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只是一時,語兮掙扎著,“你做什么?莫問天,你快放我下來?!?p> 不顧她的掙扎,莫問天抱著她一起坐下,雙手環(huán)住她纖細(xì)的腰肢,將她禁錮在懷里。
“你…”
語兮回頭,俊美無雙的臉龐近在咫尺,撩人心弦,深邃的眼睛泛著迷人的光彩。
“別動!”
磁性的嗓音,莫名的讓人安心。
莫問天將頭靠在語兮的肩膀上,撩起她的衣袖,看著她受傷的手腕,神色里閃過一絲懊惱。
輕輕握住她的小手,通過手心,語兮能明顯感覺到一股暖流圍繞在她的手腕處,原本紫青的手腕疼痛瞬間緩解了不少。
這是內(nèi)力,他在用內(nèi)力為自己療傷。
語兮不解的看著這個男人,明明都有心儀之人了,為何還處處撩撥她?還是說男人本就花心,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吃著鍋里望著碗里?
真是白長了這么好的一張臉。
就在此時,大門突然被人打開。
語兮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收回手起身,卻被莫問天牢牢禁錮在懷里,手是一動不動的拽得緊緊的,曖昧不已。
語兮明亮的眼眸眼含警告的看著莫問天,誰知某男是視若無睹,氣得她是咬牙切齒,卻是拿某人一點辦法也沒有,誰叫自己打不過人家呢?
當(dāng)看清楚來者何人時,語兮真是想找根縫趕緊藏起來,這下好了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來人正是剛才在樓下獻(xiàn)舞的黃衫女子,
秀嫩的臉頰堪比花嬌,一雙眼眸如春水蕩漾,波光粼粼,一雙紅唇不點而朱,是個花容月貌出水芙蓉般的美人。
語兮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莫問天卻是一臉的無所謂,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jiān)。
女子上前輕輕福身道:“公子!”
女子看向莫問天的眼神是掩飾不住的炙熱。
莫問天頭也沒抬,一心關(guān)注著懷里語兮的手腕。
“忘了規(guī)矩了嗎?”
冷聲冷漠得拒人于千里。
語兮傻眼了,按自己所分析這兩人不應(yīng)該是戀人嗎?看這架勢怎么跟主仆似的?
黃衫女子立馬單膝跪地急切道:“主子,綠遙不敢,綠遙是見這位姑娘在場,免得嚇到她,并不是尊卑不分忘了規(guī)矩?!?p> 綠遙!怪不得長得如此的嬌嫩,原來她就是這鳳臨城中赫赫有名的萬花樓的花魁綠遙姑娘。
聽說這城中不少慕名而來的人,都是一擲千金為博她一笑,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確實是上等姿色。
綠遙低斂的眼眸下,看著坐在莫問天懷里的語兮,眼里一閃而逝的嫉妒。
呵呵……語兮心中冷笑,這姑娘這酸里酸氣的話說得可真是搞笑,自己長得就這么像沒見過世面的?還會被嚇著?
雖然之前是自己想多了,猜測過了頭,還以為她跟莫問天兩心相悅,沒想到原來是她一人一廂情愿吧了!
自尊心作祟,不愿在語兮面前屈尊降貴,低人一等擺了,尤其是在心儀之人面前,更不愿意讓人看到她自己卑微的一面。
可這并不代表著語兮就得接受她的酸言酸語。
原本語兮還心有愧疚,如今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莫問天的伺候,身后的莫問天也感覺到了自己懷里人兒的放松,嘴角不由得上揚,手上的力道更是輕柔體貼。
語兮還不忘挑釁的看了一眼綠遙,既然你喜歡酸,那就酸個夠吧!
靜謐的氣氛,最終壓得綠遙還是率先開了口:“主子,今日來是有何吩咐?”
莫問天依舊是看也沒看綠遙一眼開口道:“隔壁的清雅居我已接手,大小事你來打理。每月收入的三成額外抽出,我有用?!?p> “是,主子,屬下明白。”
沒想到莫問天當(dāng)真是這萬花樓的東家,凌天閣的收入已是不菲,再加上萬花樓,這男人得多有錢??!語兮心想到。
“綠遙姑娘,夏國公府的夏邱公子指名要你作陪,正在廂房鬧事呢!我們實在是安撫不住了。”
門外一女子急切的說道。
綠遙抬頭眼神期盼的望著莫問天,可惜她的期待注定是要落空了。
莫問天沉聲道:“你先下去吧!”
綠遙一閃而逝的失落,整理好了情緒
“是,屬下告退?!?p> 看著綠遙離開的背影,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綠遙前腳離開,語兮立馬就從莫問天的懷里跳了起來。
語兮本想和顏悅色,可一想到這男人站了自己這么多便宜,就忍不住臉黑。
警告道:“莫公子,我已有婚約在身,日后還請公子自重,天色已晚,我那兩丫頭怕也是等急了,飛爪的事改日再說,今日我先告辭了。”
前一秒還乖巧如綿羊,這會便渾身又豎滿了刺。
“耽擱不了多久,你跟我來?!?p> 語兮氣得想打人,他是壓跟沒把自己說的話聽進(jìn)去?
“莫公子,我一女子不方便在外逗留太長時間,從這里到凌天閣也還有好一段路………”
話還未說完,莫問天不知轉(zhuǎn)動了博古架上什么東西,原本面前就是一面普通的石墻,緩緩轉(zhuǎn)動了起來,后面竟是一條暗道。
這個地方竟然有暗道?通向何地?
看著愣神的語兮,莫問天呼喊道:“走吧!”
說完率先走了下去,語兮雖戒備但也跟了上去。
暗道不大不小,一人通過是搓搓有余,兩邊每隔三米一個燈座,燈油無聲的燃燒著,光線正好,兩人走路的腳步聲都很清晰,地面并不潮濕,看樣子這暗道是經(jīng)常使用的。
走了約三分鐘,莫問天帶著語兮走入了一個方形的暗室。
暗室四周都是夜明珠照明,亮如白晝,語兮心中感慨一句,真是豪!
簡單打量了一眼四周,除了一軟榻,一個桌子,一水壺,一茶杯,其他的啥也沒有,真是夠簡單的,自己要的東西正安靜的躺在桌子上。
語兮好奇,這里難道是這男人平日里的藏身所?可是為什么要帶她這一外人進(jìn)來,他就不怕有一天自己會說出去嗎?
“開始吧!”
“嗯?”語兮不解的看著莫問天道:“這里除了你我兩人,你不派一個人來,我如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