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扮演的是普通人之中的非凡人的角色,他們每天都洗漱打扮順便抹上發(fā)膠,西裝革履已經(jīng)俗氣,渾身名牌也稍顯庸俗,他們會一身低調(diào)的奢華,信用卡刷爆了換別的卡,別的卡爆了就用花唄微粒貸,他們想脫離普通人的行列為自己貼上這樣或那樣的標簽。也有很多人是扮演的是不平凡人中的平凡人的角色,他們已經(jīng)擁有一個普通人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金錢,他們在意的東西已經(jīng)脫離了庸俗的低級趣味,他們可以為一副看不懂的畫拍出天價,也樂意為一場晚餐花費巨資,他們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又擔心這種與眾不同不被理解。這兩種極端的人都在試圖用自己的理解來詮釋這個世界,最后又被世界所詮釋。
梁三山不是這樣的人,首先他不是普通人,別人一輩子都在苛求的飛來飛去的神仙般的修行生活已經(jīng)融入到他的心里,成為了習(xí)慣;然后他沒錢,他的錢都在夜以繼日的做菜后還給了酒樓,現(xiàn)在還欠著酒樓近百萬美元的巨款,如果還在酒樓他相信憑自己如今的做菜水平在兩個月里就能徹底還清“貸款”。
在到處布滿攝像頭的城市,他不想因為一次無意的縱云梯或者一個自創(chuàng)的火術(shù)把一座樓給點了而成為名人。名人不好,會暴露自己身為修者的身份,而且他沒有強悍的世俗勢力的背景,他不想為自己惹麻煩。
他是一個天生低調(diào)的人,或許是因為孤兒的身份,雖然他從來沒有在意過這樣的身份會引來異樣的眼光,就算有這種眼光他也不怕,他會打一架,把這種目光生生的打掉。所以他盡管在學(xué)校的時候門門功課第一,但老師對他是又愛又怕,因為他在學(xué)校的兇名同樣的很顯眼。也因為這樣爺爺在他每一個待的學(xué)校當保安,從小學(xué)到中學(xué)到高中,倒不是去學(xué)校給他撐腰的,是在受欺負的家長面前教訓(xùn)他,因為是自己爺爺打,所以下手有輕重,這種是一種很特別的默契。
隨著遇到佘老的經(jīng)歷,他更加冷靜了。既然已經(jīng)回到了陸地,那么就遵循陸地的秩序,俗世有的東西屬于忌諱,那么他也就同樣忌諱,因為這樣最好,他不會煩心去琢磨如何去改變,改變是很麻煩的。但是如果遇到必須改變的情況,他也不會猶豫,因為猶豫會浪費時間,會錯過最有效率改變的機會,要不會更麻煩,比如現(xiàn)在……
“老大,這批貨不錯,特純,相信會有很多主顧喜歡的!”混混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fā),在這座小城市還挺扎眼,他可能不知道大城市的混混已經(jīng)沒有這么婁的造型了,人家現(xiàn)在都是西裝革履的,頂多戴上一副墨鏡。
“盯緊了條子,要是發(fā)現(xiàn)條子,立馬把他們甩掉,要不就做掉!”說話的老大是一個慈眉善目,嘴角一直嗪著像彌勒佛似的笑容的中年胖子。
“老大,地點就定在紅樓,老地方?”混混最后確認。
“對,老規(guī)矩,囑咐那邊帶上現(xiàn)金,我要軟妹幣!”胖子的脾氣很暴躁和這副外表的笑容一點兒都不沾邊。
“好的老大,這就去辦,今晚就成……”這一行五人在一輛車里說話,聲音很小,車是合資車華晨寶馬,駕駛和副駕駛是保鏢,腱子肉都鼓出來了,后面坐在中間的胖子,靠近車門的一個是這里面中最厲害的保鏢,因為修煉最低級的練體術(shù),資質(zhì)不咋滴,現(xiàn)在煉精化氣境都沒到,不過是一個很冷靜的槍手,鷹隼般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車窗外所以潛在路過的敵人,手里的槍是上膛的。
隨著車從這個小城市的鬧市中緩緩馳離,百米外的三山同學(xué)記下這五個人的氣息,便去書店了。他所在的小城市是位于膠東半島的蓬萊市,從這里到帝都需要如果開車加動車,差不多十多個小時就可抵達,如果有一把劍可以御劍飛行,那么只需要三個小時左右。默默的從書店出來,獲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他找到位于市中心旁的一家不起眼的KTV,這里就是紅樓,因為那五個人的氣息就在里面。
現(xiàn)在是盛夏,這里是一個全國聞名的旅游城市,所以天南海北聚集到這里的男女除了一飽這里的眼福,在蓬萊閣逛一逛蹭點仙氣,順便上柱香,那么到了晚上就是最重要的時刻了……
梁三山就坐在紅樓旁邊的咖啡廳,相距不到50米的距離,他的靈識一直鎖定著在一個包房里的兩伙人,一伙人是胖子為主,一伙人是全身修身的西裝,顏色到時五顏六色的都有,但是最起碼比對面胖子一伙兒的形象氣質(zhì)要好上幾倍。胖子小眼睛一動,尋思著事情完結(jié)后也給自己的弟兄們?nèi)蔽溲b也整個西裝革履的,最起碼在面兒上下次可不能輸!
