥先也來檢查,但也一樣沒有檢查出任何東西來。
“師祖,我來把靈藥煉成丹藥給這些代表看?!闭?dāng)藥先愁容滿面時,方懷之此時威風(fēng)出場。
在各個代表的注視下,方懷之的出場好像自帶音效一般,王八之氣外露無異。
“你是?”藥先奇怪的看著方懷之問道。
“弟子叫方懷之,聽說中級靈藥有問題,所以來一觀。”方懷之微笑的回答道。
“你算什么東西?一個修為凝神期下層的弟子還比得上我們家族的煉藥宗師了?”一位代表不滿的說道,此時他們來是為了解決這些靈藥的,而不是看別人煉丹的。
“咦,各位不要這么生氣嘛,我們也試煉一次丹,看一下,這靈藥是不是有問題?!彼幭却藭r低聲下氣的說道,他可不敢再兇了,畢竟這么多的家族與派宗在。
“好,煉吧。”此時也有代表為了讓藥先心服口服,答應(yīng)下來。
藥先向著方懷之點了點頭,讓他出手煉丹。
方懷之沒有真火,只能靠地火來來煉,但他并不是去一位代表那里拿靈藥,而是從各個表代那里各拿了一株靈藥。
他所煉之丹,叫辟谷丹。也就是吃下一顆,全年不餓的丹藥。
一般來到這丹藥只是練氣期的人使用的,所以很多家族與派宗絕不會用中級靈藥去煉這種丹藥的。
但是就在眾人的眼皮底下,那鼎丹藥成了。
這怎么可能?所有的代表都傻眼了,
“哼,一定是這丹藥太過低級了,所以才能煉成的?!币晃淮矸磻?yīng)過來,馬上就反駁道。
“什么?丹藥就是丹藥,還分什么高低級?現(xiàn)在是你們說這靈藥無法煉成丹的,此時以在這里說丹藥高低級?”藥先此時好像拉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憤怒開口,還把一個桌子打破了,與剛剛那神態(tài)判如兩人。
一時間各個代表與藥先之間的戰(zhàn)斗一觸及發(fā),兩者都不想退讓。
如果那些代表退讓了,那么那些中級靈藥都無法煉成丹藥怎么辦,那損失可不是一點半點了。
如果是藥先退讓,那么苗家怎么辦?那些購買靈藥的靈石早已被苗家拿走,還能讓苗家吐出來嗎?不可能。
“丹藥已經(jīng)煉出來了,你們還想怎么樣?離開,還是留下?”藥先冷冷的說道,大手一揮,宮殿周圍就布滿了暗衛(wèi)殺手。
各個代表都咬牙切齒啊,以前那靈藥可以使用,藥先這么囂張也算了。
但是現(xiàn)在這種靈藥都不知道煉了多少鼎丹了,沒有一次成功的,這擺明是要各家族與派宗有苦不能說嗎?
其實藥先此時雖然十分冷淡,心里卻慌了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