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橙囧道:“這可真是個忘恩負(fù)義的小家伙。”
傅薄言道:“以后多跟它接觸幾次就好了。之前剛抱它回來時,它也不讓我碰?!?p> 傅教授,你這是變相讓我多來你家嗎?
兩人進(jìn)去后,傅薄言就去廚房忙活了,南橙也跟去幫忙,她雖然不會做飯,但幫忙洗洗東西什么的還是可以的。
煮面的時候傅薄言問南橙,“你怎么突然想起炸醬面了?”
南橙嘿嘿一笑:“南先生夸過你做的炸醬面,所以我也想想嘗嘗?!?p> 傅薄言笑著輕皺了皺眉道:“除此之外,南先生還說過什么?”
南橙故作沉吟道:“他還說你在部隊喝醉后唱過《葫蘆娃》。”
傅薄言一笑:“看來南小姐對我早就上心了。”
南橙辯解道:“誰對你上心了,我也就那么記了一下而已?!?p> 傅薄言笑而不語。
飯做好后,果然沒讓人失望。南橙越來越覺得傅薄言是個寶藏了。
吃完飯后,南橙拿玉米棒哄著所長跟她玩時,忽然想到她有可能不能去上班了,她便給傅薄言打招呼道:“傅先生,我過幾天要跟我外公去趟我姑姥姥家,可能去不了公司了?!?p> 傅薄言問道:“去幾天?”
“有可能會在那里過年?!?p> 傅薄言輕嘆道:“那我豈不是半個多月不能看到你了?!?p> 南橙此番上道,“我會想你的?!?p> 傅薄言很滿意南橙的這個回答,他心里喜滋滋,臉上卻表現(xiàn)出失落,“就嘴上說想嗎?”
大神這是有小情緒了嗎?
也是,他們也就一個月多一點的試用期,而她這一走就是大半個月。換她,她也不開心。
南橙為了安撫傅薄言,拍了拍胸脯打保證道:“心里肯定也會?!?p> 傅薄言假裝不開森道:“不信。你個小沒良心的東西,每次都是遇到事才會想我?!?p> 南橙:“……”
大神,我在你心里就這么沒可信度嗎?
“那要我怎么做,你才會信我?”
傅薄言伸手用指尖輕輕點了點南橙的唇,“你親我一下,我就信。”
南橙:“……”
大神竟然問她要親親?
他們才交往幾天,這么早親親,會不會不太好。
南橙不知該怎么辦時,只見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亮了一下。
她逃命似的跑到茶幾邊拿起手機,是戰(zhàn)隊群有人發(fā)了@全體成員。還開溜道:“天色不早了,我好像得回去了?!?p> 傅薄言笑了笑道:“我送你?!?p> 南家。
宋杉月看了看時間,說道:“橙橙怎么還沒回來?”
南懷瑜正在給他老丈人修理一臺舊的收音機,不疾不徐道:“放心,他會把人給你送回來的?!?p> 宋杉月見南懷瑜修了一下午也沒修好,不忍直視道:“你到底行不行,別一會啞巴給修成聾子了。要是實在不行,你也別勉強了,放著等阿珩回來修?!?p> 南懷瑜嘆道:“不行也得行,這可是老丈人吩咐的事。”說完又嘆了一句:“女婿可不是好當(dāng)?shù)?。?p> 宋杉月:額,不好當(dāng)你也當(dāng)了大半輩子了。
宋杉月又問:“我爸給橙橙介紹的那孩子怎么樣?”
南懷瑜回答道:“挺好?!?p> 宋杉月道:“這么說,你是看上了?!?p> 南懷瑜搖了搖頭:“沒有。我心中的女婿依然是那個?!?p> 宋杉月這下就不明白了,“你既然沒看上,為何還要安排今天的見面?”
南懷瑜笑而不答。
適時,就見南橙抱著一束花回來了。
南懷瑜看了一眼南橙,笑道:“這么晚回來,看來玩的很愉快!”
南橙不滿的沖南懷瑜哼了一聲,然后跑到宋杉月跟前抱怨道:“媽,你說我爸找的什么人,那人竟然放了我鴿子,害我白白等了他兩個多小時?!?p> 南懷瑜道:“既然人沒來,那你怎么才回來?!庇滞屏送票橇荷系睦匣ㄧR,說道:“喲,誰還給你送了花?!?p> 南橙道:“我家傻狍子?!?p> 南懷瑜又是一笑。
宋杉月瞪了一眼南懷瑜,道:“你還不趕緊打電話問問,看看那邊到底怎么回事。這雙方提前約定好的事,他們怎么說不來就不來,你好好問問他們到底什么意思?!?p> 南懷瑜一笑而過。
其實,他根本沒安排。
之后起身,捶了捶自己的老腰,說道:“等過完年有空了,讓小傅來家里吃個飯?!?p> 南橙疑惑,她爸這是什么意思?
宋杉月問道:“老南到底怎么回事?”
南懷瑜回答道:“當(dāng)然老丈人考驗女婿嘍!”又得意洋洋道:“我的眼光真不錯。”
南橙似乎明白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心里頓時感慨萬千,她爸可真是老謀深算。
又在心里偷著一樂,看來她爸對傅先生很滿意。什么叫他眼光不錯,明明是你女兒眼光不錯。
宋杉月并不知道南橙跟傅薄言的事,她是越聽越糊涂。
到了晚上,她細(xì)問了一遍南懷瑜才知道,原來南懷瑜根本沒安排什么相親,他就是想看看傅薄言處理事情的態(tài)度。如果他今天真跟南橙一走了之,那他必定不會同意兩人繼續(xù)交往下去。如果一個男人連最基本的擔(dān)當(dāng)和責(zé)任都沒有,他怎么放心把女兒交給他。
遇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懂解決的人。
小綠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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