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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天君之傳說

第五十七章 風雨送云歸

長生天君之傳說 鶯飛二月天 2683 2018-12-20 15:40:59

  當然,在云長生所知的前世,戰(zhàn)爭時士兵排列著各種形狀向敵方發(fā)起功擊,以便以最小的代價殺死最多的敵人,這種排兵布陣的方法,也被叫作陣法。

  但在浩渺大陸這卻不是什么陣法,這種方法被叫作戰(zhàn)陣。這種戰(zhàn)陣,沒有按九宮八卦等諸多要素布陣。

  畢竟戰(zhàn)斗中有很多的不確定因素。而云長生今天用活人布的這種陣,卻是一個真正的十天十地金鎖陣,這是一個略通陣法常識的人都會布的陣,只因為他的功能也非常簡單,只能阻礙延遲對手的行動。

  只所以引得雷如年如此震驚,只因為布陣的不是石頭等物,而是一個個鮮活的人,而組成的金鎖陣也有同樣的效果。

  于是雷如年把云長生想象成亙古鑠金的陣法奇才,其實這卻是雷如年把云長生想得太高了。

  她之所以能想到利用活動著,人和物布陣。卻是有一日在百里閣中,翻看那百里揚師兄的筆記時,她看到這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大師兄寫道:“為何布陣之物都必須是固定呢?為何,為何哉?”

  當時,就是這一句問,象一道閃電,劈中了云長生,劈出了一片靈感的火花。

  是啊,為何必須是固定的呢?

  其實,這個世界本就沒有絕對固定的東西呀。所謂的不動,只是相對而言的。比如,對于人而言,感覺得地面是不動的。事實上,地球每時每地都在動呀。

  而那些所謂不動的物事也只是因為與他們相對東西正按著固定的軌跡運作起來。只要布陣的活物也能按照一定的軌跡動作,那么對于組成陣法的這些活物而行,他們彼此之間也是固定的,是不動的。

  當然要讓那些有獨立思想的人或動物,時刻都按固定的軌跡行動,也是很難的。所以云長生才略施了催眠之術(shù)。

  她之所以只布了一個最簡單的陣法,非不愿,實不能也。

  云長生剛剛悟到這種布陣的方法,也只能拿最簡單的陣法作試驗了。

  云長生已然走了一會了,夜影他們十幾人緊緊跟隨著她。

  夜影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們的小公子輕身功夫越來越高了。他們這些練了十幾年功夫的人都要施展全力才能跟上小公子。

  云長生向后望去,已過了一個時辰,見沒有人追來。

  云長生想起那位儒雅的雷先生,不禁松了口氣。

  這位雷先生果然不是濫殺無辜之人啊。她當然知道,象雷如年那樣博學之人,定然也通陣法。

  解那個金鎖陣的方法簡單之極,也最難之極,只要狠下心腸來,只需將作陣之人,殺死便可了。

  過了這么許久,雷如年仍未追出,想必是不忍殺死那些人了。

  此時,在離陽的岙嘎林中,冉琨已經(jīng)轉(zhuǎn)了十幾個圈了。趙定??吹醚刍瑁扒竽懔恕界銊e轉(zhuǎn)了行不行呀?要轉(zhuǎn),你也換個地方行嗎?”他大聲對著緊皺眉頭的冉琨低頭彎腰道。

  “趙定海,我小師弟會沒事吧?”冉琨定住身子,緊盯著趙定海問道。

  嘭的一聲,趙定海坐倒在地,他以手捂面:“冉大哥,冉爺爺,你這幾天已問過幾萬遍了呀?!?p>  “哼,你這小子,族長都不見蹤跡,就沒見你這小子急!都怪你,非得讓我去掏那個最大的鳥窩,我說掏那個小一點的就可以了呀!”

  趙定海黑臉,這能有什么區(qū)別?“哎呀,我為什么要去掏鳥窩啊!”冉琨猛地糾住自己的頭發(fā),“你怎么就不知道攔住我呀,要是問一下小師弟就好了,他一定不會讓我去的?!比界驼Z。

  見趙定海沒注意到他,冉琨迅速伸腿,踢了他一腳。

  “我再讓聞人教授去卜一卦去……”他大喊道。

  望著跑開了的冉琨的背影,趙定海抬了抬袖子,抹去滲出眼角的淚水。

  他哪里能不著急。他生于疙瘩巷,長于疙瘩巷。這一年多以來,他看著疙瘩巷的種種的變化,他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歡喜。

  讓疙瘩巷的人不再向陰溝里的臭老鼠一樣生活的人是他們的小主子呀,讓疙瘩巷的人可以站在陽光下,感受陽光溫暖的人是小主子呀,讓疙瘩巷的人也能肆意大笑的人還是他們的小主子呀。

  可是,現(xiàn)在小主子生死不知,他們該怎么辦?

