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我摸了摸平坦的胸部,內(nèi)心一陣悵然,瑪?shù)?,真是懷念我?6D。
清漣幫我解開頭發(fā),中分披散。其間清漣除了猛夸頭發(fā)順溜漂亮外,手抖了不知道多少次。也難怪,面對軒轅逸這個禍害,能把持住的姑娘不多吧?!清漣算是淡定的了。
我看著鏡中軒轅逸的臉,這要是再畫上個煙熏妝,那絕對是御姐范兒,絕對的妖艷賤貨。
“這衣服很適合夫人呢,剛剛清漣還擔心公子,”清漣頓一下,“夫人的身材太過高大,唯恐穿著不了呢,沒想到如此合身,簡直就像是量身訂做一般?!?p> 清漣上下打量一番,準備給我畫妝。
“夫人這臉不用上妝就已經(jīng)有十二分的美,要是再上個妝,那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了?!?p> “不要仙女,要妖精。給我畫個妖艷的妝,以紅色為主,越妖越好!”我仔細的回想著林青霞的東方不敗,要是能畫成那種感覺就好了。
“啊?”清漣愣了,但很快就開始動手畫起來。
一切準備停當,我轉(zhuǎn)身背對著門口坐了下來,讓清漣在一邊給我燒茶。
“公子,帳房先生來了?!蓖馕輦鱽碥庌@水青的聲音。
“請進來吧!”我拿起茶輕輕抿了一口。
“不知公子找小人何事?”帳房先生走了進來。
我沒說話,只是繼續(xù)小口小口的品著茶,一杯喝完,清漣便很知趣的替我倒?jié)M。軒轅水青也沒說話,只是乖乖地站在一邊,時不時的漂我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幾杯茶喝下,帳房先生終于忍不住了,“二爺,公子呢?怎的剛剛明明聽到公子的聲音,但此刻卻并未見公子影蹤?”
軒轅水青看了看我,我笑著沖他輕輕搖搖頭,并示意他坐下來喝杯茶。
又是久久的沉默,沒人說話,我繼續(xù)淡淡的品著茶。我猜帳房先生這會兒肯定很奇怪,而且非常恐怖,嘿嘿,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清漣,這是哪位姑娘?”帳房先生終于注意到我了,呃,應(yīng)該是終于沒話找話,開始從清漣身上找突破口了。
當然,清漣也不會回答他,又是久久的沉默。
“二爺,公子究竟在何處,怎得叫老夫來了,又不現(xiàn)身?這是何意?”帳房先生的語氣充滿了不滿。
“帳房先生是在問我嗎?”我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微笑的看著他,把手中的茶杯湊向鼻子,輕輕的聞一聞,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這個13應(yīng)該裝的不錯,來點掌聲鼓勵一下。帳房先生當場呆了,滿臉有驚恐。
“公子你,如何變成這副模樣?二爺,難道公子因為家產(chǎn)散盡而癡了嗎?”
“哪兒那么容易癡,我的心理素質(zhì)強大著呢?!蔽覜_帳房先生嫵媚的一笑,“馬先生沒發(fā)現(xiàn)我除了臉跟軒轅逸一樣之外,其他地方完全不同嗎?”
“這,”帳房先生愣了,他絕逼想不到我會這么直接的問。事實上,他應(yīng)該早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所以每次看我都是用一種研究的眼神,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什么?有話直說嘛!憋在心里多難受哇!”我繼續(xù)以一種略帶調(diào)侃,又有點挑逗的語氣問?話說,我干嘛要帶點挑逗啊?
“公子怎會如此可怕?莫非你并非軒轅公子?”帳房先生終于說出來這句話,哼,心里早懷疑了吧?!懷疑還不敢說。
“對啊!我不是軒轅逸啊!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吧?!”我依舊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但如果我不是軒轅逸的話,那軒轅水青又怎么會對我惟命是從?”
