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納一路飛馳,最后來到一處不顯眼的老小區(qū),在小區(qū)門口有一家牌子很舊的咖啡館。陳冰下了車,蘇吟也跟著下了車。望著這陳舊的招牌,有點疑惑的問道:“這里?!?p> “不要被你看到的所迷惑了,讓你吃驚的還在后面?!标惐χ卮鸬?。
當(dāng)蘇吟跟著陳冰一塊走進(jìn)去的時候,房間里已經(jīng)有好幾個年輕人了,男女比例正好。只是當(dāng)他們看到陳冰帶著蘇吟進(jìn)來的時候,就有人笑著戲謔道:“哎呦,陳大小姐都舍得帶男伴來了,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p> 陳冰好像習(xí)慣了這種玩笑,笑著說道:“一會你看看太陽是不是從東邊落下的?!币矝]有過多的介紹,就坐下了。
坐下后,問蘇吟,“你喝什么?”
“白開水,有嗎,不然隨便一個咖啡也行?!?p> 這時,旁邊的一個男的插話道:“你該不會這真的就只是個咖啡館吧。”說完還鄙夷的看了下蘇吟。
蘇吟完全沒明白怎么回事,疑惑的看著陳冰,陳冰說道:“這里雖然是咖啡館,但是只有酒,什么樣的酒在這里都能找到。要不你來瓶啤酒。”最后一句話明顯帶著詢問的口氣。
“哦,那就啤酒吧?!碧K吟沒想到,咖啡館的招牌,賣的卻是酒,典型的掛羊頭賣狗肉,只是蘇吟卻沒喝酒的興趣,自然是因為自己身在外地遠(yuǎn)不如在家里自在。
很快,一瓶啤酒就遞到了蘇吟跟前,蘇吟看著遞過來的啤酒,只是淺淺的喝了一口,潤了潤口,然后就放下了,在旁邊靜靜的聽著這些年輕人的談話。聽了一會,慢慢就發(fā)覺了,這些個年輕人談錢以萬起,談到國家大事也都有各自的小道消息,原先還以為這些個小道消息都是上不得臺面的,但后來聯(lián)想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這些小道消息十有八九是正確的。這就不能不讓蘇吟震驚了。最震驚的莫過于蘇吟還聽到了一個以前只能在電視里聽到過的人的名字。
蘇吟還在消化這些對于他來說震驚的消息,這時剛才遞酒的男生就坐過來開口道:“面生的很啊,那個部門的?!碧K吟不明白這句話什么意思,但照舊說道:“我還讀書呢。剛大一?!?p> 陳冰趕緊插話道:“我學(xué)弟,剛來這邊沒多長時間?!边f酒的青年沒再說什么就離開了。只是當(dāng)坐下的時候,用手機(jī)偷偷的發(fā)了個短信,內(nèi)容赫然是“速來,你女神要讓豬拱了?!?p> 沒多長時間,咖啡館的門就被人推開了,說是推開,其實說撞開更合適,掃了兩眼,當(dāng)看到陳冰的時候,眼神終于停止了,喊道:“小冰冰,這次終于來了啊,你可讓我等的好苦啊?!闭f完也不看旁邊眾人的臉色直接就坐到了陳冰的另一邊。
這時,屋里的眾人才調(diào)笑道“這么急,小心把門撞壞了,老大不讓你走,讓你睡在這里?!鼻嗄旰孟駥λ谶@里很害怕,接道:“這次是匆忙了,下次一定注意,老大應(yīng)該不會說什么?!闭f完,看了看蘇吟,又看向陳冰說道:“你帶來的?!?p> “嗯,我?guī)淼??!?p> 蘇吟望著坐在陳冰另一邊的青年,情面身材比蘇吟高半頭,隆起的衣服下隱藏著有力的肌肉,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鍛煉的緣故。青年也在看著蘇吟,只是看蘇吟的眼睛卻充滿了挑戰(zhàn)的味道。
蘇吟不知道青年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敵意,只是當(dāng)看到青年老是把目光放在陳冰身上后,大概也能明白了些,這是自己無緣無故的就招惹了個敵人啊。不過蘇吟也沒有在意,畢竟自己的身份在那,也接觸不到他們那種層次的東西,也就無所謂了,青年好像不這么想。
看著蘇吟喝的啤酒,就說道:“敢不敢喝一瓶。”
蘇吟搖了搖頭,沒說話,青年拿起一瓶啤酒吹了個干凈,又問了一邊,蘇吟依舊沒說話,青年又喝了一瓶。這時,陳冰說道:“蔣柔,可以了啊,別發(fā)瘋?!比烁耆慌?,這就是蘇吟現(xiàn)在的想法。
蔣柔沒有理會陳冰,又問道:“敢不敢喝一瓶。”蘇吟沒理會。這次青年喝完以后沒有再說同樣的話,而是看著陳冰說道:“我道你是找了一個多不可一世的人才呢,原來是個慫包,喝瓶酒的膽量都沒有?!?p> 陳冰剛想說話,蘇吟就說道:“首先,我從沒承認(rèn)過我是個人才,其次,慫包不是喝酒來說的,我不喝這瓶酒依然是我?!?p> 蔣柔聽著蘇吟說完,露出不屑的表情說道:“慫包就是慫包,別給自己找理由?!闭f著又喝完一瓶。
這次蘇吟沒有再說話,只是拿著面前的啤酒瓶一飲而盡,喝完以后才說道:“我不喝是因為我不愿意喝,如果單純的是爭風(fēng)吃醋我想沒有必要,我跟學(xué)姐只是單純的學(xué)弟關(guān)系,沒你想的那么復(fù)雜?!?p> 叫蔣柔的青年則說道:“看來你還不明白我們這個聚會,我也不想跟你解釋,你現(xiàn)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不接下我畫的道,要不承認(rèn)自己慫包?!?p> 蘇吟這下也是滿肚子的怒氣,說道:“我來是因為學(xué)姐讓我來的,慫包不是你說是就是的?!睋Q誰被罵慫包這會也早就上手了,蘇吟這次沒上手也是看在陳冰的面子上。
蔣柔則說道:“小民就是小民,沒見過大世面,還不肯承認(rèn)自己是慫包,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揍過你這樣的人了?!眲傉f完一個酒瓶就砸到了蔣柔腦袋上。
正是蘇吟在青年說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酒瓶攥在手里了。蔣柔摸了摸頭,笑著說道:“不錯,還有點血性?!闭f完一腳就踢向了蘇吟。蘇吟看體型上確實不如蔣柔,但勝在靈活,而且房間里所有能摸的著的東西都可以成為他的武器。房間里的眾人早就躲到了樓梯那看著打架的兩個人,陳冰是想攔著,但是架不住人多,兩三個人把陳冰圍在了身后。蔣柔和蘇吟兩個人,半斤對八兩,誰也占不了多大便宜。蘇吟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下這個蔣柔,反正自己在BJ待不了多長時間,最多上完學(xué)回老家,管你有什么背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最后就是一條小命,臨之前也得拉一個墊背的,所以蘇吟就沒留手。蔣柔更是這樣,從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是留手。
就在兩人打的難舍難分的時候,咖啡館的門被推開了,進(jìn)來一個女生,看著亂成一片的咖啡館,輕喝道“都住手?!蔽輧?nèi)的人好像都很害怕剛進(jìn)來的女生,女生喊完就有人去把蘇吟和蔣柔兩個人拉開了,只是拉開的時候兩人還不斷的揮手踢腳。
一時間,屋內(nèi)安靜的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