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得不說的是,她哥永遠都能把她看透。每次都會在她迷茫不知所措時,替她做好選擇。
南橙躺在沙發(fā)上,兩眼望著天花板念叨道:“男神與未來,熊掌與魚,我該選哪個?”
“實在不想選的話,我不介意你來我公司寫程序?!?p> 南橙正嘀咕,只見頭頂忽然站了個人,嚇得她立馬坐起身子,“握草,你嚇死我了。你怎么翹班了?!?p> 南珩瞥了一眼南橙,“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還有請收回你的那句臟話,調(diào)整好你的坐姿?!?p> 然后將手臂上搭著的西裝掛到衣架上,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擰開蓋子慢悠悠喝了一口后,又說道:“今天禮拜天,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休息日?”
南橙撇了撇嘴,乖乖坐好后,小聲嘀咕了一句,“那也可以加班??!”
“加班都是按時算工資,上幾個小時就有幾個小時的加班費,又何來翹班一說。再說我是老板,我翹班誰還能拿我怎么著嗎!”
向大佬低頭,大佬就是大佬,跟她這種小嘍啰就是不一樣。
南橙扯了扯臉皮,重新向南珩打招呼,“南先生下班回來了,忙了一上午您辛苦了?!?p> 南珩面不改色,一本正經(jīng)道:“不辛苦,因為我在自己給自己打工?!?p> 然后拿著手里的水,走到肖洋旁邊坐下,看了看對面好死不活的南橙,對肖洋說道:“傅薄言昨天給我說過這樣一段話,他說人天生帶有一種奉獻情節(jié),這種情節(jié)在女人身上尤為突出。她們有的時候愿意為自己覺得“值得”的東西付出一切,不計代價、不計后果。就像一只只撲火的飛蛾,明明很蠢卻又讓人不得不承認她們的勇氣和——可愛。
以前只覺得傅薄言毒舌,忽然間覺得他其實是在陳述事實?!?p> 南橙飛了一個白眼給南珩。
肖洋道:“真沒想到傅教授也會說可愛?!?p> 南珩覺得這算什么,他開始給肖洋翻傅薄言的黑歷史,“那你可能是沒見他喝醉酒的樣子,有次他在部隊喝醉了,還唱過《葫蘆娃》呢!”
南橙一臉黑線,“南先生,你的高冷形象要毀了。”
南珩無所謂道:“沒事,反正這里沒外人。我的高冷一般都是裝給外人看的?!?p> 肖洋將跑偏了的話題帶回來,“合約上有規(guī)定合約其間不能去上學嗎?”
南珩道:“全年無休的合同,沒有明確表示,但這種合同一般都會不允許。星娛給他們新人簽的那份合同,其實說白了就是賣身契。好在我家傻姑娘還算不太傻,沒簽十年以上的合同?!?p> 南橙尷尬道:“其實當時我沒想過會出意外,想著三年的時間,眨眼功夫就過了。”
南珩輕諷,“就是你們每個人的這種糊涂態(tài)度,養(yǎng)活了星娛。一個個都覺得只要自己踏入娛樂圈,肯定能大紅大紫,三年的義務勞動算什么?!?p> 肖洋用胳膊肘倒了一下南珩,“趕緊想辦法解決問題,出言冷諷個毛?。 ?p> “張黎已經(jīng)委任南小姐的法律顧問,去跟星娛談解約一事了。一會就能收到好消息?!?p> 南珩剛說完,就聽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通之后,只聽那邊道:“喂,南總,你叫我辦的事情,我已經(jīng)辦妥當了。星娛愿意不索取任何違約金跟南小姐解約?!?p>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p> 南珩掛斷電話,肖央夸道:“南先生,出手夠快??!”
南橙瞇了瞇眼,“哥,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南珩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幾聲,“一年前,有人向老徐舉報星娛在暗地里做著不法勾當,所以,那個,我就,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