  沒有小主子就沒有了大將府的庇護,那他們又要回歸到原來的生活了嗎?

  他們才剛開始的新生活就要煙消云散了嗎?

  他們所有的人又要回到原來的生活了嗎?

  冉琨手腳麻利得點燃了一堆柴火,看著露出期待眼神的他,聞人谷不由得苦笑:“昨日剛測過了,你今天怎么又來測。昨日卦象顯示,主公正是逢兇化吉之卦,主公應無事。主公乃大福之人,不會有事的!”

  冉琨不好意思摸了摸腦袋,“我……我昨晚夢見師傅拿著大刀追砍我,我怕是小師弟出事了,師傅來找我索命來……”

  “原來如此呀,哈哈……”聞人谷大笑起來,斂去了他血絲密布的大眼中的憂色。

  他于卦算之事,也是初窺門徑。他手拿著一片黑色的龜甲,對著天拜了三拜,對著蒼天虔誠的在心內(nèi)說出自己要卜算的內(nèi)容。

  此時暴雨方歇,眾侍衛(wèi)都在整理暴雨之后被弄壞、弄亂的物事。見到聞人教授拿出了龜甲,有很多人都圍了過來。他們都是將軍府中的人,身家性命都系于大將軍一人之身。

  此次他們趕往信陽,就是為了看一看能不能治好受傷的大將軍。但誰也沒有想到,作為能治好大將府的關鍵人物卻被一只鳥刁走了,實在是讓他們措手不及。

  剛開始他們一行人惶然不知所措,幸得這位聞人先生還會占卦之術(shù),算得小公子必然無恙歸來,他們才照原來的計劃向信陽進發(fā)。

  啪的一聲,眾人只見聞人谷把那片龜甲扔進了火里,他凝神聽著火中龜甲發(fā)出的噼嚦啪啦的聲音。聞人谷細細的聽著,隨手在地上畫著各種符號,以便一會分析卦象。這種卦算方式,為灼卜。是通過聲音和灼燒后龜甲的紋路來測卜的。

  很多的人圍攏過來,都圍坐火堆旁。

  冉琨感到身邊輕響,卻是趙定海也走了過來,冉琨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做聲。不一會,正在安排事務的崔福也走了過來,坐到聞人谷的身旁,兩眼也是緊盯火堆。

  眾人都是測耳傾聽火中龜甲的響動,雖然聽不懂,但還是認真地聽著。

  直到火中再也沒有聲音傳出,趙定海連忙拿著一根樹枝,從火堆中扒拉出龜甲,冉琨趕忙拿起早就準備好了的水把龜甲沖洗干凈,正待細看龜甲上的裂開的紋路時,但一只黑黢黢的小手比他們更快的拿起了那塊龜甲。

  “這是什么?”云長生疑惑問道。

  聞人谷抬眸看去。看著那個滿臉漆黑,還有傷疤的小子,先是一呆,然后猛地大喜道:“主公……”他正待下跪。

  旁邊的冉琨閃電般地跳了過來,倏地一下要搶云長生手中的龜甲,同時還大罵道:“哪里來的黑皮野猴,弄壞了龜甲,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p>  “就是,你是哪里的鄉(xiāng)野小子,快快把龜甲還來!”卻是趙定海也一起圍了過來。

  這時,崔福也站起身來,喝道:“小子,這不是你能拿的,快快拿過來,我們還有大用。我這還有一塊麥餅,給你,快把龜甲還來……”

  云長生這下真給氣樂了,她一把糾住冉琨的耳朵:“小師兄,你要打誰,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貨!”

  冉琨愣住了。眾人也都呆住了。這個披頭散發(fā),衣衫零亂,皮膚墨黑的小子,剛剛叫冉琨小師兄,難道,冉琨還有一個小師弟不成。

  冉琨也嚇了一跳,細細看過云長生的眉眼,“你是小師弟?!”他輕輕問道,見云長生點頭。

  冉琨忽然伏地大哭道:“師傅呀,小師弟死了……小師弟被燒焦了,他來找我索命來了,都怪我……都怪我,不該去掏鳥窩啊,都怪我……嗚嗚……嗚”

  聽清了冉琨所說的話,云長生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么蠢的小師兄,她可不可以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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