交割很順利,都是熟人,雖然防備著彼此,不過都只規(guī)矩守規(guī)矩。一邊拿上貨的,已經(jīng)在幾個保鏢的護送下下了樓,有接送的車輛,下一個目的地就是比較遠的意向大城市了。一邊拿上錢的,同樣在幾個保鏢的護送下下了樓,他們的目的地就不是別的地方了,就是紅樓地下的一道門,門后面是賭場,可以洗錢的地方。
在他們彼此交易完成之后三山同志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他不是圣人,但也不是壞蛋,能夠安全的當一回英雄順便撈一筆錢,正合他的心意,再說這群人真不是什么好鳥!
隱身的法術(shù)雖然不會,但是迷惑人的小把戲還是不成問題的,酒樓里這種小把戲說不上人人精通,有心學(xué)還是可以輕易學(xué)到的。順利的進了紅樓,輕車熟路的來到紅樓的地下,在那道門的位置他松松垮垮的站著,一點也不擔心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當這群人剛一冒頭的,身后的保鏢剛把剛剛打開的門鎖上,然后突然燈一黑,在所有人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的時候他們都已經(jīng)安靜的閉上了眼睛,倒不是被三山同學(xué)冷酷的殺了,殺了多麻煩,還得處理尸體不是,他只是讓他們安靜的睡會兒覺,順便把他們的腦袋里的視覺神經(jīng)永久性的切斷,讓他們永遠看不見相信比殺了他們還要痛苦。
箱子是二十寸的箱子,里面裝的都是人民幣,靈識已經(jīng)粗略的數(shù)過有300多萬,不過有一點需要注意的是這錢竟然是連號的,難道他們?nèi)屵\鈔車了不成?把這一箱子錢連箱子一塊兒放進了扳指空間,至于下一步,自然是為民除害了!在這里他花費的時間還不到兩分鐘,隨后便到了樓下的停車場。
車子還沒啟動,因為啟動車的人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當三山同學(xué)扶著已經(jīng)沒了知覺的兩個保鏢外加一箱子的貨進入這個包廂的時候,包廂里正在群魔亂舞胡天海地,不過隨著三山同學(xué)的一個響指,這里的混亂不堪的場景一下子就暫停了,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然后所有的男男女女全部都失去了知覺暈了過去。
這時候的三山同學(xué)當然不會客氣,他可沒忘記答應(yīng)佘老的事情,所以下一步所有人的手機無論型號牌子是啥,全部都被三山同學(xué)靈氣操控著脫離原本主人的掌控,嘩嘩的飛到了他的面前。剩下的精細操縱就需要三山同學(xué)親自操刀了,他把在場的所有人的手機SIM卡全部都卸掉,只保留了胖子和另一個頭頭的,這些手機全部格式化處理。至于這手機卡嘛,半空中憑空生出一團火,將這些卡全部燒了個干凈。至于線索咋整,他又不是警察,難道還來一個千里走單騎把這條毒網(wǎng)連根拔起,沒必要,再說他還留著胖子和另一伙頭頭的手機卡,相信警察同志會感興趣的。
當時間過了半個小時,警察叔叔們已經(jīng)封鎖了現(xiàn)場,線索是不會有的,方圓一公里的所有門店的攝像頭在他行動之前的半個小時就已經(jīng)被無聊的三山同學(xué)從新微調(diào)了方向,至于紅樓的隱藏攝像頭,在三山同學(xué)報警之前已經(jīng)被刪掉了這一天的記錄……
兀自沒事人的三山同學(xué)在一家耐克店換了一身的運動裝,舊衣服被三山同學(xué)親自處理了……然后逛到一家市里最大的4S店,在這個被夏日和車女郎烘托的熱火朝天的車行現(xiàn)場提了一輛Jeep牧馬人,一輛可以今晚開走并提前為顧客上好牌子的Jeep,至于駕駛證和身份證這些東西,沒有錢是解決不了的……今晚開車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