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jié)有些失落,“為何不是以男朋友的身份?”
柳長青斂了笑,語氣沉重道:“季節(jié),我們……”
還沒等柳長青說完,季節(jié)就打斷了他,“你還是不是爺們了,以后只要不你放手,不管有什么大風(fēng)大浪,老子都會陪你一起度過的?!?p> 柳長青又摸了摸季節(jié)的頭,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是不是以后咱們試試就知道了?!庇州p嘆:“小季季,我是擔(dān)心……”
季節(jié)反手摟住柳長青的肩,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別怕,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會保護(hù)你的?!庇盅笱蟮靡獾溃骸扒嘧?,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有的時候我比你男人多了?!?p> 柳長青的顧慮季節(jié)知道,如果他們真的好了,以后肯定會受到很多輿論和鄙夷,以及雙方父母的反對??赡怯衷趺礃樱灰麄儽舜瞬环攀?,誰都不能拆散他們。
哎,所謂慧極必傷,可能說的就是青子這種人,看待事情總是看得很深,考慮各個方面的各個可能,擔(dān)心這個,避諱那個。
柳長青輕嘆道:“是??!有的時候你真的比我勇敢的多。多想無益,以后的事以后再說?!?p> 季節(jié)伸手把柳長青往自己身邊帶了帶,興奮道:“那還不快叫聲爸爸讓我聽!”
柳長青嘴角一勾,溫順的喊了一聲:“爸爸?!?p> 季節(jié)愉快的應(yīng)道:“兒砸,真乖?!庇值溃骸白呖丶伊?。”
結(jié)果后來,季節(jié)為這聲爸爸付出慘痛的代價。如果能重來,季節(jié)想他絕對不會過這嘴癮的。
南橙跟郝萌將明晚攙扶到宿舍,又費了一番功夫?qū)⒚魍砼洗病?p> 南橙掏出手機(jī)想給傅薄言回個電話,她剛撥通電話,不想郭同學(xué)又給鬧了起來。
郭同學(xué)這算什么,睡一覺起來才鬧醉瘋,延遲……
不過好在她不像明晚那般,像二哈附體一樣,一會要上樹一會要翻墻,只是吵了一點。
南橙怕郭同學(xué)把床跳塌,她跟郝萌將郭同學(xué)哄騙下床,讓她在地上蹦跶。
傅薄言聽到南橙這邊的聲音,問道:“你們還沒回去?”
南橙坐在椅子上看著“好嗨啊”的郭同學(xué),回傅薄言道:“回來一會了,只是郭同學(xué)這會處于酒后興奮狀態(tài)中?!?p> 傅薄言一笑,“你這次倒很聽話,沒多喝?!?p> 南橙有些嘚瑟道:“其實我是很想喝的,可是我手氣太好,把酒都讓給明晚同學(xué)喝了。”又問:“傅先生,你哪天有空?”
“有什么事?”
南橙抿了抿嘴道:“想帶你去我家見見我爸媽?!?p> 傅薄言頓了一下說道:“我過兩天要去執(zhí)行任務(wù)?!?p> 南橙愣了一下,“你傷不剛好?”又問:“去多久?”
“不清楚,長則一年,短則幾個月?!?p> 聞言,南橙緘默了。過了一會她才出聲,“我等你回來?!?p> 傅薄言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欲言又止,最后只說道:“早點休息?!?p> 南橙道:“晚安?!?p> 傅薄言道:“我愛你?!?p> 電話掛斷后,南橙眼眶突然紅了起來。比起不舍,她心里更多的是擔(dān)心和害怕。
次日,明晚見南橙一天都郁郁不歡。她道:“怎么跟傅教授吵架了?”
南橙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這幅模樣是……?”
南橙輕嘆:“杞人憂天?!?
小綠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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