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以天內力聚集丹田,長嘯:“何人在我聚賢山莊放肆!”
“嘻嘻嘻……”銀鈴般的笑聲歡快雀躍,“大叔,你嗓門真大?!?p> 那是個小女孩的聲音,可為何怎么有重拳打擊地面的聲音?不多時,這個疑問也被解開了。
一個極其高大的人從圍墻上翻過來,歐陽玉倒抽好幾口氣,那大漢身高絕對不低于兩米,光頭、赤裸的上身滿是看不懂的花紋,又像符號又像字極其詭異。
壯漢扛著一個很大的箱子,箱子上坐著個小女孩。此刻晃著腳丫,腳踝上掛著的銀鈴聲聲作響。
段修雙眼發(fā)亮,手持重劍躍躍欲試。
那女孩端其樣貌比歐陽玉還小一些,尤其坐在箱子上被大漢一對稱尤其較小。她帶著繁瑣的頭飾,銀飾很是華美墜在額頭,眼角繪彩,看起來像是無時無刻不在笑似的。
她拍了拍大漢,“啞巴,放下來?!?p> 啞巴捧著木箱子,小心翼翼放下來,女孩不等箱子落地就不耐煩的跳下來,跑到柳以天面前打量:“大叔,剛剛是你亂喊亂叫的吧?太不禮貌了?!?p> 柳以天臉色一僵,反問道:“不知怎么稱呼姑娘?”
女孩擺擺手,“胡不歸,我是苗家的?!?p> 云老與段老面面相覷,苗家怎么出來了?
段老走下來對著胡不歸笑呵呵的說:“苗家的老爺子可還好?不歸你是胡老爺子的?”
胡不歸女兒、孫女、重孫女的數(shù)著手指頭,歪頭一笑道:“我不告訴你?!?p> “聽聞今日出武林盟主,我家讓我來送些賀禮,啞巴,打開。”
木箱哐當被打開,藥香四溢。
“紫靈芝?”
“那、那是成型的人參嗎?”
“佛陀花,她怎么會有佛陀花?”
中原難尋蹤跡的奇花藥草此刻如售賣的廉價品似的堆積在一起,霎時間竟然無人上前。
“這佛陀花可是只有仞雪域才有的東西,觀此相已經出土許久,小姑娘你是怎么將藥性留住的?”說話的是個布衣女子,素衣木釵不施粉黛,但眉目柔和讓人一見便生親近之意。
胡不歸蹦蹦跳跳跑到女子身邊,聞了聞笑道:“姐姐你真好聞,你是誰?”
云老板著的臉難得見到一絲笑意,招招手道:“無霜,過來這兒來。”
歐陽玉聽聞無霜,頓時看向她。
最開始她以失憶為由頭的時候,飛暮就提及過這個名字,據(jù)說是醫(yī)絕江湖,而且飲冰小閣醫(yī)治病人不論出身,很是公道。
但笑三步不是說去攔住這位無霜姑娘,現(xiàn)在她出現(xiàn)了,他呢?
無霜上前,柔柔一行禮道:“路上耽擱了些,不過也不算太晚,正好碰見難道的奇藥也算是開眼界。”
段老呵呵的笑:“若你是開眼界,那我們這群人就成什么樣子呢?”
沒人搭理胡不歸,她也不覺得被冷落,左瞧瞧又看看便看見一人守擂的白宇飛,笑嘻嘻蹦上比武臺,“你是盟主嗎?”
白宇飛心生警惕,“不是。”
“那你是在做什么?”
“比武?!?p> 胡不歸點點頭,“看來你們中原和我家一樣嘛,也是比武選帶頭的人,我喜歡,我們來打一架吧?!?p> 白宇飛愕然:“你、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