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有他的幫忙,小姐就放寬心?!倍恼f道。
“但愿如此。”清澈說道。
馬車突然停下來,馬車外面?zhèn)鱽磬须s的聲音,清澈覺得有些奇怪,便走出去看,看見來參加這次選拔的人,已經(jīng)擠到門口,馬車進(jìn)不進(jìn)去,只能在這里停下來。清澈便走下馬車,冬夏跟隨其后?!靶〗?,這里人可真多?!?p> 這時候傳來一陣聲音,“清澈?!?p> 她回頭看見嗜血,說道,“小點(diǎn)聲音?!?p> “怕別人知道南昭國的第一美人,也想進(jìn)太學(xué)院?!彼f道。便將一張紙給清澈,她將其展開看,“夙夜,這是什么?”
“這是我的新名字,昨晚我想很久,覺得你說的對,不想過刀口舔血的日子?!辟硪拐f道。
清澈心中明白,他不是輕易的下定決心,“綠衣知道一定很高興?!?p> “是,我覺她會高興。”夙夜說道。
“你真的能全身而退嗎?”清澈說道。
夙夜嘴角露出笑容說道,“不知道,不過我會盡力。”
“我們?nèi)ヅ抨??!鼻宄赫f道。
“你相信我嗎?”夙夜說道。
“看到能來,我知道你已經(jīng)在用行動證明?!鼻宄赫f道。
“在答應(yīng)租給你客棧的時候,我沒有想到改邪歸正,只是想覺得自己偶爾能適應(yīng)人的生活也很好。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會遇見綠衣,被你們感化,覺得過正常人的生活,也很不錯?!辟硪拐f道。
“有你在,客棧的生意一定會很好?!鼻宄赫f道。
“那莫止?”清澈說道。
“這是太學(xué)院,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踏進(jìn)這里?!鼻宄赫f道。
“現(xiàn)在想過?!辟硪拐f道。
“從你的到夙夜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注定你走上一條不平凡的路?!鼻宄赫f完便往前走去。
兩人去登記以后,便在旁邊抽簽分組,清澈抽到紅色,夙夜抽到紫色,便被分入不同的著陣營,清澈所在的紅隊,對戰(zhàn)的綠隊。夙夜抽到的紫色,對應(yīng)的是黃隊。清澈的對手是一女子,清澈看著眼前的女子,嘴角揚(yáng)起笑容,剛才看見對打的時候,有的女子的對手是個男子,很快就敗下陣。看來這次她的運(yùn)氣不錯,女子身做一襲白衣,看著清澈,在陽光的照耀下,清澈用手揉眼睛,居然是女扮男裝,不會真的有梁祝,但是這學(xué)院不是可以招男子和女子嗎?干嘛還要女扮男裝,想起自己在歸海府的時候,為能出府溜達(dá),也是女扮男裝,就為形式方便。
清澈拿出劍來,將自己的靈力匯聚在自己拿劍的手中,整個人的身體飛起向?qū)κ诌M(jìn)攻,她輕而易舉就躲開,清澈的手不聽使喚,將她發(fā)髻上的發(fā)帶取下來,清澈看著她的頭發(fā)傾瀉下來,聽到四周傳來議論的聲音,她便用手觸摸自己的頭發(fā),有些生氣的朝清澈進(jìn)攻,他的手又不聽使喚,將她的外套去掉,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用懷疑她就是女子。清澈將她的衣服還給她。她便立馬將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很生氣的走。
評判的人走上臺拉著清澈的手說道,“紅方勝。”
清澈便走下臺,聽到有人說道,“這不是歸海清澈嗎?”
“真是?!甭啡思渍f道。
“想不到南詔國的第一美人,也想進(jìn)太學(xué)院,看來這批新生有福?!甭啡艘艺f道。
“你們都不知道嗎,歸海清澈現(xiàn)在住在南宮府?!甭啡吮f道。
“難怪敢這樣?!甭啡思渍f道。
“看來這次我要進(jìn)太學(xué)院。”路人丁說道。
“不會就是為歸海清澈?”路人乙說道。
“這可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機(jī)會?!甭啡硕』卦挼馈?p> ……
“南詔國第一美人,這個名頭可不小?!辟硪剐Φ馈?p> “我也沒有想道會這么多人知道我?!鼻宄赫f道。
“看美女,誰都樂意。”夙夜說道。
清澈沒有說話,接著都是一場又一場的比試,清澈全都闖過來,讓周圍的人都有些驚訝,傳說中的草包,居然也有聰明的時候。經(jīng)過這么多比試,紅隊還剩下六個人。還需比試一場,贏的話,就有入學(xué)資格。
清澈對陣的是一個男子,只有這一場,她就可以踏進(jìn)太學(xué)院,她手中握著劍,汗水不斷的從她的頭上滴下來,清澈尖叫道,“啊。”將對手摔在地上,她用劍抵在他的咽喉處。
她的手再次被高高舉起來,“紅隊獲勝?!?p> 清澈感覺到自己真?zhèn)€人找到一種力量,夙夜走過來,看著清澈,嘴角含著笑意說道,“想不到我沒有和你打?qū)κ?。?p> “怎么樣?”清澈說道。
“輕而易舉就贏。”夙夜說道。
“那可真是可喜可賀?!鼻宄赫f道。
“不過你嗎?”夙夜說道這里停頓一下。
清澈像是猜到一樣說道,“是不是南宮又給我放水。”
“你知道?!辟硪拐f道。
“我猜到,只是從你口中得到肯定?!鼻宄赫f道。
“有時候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夙夜說道。
“不用安慰,我去找他?!鼻宄耗樕行┎缓玫恼f道。
夙夜叫住清澈之時,她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沒有停下步伐,匆匆的和冬夏上馬車,回到南宮府,去看見滿是素高,“這是怎么回事?”
“王妃走。”侍從含淚說道。
“那南宮?”清澈問道。
“少爺把自己鎖在房間里面?!笔虖恼f道。
清澈便往南宮的房間走去,看見他安靜在一處,看到他傷心的模樣,所有的氣也全部都消失,她走到南宮的身邊,“難過的話就告訴我。”
“不,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蹦蠈m說道。
“難道就沒有不舍?!鼻宄赫f道。
“看到她解脫,我不應(yīng)該傷心,你來找我是不是因為我又給你放水?!蹦蠈m說道。
“當(dāng)我走進(jìn)來的時候,明白?!鼻宄赫f道。
“我是不是不應(yīng)該逃避?”南宮說道。
“知道會有這樣事情發(fā)生,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做些什么?”清澈說道。
“有,那就是帶你一起去太學(xué)院?!蹦蠈m說道。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進(jìn)太學(xué)院。”清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