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初看著一群人的背影,無趣地趴到桌上。
“可真是沒趣急了……
眾女走出殿門,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唏噓著離開了。
李憶染停下腳步,面露嘲意。
“憶染姐姐,憶夢姐姐可是你的親妹妹,你怎的也不為她求情?”
王曼語見李憶染一臉冷淡,很是不解。
李憶染瞥了她一眼,眼里全是嘲諷,無絲毫姐妹溫情。
“誰叫她蠢!口無遮攔,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連大將軍嬌寵大的妹妹豈是溫良之人?”
那洛凝雪分明就是挑撥離間,隔岸觀火。
那點心思都擺在她臉上了,這沒有腦子的廢物還一步一個腳印的上了鉤。
“你!我的事不要你操心!”
看著她一臉嘲諷,李憶夢氣急敗壞。
從小到大,她憑什么總是一副高傲的樣子!
“你以為我想管你,你死了不要緊,可別給我們李家丟人!哼!”
李憶染冷嗤一聲,甩袖便走。
眾人皆散,徒留兩人跪在原地。
無歌朝外面望了望,見除了那兩人,外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朝歸初開口。
“今日天氣正好,反正閑來無事,小姐,不如咱們?nèi)ビ▓@喂魚吧!”
歸初撐著下巴,聞言想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好呀,我聽說御花園的錦鯉乃是疆域進貢的寶貝,甚是稀有,咱們?nèi)タ纯矗 ?p> ………………………………
——鳳星宮——
鶴儀看著一臉“詭異”的容傾流,感慨暗嘆了一句。
果然啊,自古“紅顏禍君王!”
“若是無事,便都退了吧!”
容傾流聽完臣下奏章,便“急不可耐”地開了口。
今日的他有些異常,面色比平日溫和了幾度,甚至嘴角不時扯出細微弧度。
落在眾臣眼里,不僅甚是詭異,還有些驚恐。
旁邊的楚離泱唇角一抽,想到昨晚的事,心里明了。
不知又想到什么,楚離泱扯了扯唇角,不過瞬間,又恢復(fù)了一臉冰冷。
“稟君上,臣禮部尚書黃琮章,有本啟奏!”
“說!”
黃琮章的聲音拉回了容傾流的思緒,他斂了斂神色,又恢復(fù)淡色。
“稟君上,再過兩月便是君上壽宴,屆時他國來賀,我們應(yīng)早做準備!”
凰越之主的壽宴,對于整個大陸來說,都是一件大事。
屆時他國來賀,凰越作為主人家,自然要著重準備。
雖然還尚有兩月空余,但按照慣例,他國來使向來都會早到半月。
因此,提前做好完全的準備也是必要。
“此事,便由禮部,兵部著手,想來不需本君多說。”
“臣等領(lǐng)旨!”
一人踏出武將之列,與黃琮章并立,跪首領(lǐng)旨。
“好了,散了吧!”
容傾流合上手中的奏折,率先起身離開,鶴儀與楚離泱轉(zhuǎn)身,隨侍而去。
“臣等恭送君上!”
眾人彎腰,恭送這位年輕帝王離去。
一回到御書房,鶴儀便上前低語一番,說了今晨玄都宮那檔子事。
容傾聞言流好笑,推著筆桿子的手,輕輕在硯盤里繞了一圈。
“由她去吧!那丫頭怕是還在生氣,讓她出出氣也無妨?!?p> “是……”
鶴儀有些驚訝,又似是早有預(yù)料,站回一旁,沒有再出聲。
郁輕漾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