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電話鈴響了,我一接電話,是姍姍
“哥,你把你家地址發(fā)給我,我現在去接你”。
我告訴了她地址,也就半個小時吧!樓下車喇叭聲就響了起來。緊接著就是姍姍銅鈴般的叫聲
“哥,下樓!”
我順著窗戶往下看,看見姍姍在向我招手,身后停著一輛奔馳。
我不怎么認識車,但奔馳我還是認識的。見過,沒坐過,借這個機會感受一下。
下了樓,拉開車門上了車,坐在車里,覺得這車確實好,但好在哪,說不出來。
姍姍開車挺穩(wěn),不急不躁的,跟她性格完全不符。今天的她化了淡妝,去掉了濃妝艷抹,小姑娘顯得格外清純。
我眼睛看的有點直了,姍姍沒注意到我的眼神,突然對我說道
“哥,你昨天晚上真帥,你學過功夫???那個豹哥看著神氣兮兮的,結果被你幾下就打成那樣了。”
我的眼神一下被拉了回來,笑了笑,說道
“那些小混混沒什么真本事,就會欺負欺負小老百姓,欺軟怕硬的主,遇上個厲害點的就慫了?!?p> “要是哪個女孩能做你的女朋友,該多有安全感??!”
“千萬別找哥這樣的,沒出息?!?p> “怎么會,我覺得很好?。 ?p> “哥哥我連工作都找不到,好啥!”
“哎呀,工作嘛!早晚會找到的,不用著急!”
“唉!你這種富家女怎么能體會到我們窮人的心??!”
說話間,車慢慢停在一個大酒店門口,門童迎上來,打開車門,一臉恭敬的把我們迎下來。姍姍把車鑰匙給了門童,然后連跑帶顛的帶我進了包房。
姍姍父親已經在包房里等著了,看見我進來,他忙起身邊和我握手邊說道
“榮幸之至,榮幸之至,上次多虧您出手相助,要不我們還不知道怎么辦呢!”
“呵呵,小事一樁,不足掛齒,我和姍姍也算有緣,更何況那小子我也看他不順眼,教育教育他也是順手的事?!?p> 那人忙請我坐下,然后吩咐服務員走菜,席間,突然拍了一下腦袋
“看我這腦子,這么半天還沒做自我介紹,真是失禮,我姓孫,是姍姍的父親,是專做蜘蛛研究的,您叫我老孫就行。”
“老孫太失禮了,還是叫您孫教授吧!”
“哈哈,好,好,還沒請教……”。
“哦,我叫天書,原“天煞”特種部隊隊長,現在退役了”。
“哦!原來是天書隊長,怪不得身手了得,不知現在隊長在哪高就???”
“呵呵,現在還沒有工作,在家待著呢!”
“好,好,好,先不聊這些,來,先喝一杯,我敬您一杯,感謝您搭救之恩?!?p> 我忙站起來,端起酒杯“不敢當,不敢當”,說完一飲而盡。
孫教授放下酒杯,接著說道
“其實我這次擺下酒席,一來是感謝你搭救之恩,二來也是有件事情拜托你,昨天晚上,你的能力我都看到了,這事別人干不了,還必須得你去?!?p> “哦?什么事?”
孫教授沒說話,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一張地圖,鋪開以后對我說道
“上個月,我國的衛(wèi)星定位到在我國領海范圍內有一個島,以前從未被發(fā)現,軍隊派了偵查直升機去了那座島上,沒有發(fā)現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國家也就沒有去理它。但是這島附近的居民給這島起了個名,叫蜘蛛嶺。我們認為既然叫蜘蛛嶺,島上一定有大數量的蜘蛛,說不定就有我們沒有發(fā)現過的新品種,作為蜘蛛學家,我們必須要去研究。聽說已經有科學家在往那趕,我們得抓緊時間,掌握第一手資料。但是去一個陌生的地方,能發(fā)生什么,有什么危險,我們誰心里都沒底,所以我們需要一個身手好,有戰(zhàn)斗經驗的人為我們保駕護航。這一個月我們一直在找,沒有找到合適的,沒想到上天把你派來了。希望你能作為安保人員和我們一起去。以你的能力,保證沒有問題。當然,不會讓你白去,如果你答應,一會兒,你的卡上將多出十萬的定金,回來之后,還會有十萬,由實驗室出資。怎么樣,有沒有興趣?”
二十萬!這么客氣!
“只有我自己一個安保人員嗎?”
“是,因為我們的經費也有限,請不起那么多人,別人都嫌給的報酬太少,不肯去。咱們也算有緣,所以想和您商量一下。不過您放心,那個地方估計也不會有什么危險,只不過如果沒有安保人員,國家就不批準我們的項目,我們也是不得已,要不然早就去了?!?p> 二十萬嫌少,要多少算多?。空f白了不就是保鏢嗎?這個價都嫌少,這行這么暴利嗎?
我摸摸口袋,錢剩的不多了,再一想,不就是蜘蛛嘛,雖然比較瘆人,但估計掀不起什么氣候,不至于把我們怎么樣,我到那也就是走個過場,他們也只是花錢買心安。反正在家待著也是待著,就當是去旅個游了。關鍵是有錢??!
我考慮了一下,點點頭,孫教授看見我點頭了,高興的撫掌大笑
“太好了,我們的行動終于成行了,來吧,天書隊長,敬您一杯?!?p> 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孫教授接著說道
“一會要是您不忙的話,我們去一趟我的實驗室,我為你介紹一下咱們此行的成員,其實也就是我的學生們。為我們的行程準備一下?!?p> “好,好,吃完就去!”
“來,隊長,吃菜,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