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很難伺候?”葉琳藍好奇的問道。
程清雅搖搖頭,“不是,據(jù)說這個溫立琛脾氣冷漠到了古怪的地步了,而且又是很多女生的夢中情人,可能是從小就受到了很多女人的騷擾,對女人十分冷漠甚至有些厭惡。那些被辭退的保姆,估計也是不守本分,做什么嫁入豪門的美夢被溫立琛厭惡了吧?!?p> “那這還真是一個不好伺候的主兒,不過,清雅你放心,我肯定會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的啦?!比~琳藍臉上掛起了一個燦爛的微笑,但是心里還是有些七上八下,這個溫氏集團的大少爺,感覺不是一個好伺候的主兒啊……
程清雅看到好友陽光積極的樣子,心里也跟著明亮起來,拍了拍葉琳藍的肩膀說道:“好啦,我當然知道你為人老實謹慎,所以我才覺得這份工資豐厚,又不是很累的工作正好適合現(xiàn)在的你啊?!?p> “哦,對了,溫家除了這位溫立琛大少爺外,還有一個他的妹妹,溫立娜,不過這位大小姐在美國讀書,一般不回國。你應(yīng)該見不到她的?!背糖逖抛詈髧诟懒藥拙?,就和葉琳藍分開了,她剛出差回來,處理完朋友這邊的事情,就要趕緊去公司報道,好準備下一次的出差。
葉琳藍和程清雅告別后,一個人默默的想要走回超市公司的職工宿舍,清雅說讓自己明天請一天假,去溫家試試,要是溫家覺得自己可以,那下個月一號就可以接替姑姑的活兒了。
恩,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自己一定要加油!葉琳藍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說道。
伸手拿出手機,想要給父母報個平安,剛伸出手,葉琳藍突然看到空空的右手手腕,覺得哪里不對。
咦?自己的銀鐲子去哪兒了?葉琳藍心中一驚,那鐲子從自己記事起,就一直戴在自己的右手手腕上,從來沒有取下來過,這次是怎么了?
葉琳藍包里包外找了一圈,又將自己的各個口袋翻了一個底兒朝天,還是沒有找到鐲子的半點蹤跡。難道真的丟了嗎?想到這個最有可能的結(jié)果,葉琳藍的臉變成了一個苦瓜……
可惜了,雖然那個銀鐲子不值多少錢,不如金鐲子玉鐲子珍貴,但是是自己從小戴著的啊,多少也是有感情的。怎么就丟了呢,關(guān)鍵自己還不知道丟在哪里了,真是太粗心了。
葉琳藍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大眼睛里全是懊悔。
突然聽到身旁一陣刺耳的急剎車聲,葉琳藍腳步一頓,趕緊抬頭望去,原來是自己只顧著一邊走路一邊想事情,不知不覺闖了紅燈了,而且身旁剛剛急剎車的轎車正是被自己的闖紅燈給打擾了本來的行駛,葉琳藍看著這輛嶄新的可以倒影出自己影子的豪華凱迪拉克,羞愧的紅了臉。
車窗緩緩降下,凱迪拉克的司機禮貌的對著葉琳藍說了聲“對不起小姐”就啟動轎車揚長而去了,葉琳藍仿佛看到車后還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隔著車窗看了自己一眼,就是這么一眼,就讓葉琳藍周身氣息瞬間變冷,差點打了一個寒戰(zhàn)。
她只有這么一個印象,那個男人,好冷……
模糊的記著那輛車車牌的后幾位數(shù)是6789,呃,好奇怪的車牌,葉琳藍又一次神游天外了。
車內(nèi)后面坐著的戴著墨鏡的男人正是溫氏集團的唯一接班人溫立琛,溫立琛對剛剛那個呆愣的闖紅燈的女人只有一個印象,麻煩的笨女人。
“Jerry離公司會議還有十五分鐘?!睖亓㈣√鹗滞罂戳艘幌率直?。
司機立刻領(lǐng)會,恭敬的回答道:“是的,少爺,我會加快速度,不會耽誤公司會議的?!?p> 再說紅姐母女兩個偷到了葉琳藍的銀手鐲之后,沒有立刻去華氏集團認親,她們需要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盡量讓認親這件本來她們就做賊心虛的事更加順利一點,她們希望等這件事稍微沒有那么轟動的時候再去。
畢竟現(xiàn)在華氏消息剛放出,多少人的眼睛都盯在這里,稍有不慎就會露出馬腳,到時候嚴重了,可能會進監(jiān)獄的。
紅姐甩了甩頭,盡量不去想最壞的那種局面,她摩挲著手里的一縷頭發(fā),這是那晚她們兩個偷偷潛進葉琳藍屋內(nèi)時,為了以后華氏想要做親子鑒定,特別準備的,發(fā)量很少,不會引起葉琳藍的任何懷疑和注意的。
等過段時間這件事情風頭過去之后,漸漸就要淡出人們視野的時候,自己就陪著女兒姚可麗去華氏集團“造訪”一下,哈哈哈哈,自己就聲稱是女兒的養(yǎng)母,華氏也肯定要對自己客氣三分的,畢竟有這么一份大的“恩情”在里面呢。
眼下要做的還有更多事呢,紅姐斜睨了一眼快到中午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兒一眼,雖然母親都覺得自己的孩子是天底下最漂亮最可愛的,但是紅姐可不是普通人,她可是非常理智的一個女人。
她雖然只見過葉琳藍一面,但是就感覺到自己女兒和人家“正主”容貌上,確實……很有差距。
為了認親后不引起華氏的懷疑,她決定要帶著女兒前往整容技術(shù)發(fā)達的北麗國一趟,紅姐特意從監(jiān)控視頻上截取了葉琳藍的畫面,打印成了照片,雖然有些微微模糊,但是五官神情還是能看的差不多了。
沒錯!她就是要把女兒整成和葉琳藍差不多的樣子,這樣才能更加的天衣無縫,坐實姚可麗就是華氏流落在外的千金大小姐的事實。
“媽,咱們什么時候出發(fā)?”睡醒了的姚可麗隨意的翻看著廚房里母親給她留下來的早飯,嘴里塞著食物,含糊不清的說道。
紅姐看到女兒那懶散的樣子就打心眼里來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氣回道:“你以為我們是去旅游啊,整天催啊催的。”
受到訓斥的姚可麗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哪里又招惹這個母老虎了,真是奇怪,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嘴上回應(yīng)著:“好好好,我們是去辦正事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個月后,一架從北麗國飛回本國的飛機緩緩降落,從飛機上走下兩個衣著時髦的女人,一位明顯年長一些,一位衣著光線亮麗,兩人時不時的交流著什么,嘴邊不時露出滿意的笑,不過聲音有些尖銳,身旁的人紛紛行注目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