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她就像傳銷頭子一樣
魏舒走出來后,神色還是有些古怪。
但是老大和老四卻意外的在他眼底看到了一抹極淡的驚異。
兩人心中都很納悶。
“拿去。”魏舒將手中的玉佩一拋,朝著老大而去。
他伸手接過,垂眸一看,眸中瞬間劃過一絲震驚。
莽紋玉佩,普天之下,除了皇親國戚,誰敢用這樣的玉佩?
莫非顧紅妝的底氣,就是她背后之人?
老四歪著頭,看著老大手中的玉佩,突然道:“這是…謝王爺謝景淵的玉佩?”
此話一出,除了早已經(jīng)知道的魏舒和顧紅妝兩人,其他人具是心神一震。
老大連忙看去,只見那莽紋右下角處,一個小小的謝字,刻在上面。
“不愧是神衣衛(wèi)的人,果然見多識廣?!鳖櫦t妝說道。
而她這話,也間接承認(rèn)了老四口中的話。
老大艱難的啟唇道:“你…背后之人,是掌管神衣衛(wèi)的,謝王爺?”
如果真的是謝王爺,他們即便是豁出命,也要去試一試。
顧紅妝沒有回答,只是道:“有過一面之緣?!?p> 眾人眼中希望的光瞬間消失。
謝王爺是誰?那是掌管整個神衣衛(wèi)的人,是天瀾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站在權(quán)勢巔峰的人物,與他有一面之緣的人多了去了,誰知道這個女人,是從哪里得來的這個玉佩。
瞧著他們眼中的失望之色,顧紅妝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
老四心神一震,突然看向老大。
老大抿了抿唇,深吸了一口氣道:“這比交易,我們做了!”
“大哥?”
老二老三一臉不贊同的看著他。
老大卻直接伸手,將他們倆即將說出的話給堵進(jìn)了喉中。
“既然是交易,那你也應(yīng)該拿的出我們看得上的報酬才是?!?p> 老大說道,黑亮的眸子盯著她。
顧紅妝從那雙原本溫潤的眸子中,看到了一絲沉凝的壓迫。
她不由得冷笑一聲。
“當(dāng)然,事成之后,你們會見到自己相見的人的?!?p> 老大松了一口氣。
不管最后的結(jié)局怎么樣,他們都要去賭一把!
“你需要我們做什么?”老大問道。
顧紅妝深沉的鳳眸露出絲絲邪意,她唇角微彎,整個人如同放空一般,幽幽說道:“放心,既不殺人,也不放火,只需要,你們幫我抓一個人罷了。”
一場交易大概就這么形成了。
魏舒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看著顧紅妝已經(jīng)走出院子的背影,身后還跟著那五人之中那個小丫頭。
他大步走出去,攔在顧紅妝的面前,低聲道:“你小心,別引火自焚!”
謝景淵那人,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顧紅妝望著他,清冷的臉上又泛起了他熟悉的哂笑。
她道:“放心罷,我自由分寸?!?p> 她替謝景淵找來了這么大的助力,他還得感謝她才是。
隨后,幾人從魏舒身旁擦肩而過。
老五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便快速跟上。
二哥讓我看著她,她可不能掉以輕心!
魏舒站在原地,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望著屋內(nèi)一臉拉長了脖子看著顧紅妝的眾人,他突然想起曾經(jīng)有個女人對他說過的話——
有些人啊,就像傳銷頭子一樣,動動嘴巴,就有無數(shù)人替他賣命!
魏舒心想,或許顧紅妝,就是這個所謂的‘傳銷頭子’吧?
搖了搖頭,他不再深想,抬步往屋中走去。
既上了賊船,就再也沒有下來的機(jī)會了。
——
時間過得異常的快,轉(zhuǎn)眼之間,花朝節(jié)這一天來臨了。
雖是花朝,卻是為了祭奠那個奇女子。
所以在這一天的晚上,幾乎鎮(zhèn)子上的人,都會出來,放花燈,吃花餅,意為祭奠,也為祈福。
莊子上一早便準(zhǔn)備了馬車,當(dāng)夜色降臨之后,顧瑾辭幾人才施施然的走來。
蘇氏一向?qū)@些小地方的節(jié)日不感興趣,生怕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而她不愿意出來,自然府中的姨娘們也只能呆在莊子上。
而顧瑾辭顧紅妝這幾位小姐,便帶了自己的丫鬟準(zhǔn)備去看看。
顧紅妝站在門前,看見門口的兩輛馬車,眸中突然泛起了一抹冷意來。
差別這般明顯,還真當(dāng)她是個軟柿子了。
顧瑾辭和顧卿依那輛馬車,豪華精致,而她這輛,雖說不算寒酸,可是一個尚書府的嫡女,坐的馬車竟然還比不得一個庶女和繼嫡女,豈非是個天大的笑話?
顧瑾辭走到馬車旁,正欲踩上跪在地上仆役的背,突然轉(zhuǎn)過身,看著顧紅妝道:“大姐姐怎的不上馬車?”
她這一說話,一眾子丫鬟侍衛(wèi)都將她盯著。
面上一陣戲謔,似乎都在看她的好戲。
顧卿依看了她一眼,隨即不屑道:“人家可是大小姐呢,說不定嫌棄這馬車簡陋,不想坐唄?”
眾人聞言,眼中更是不屑。
一個不受寵的大小姐罷了,給她準(zhǔn)備馬車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竟還想奢望更好,簡直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想著,站在顧瑾辭馬車旁的一個侍衛(wèi)道:“大小姐,這馬車都是府中分配的,你若是嫌棄,可沒有多余的馬車能給你坐?!?p> 顧紅妝覺得好笑,這話,便是讓她走著去了?
白蘇哪里看的下去顧紅妝受這樣的委屈,指著那侍衛(wèi)的鼻子便大罵道:“好一個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我家小姐在怎么,也是尚書府的嫡小姐,竟然還比不得一個庶出的小姐,今日我家小姐便是坐了那架馬車,又有誰敢說出一個不字?”
這話說的顧卿依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庶出庶出!不管她怎么努力,也永遠(yuǎn)擺脫不了這個庶出的身份!站在竟然還被一個丫鬟恥笑!她死死的握著拳,只聽得輕微的‘啪——’的一聲,食指的指甲,竟被她捏的斷裂。
一絲血跡染上了那絲錦的白帕。
顧瑾辭輕輕皺眉,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她輕聲道:“若是大姐姐愿意的話,那我們便換一輛馬車罷?”
顧紅妝抬眸看著她隱藏在眼底的慌張之色,唇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來。
“不用了,就這輛吧?!?p> 若是真換過來了,那這戲,還怎么唱下去?
顧瑾辭和顧卿依不約而同松了一口氣。
若是顧紅妝真要換,那她可真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還好,她有自知之明。
“既然如此,那便走吧?!?p> 隨后便踩著奴役的背上了馬車。
顧紅妝蹙眉道:“換杌凳。”
那跪趴在地上的奴役一聽,連忙爬起來走到一旁將杌凳取了下來。
顧紅妝踩著杌凳進(jìn)了馬車,身后的丫鬟也跟著上了馬車。
車輪慢慢的碾壓過土地,一場看不見的血雨腥風(fēng),即將拉開——
緋婳
預(yù)言失敗—— 我跪地求饒! 不過你們肯定猜不出給魏舒說出這句話的人是誰哈哈哈 如果你們猜出來了,我加更! 不過我相信你們,是猜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