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幾天的相處,盛銘已經完全融入了曉曼家的生活,大年初一還跟著去拜年,親戚朋友都夸曉曼眼光好,陶曉曼則羞愧不已。
陶曉曼好奇盛銘為何這么招人喜歡,閑來無事把盛銘拉到一邊問起戶口本到手的真相。
盛銘回憶起來心有余孽,當天差點被陶爸爸趕出去,他來到陶曉曼的家說明了來意,陶爸爸一聽是女兒的男朋友,仔細打量著他。一眼看去小伙子不錯,無論談吐還是顏值都配曉曼,雖然陶爸爸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但誰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
簡單的詢問后得知盛銘是上海人,家里是做生意的,當陶爸爸聽到盛銘沒有爸爸媽媽是爺爺帶的,不禁變了臉色。
陶媽媽和陶爸爸眼神交流了一下,陶媽媽說:“你來是想干什么?”
“阿姨,我愛曉曼,我想把她娶進家?!?p> “這就要娶了?曼曼都沒跟我們提起過這個人,況且如果真的要結婚,曼曼怎么著也會領家里來讓我們瞧瞧吧!”
“是??!”兩個人在一邊小聲嘀咕著,拿不定主意。
陶振江剛從公司回來路過大街,好多婦女在那議論紛紛。
“振江啊,還不去看看你大哥家里來人了!”其中一個婦女說。
“來什么人??!”
“大城市來的!”婦女說著又參與進了她們的議論。
陶振江趕緊向大哥家走去,老遠便看見門口停著一輛保時捷,走進大哥家發(fā)現(xiàn)大哥正把盛銘往外趕,他趕緊走向前勸說大哥,“哎呦,大哥什么情況啊?”
“振江啊,你來的正好!這個小伙子是從上海來的,非要娶咱們家曉曼,這可如何是好啊?”
“大哥,不要著急,我來問問他?!碧照窠押玫卣堊屖戇M屋。
“我是曉曼的叔叔陶振江!”
盛銘禮貌的回應“叔叔您好!我叫盛銘,是曉曼的男朋友,我和曉曼相愛這次來家里主要是想要求叔叔阿姨把曉曼嫁給我!”
“哦?沒有聽曉曼提起過?。∧銈儜賽鄱嚅L時間了!”
“叔叔,我和曉曼戀愛時間并不長但我是認真的,也是真心想娶她,我能給她想要的幸福!”
“嗯!”陶振江從盛銘的話里行間也能看出小伙子貌似對曉曼是真心的,他跑到一邊跟哥嫂說讓給曉曼打個電話確認一下,自己先和這個小伙子聊聊;
“盛銘是吧?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叔叔,我是做生意的?!?p> “哦?做什么生意?”
“呵呵,涉及的行業(yè)有點廣?!?p> “那給我一張你的名片可以吧?”
“當然!”盛銘掏出一張名片,恭敬地雙手奉上。
陶振江接過名片,定睛一看“盛世集團CEO”裝作若無其事的把名片放起來,和盛銘聊了起來,越談越帶勁,從這次談話他知道盛銘絕非等閑之輩,直到他偷偷拿出百度搜了一下“盛世集團”,陶振江態(tài)度由欣賞變得恭敬。
“盛銘你先坐會,我去把大哥和大嫂叫過來?!碧照窠鋈ヒ粫烟諘月职謰寢尳辛诉M來,陶爸爸和陶媽媽的態(tài)度也有所改變,“盛銘啊,叔叔剛才給曉曼打了個電話,手機關機了!”
“哦,叔叔,曉曼去BJ出差了!可能手機沒電了吧?!”
“哦哦,原來是這樣?。 ?p> 陶曉曼家里人慢慢也接受了盛銘,盛銘見狀改了口:“爸媽,其實這次本來是想帶曉曼一起回來的,無奈她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談,我只好自己跑一趟?!?p> 盛銘說起慌來眼睛都不眨一下,說的跟曉曼很恩愛一樣,句句說在陶爸爸、陶媽媽心里。加上陶振江邊上拿主意,盛銘順利拿到了陶曉曼家的戶口本,臨走時叔叔還送了盛銘挺遠,
“盛銘啊,咱們爺倆還真算聊得來!下次再來陪叔叔好好喝幾杯!”
“必須的!”盛銘也答應的爽快。
“叔叔,您是做業(yè)務的,和您談話真的很輕松。以后身邊若有什么好的項目,我可以幫您投資。。。”
盛銘說完,陶振江立馬握住了盛銘的手,“好好!”
其實這是盛銘的一個承諾,盛銘雖然年輕,但他久戰(zhàn)生意場,早就很老練了,有甚于陶振江。
“要不是叔叔,盛銘此行也不會如此順利,盛銘理應好好感謝叔叔,什么時候到了上海,一定給我個孝敬您的機會。。。。”
盛銘講述完上次來的經過,陶曉曼聽得入迷,“行啊你,就這么拿下了我爸媽!”
“嗯哼……”
“大家都這么信得過你,你可不能傷害我?。 碧諘月蝗徽f出這話,讓盛銘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此行加深了陶家人對盛銘的認識,但陶曉曼一直沒有表態(tài),之前還一副拒之千里的態(tài)度。
“夫人是做好準備把自己托付給我了嗎?”
陶曉曼害羞的一笑,盛銘瞬間明白了她的心思,“你放心!我盛銘這一輩子都會對你好!只要你陶曉曼不拋棄我,我絕對不會拋棄你;就算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也會再次把你追回來!”
“嗯!”兩人相擁在一起,開始了他們的愛情。
吃完午飯,陶曉曼精靈古怪突然拉著盛銘的手要帶他出去。
“我?guī)闳€地方吧!”
“什么地方?。俊?p> “到了就知道了!”
陶曉曼把盛銘帶到村口的小橋上看風景,向遠處望去,雪覆蓋了整個河面,河兩岸的樹上也掛滿了霜雪,漂亮極了。
“你看!漂亮嗎?”
盛銘看向遠方風景的確很美,但這個地方他記得,這是個讓他心痛的地方,想想這里盛銘的心如針扎一般,但他強撐著陪曉曼看眼下這所謂的“美景”。
回家的時候曉曼帶著他走了小路,走街串巷,七拐八繞,經過一戶人家盛銘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只見那戶人家大門緊閉,落鎖已經生銹,盛銘的眼神里盡是失落,陶曉曼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切。
走過去盛銘問陶曉曼,“剛才我們經過的那戶怎么大門緊鎖,沒有人住了嗎?”
“嗯!”陶曉曼喜悅的臉突然變得憂傷,仿佛若有所思,但她不愿多說一句話。
盛銘接著問:“他們家人呢?搬到城市里去了嗎?”
“沒有,家里已經沒有人了,你不知道就別問了!”
說話間陶曉曼已經松開了盛銘的手,盛銘所問的人家其實就是她的好朋友賴子哥的姥姥家,自從賴子媽媽跳河自盡后,姥姥和姥爺的身體都不好,直到后來賴子被家人接回城市,姥姥和姥爺便真的撐不住了,不久便相繼去世了。
陶曉曼至今仍然清楚的記得和賴子哥分別的那個下午,那天他們正玩著,突然村里來了大汽車,好多小朋友都去看大汽車,賴子和曉曼來到姥姥家里發(fā)現(xiàn)家里站滿了人,他們都五大三粗,看起來很嚇人,他們強行帶走了賴子哥,從此陶曉曼便發(fā)誓好好學習,去到賴子所在的城市一定要找到他!
盛銘和陶曉曼兩人都若有所思,六神無主的回到家,兩人沒再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