“這,”帳房先生又語塞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身體是軒轅逸的,但靈魂卻是別人的?”我慢慢的逼向帳房先生。
“???這如何可能,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睅し肯壬荒樀牟豢伤甲h。
“但事實就是這樣啊!否則如何解釋軒轅水青對待我的態(tài)度?以及,你沒發(fā)現(xiàn)我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嗎?”
“軒轅公子患有眼疾,視物不清,這一點世人皆知,但閣下的眼睛卻看得清清楚楚,難道世間竟有長得如此相像之人嗎?”
“所以有可能我是假冒的,但身體靈魂一說根本就不成立對不對?!”我說出了帳房先生的疑問,“那有沒有可能,這身體只讓軒轅逸本人的靈魂看不見,而其他靈魂卻不受影響呢?”
“怎么可能?無稽之談,無稽之談?!睅し肯壬鷿q紅了臉,完全無法相信的樣子。
“如果是無稽之談,那你怎么解釋這件事呢?”我繼續(xù)逼近帳房先生?!拔叶家呀?jīng)承認自己不是軒轅逸了?!?p> “若真是如此,那軒轅公子怎可讓你茍活?”
“那如果軒轅逸有不得已的苦衷,并且同意我的靈魂掌控他的身體呢?否則別說軒轅逸,恐怕軒轅水青早就動手了。”我瞄了一眼軒轅水青,那家伙一征,隨即低下眼瞼,不敢看我。
“這,這,這,”帳房先生啞口無言,防線一點一點被攻破。
“好了,你現(xiàn)在知道了我這么大一個秘密,你說我該怎么處置你呢?”我笑嘻嘻的看著帳房先生。
“這,你想怎樣?”帳房先生臉色微變。
“想怎樣?哼哼,殺人,我們是專業(yè)的?!蔽倚ξ恼f著,突然眼神一冷,冷冷地說,“水青,殺了他?!?p> 軒轅水青稍一遲疑,立即閃身上前,頃刻間便抓住了帳房先生的脖子,稍一用力,帳房先生就翻起了白眼。
“哎,水青,別太用力,你真會殺了他的。”我趕緊招呼軒轅水青。我的目的是嚇他,不是真的要殺他。
軒轅水青松開手,帳房先生癱倒在地上,手摸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馬先生,這種滋味很不好受吧?!”我一臉得瑟的樣子。
“你,你們究竟想怎樣?”帳房先生喘著粗氣問?
“我也不想怎么樣,只是想跟馬先生交換個秘密而已?!?p> “什么秘密?小人并沒有任何秘密。”帳房先生撫著脖子問。
“不,馬先生肯定有不少秘密。比如,馬先生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以及跟這怡紅院到底有什么淵源?”
這帳房先生身上的疑點實在太多了,按理說做為帳房,他只需要管好帳就行了,但怡紅院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基本上他都參與了,而且從他的表現(xiàn)來看,他真的是很花心思在這怡紅院里,不知情的人恐怕會以為他才是怡紅院的老板,所以,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小人只是怡紅院以前老板請來的帳房,哪里有何身份,跟這怡紅院何來淵源一說?”
“看來你很不老實哇!水青,動手?!蔽乙桓憋L輕云淡的樣子,輕描淡寫地說。
軒轅水青再次抓住帳房先生的脖子,不過這次沒之前那么用力了,但帳房先生還是伸長了脖子,幾近窒息。我趕緊提醒水青小心點,別真出什么狀況了。
帳房先生再次癱倒在地上,手撫著脖子,拼命咳嗽。
“還不說?馬先生做為帳房,不好好管你的帳,卻參合著怡紅院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這明顯很不合理嘛?給個理由先?!?p> 帳房先生沒有說話,只是拼命撫著脖子,給自己順氣。
“哎呀,還不說?水青,再來,再給他嘗嘗你那九陰白骨爪的滋味?!?p> “別,”帳房先生是真的怕了,忌憚的看了看軒轅水青,“我說,我全說。”
呃,還真有秘密,本來以為是自己想多了,沒想到還真的詐出秘密來。嚴刑逼供看來還是有點用處的,吼吼!
“怡紅院失蹤的老板李氏,便是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