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再次潛入了水潭底下的法陣空間里,他向著沖虛真人磕了一個響頭。
熊傲應該并沒有潛入過水潭底下,日月花閃爍著蒙蒙光暈,含苞待放一股濃郁的靈氣向四周縈繞。
此時此刻,日月花比上次多了一絲靈性,已經呈現半開合狀態(tài),里面的花蕊依稀可辨,想必不需要多久就會綻放了。
“不知道我用靈石蘊樣,日月花會不會更快地更熟?!蓖跗桨餐话l(fā)奇想地盯著日月花。
沉吟了一會兒,王平安直接拿出八枚靈石,圍在了日月花四周。
“嗡嗡嗡!”
等王平安擺好靈石后,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日月花在瘋狂地搖曳著,底下的八枚靈石爆發(fā)出精純的靈氣,縈繞成淡淡的霧氣,一窩蜂地被日月花吸收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法陣空間里氤氳著一股濃郁的香氣,揮之不去。
日月花似乎已經徹底展開了,之前的半月,這一回竟然逐漸成為了圓月;火焰烈日,如同一團焰火炸裂,無數火靈氣激蕩在空中。
三天后,八枚靈石化為灰燼,里面的靈氣徹底被吸收完了;王平安毫不猶豫地在此拿出八枚靈石放在日月花旁邊。
這一次等得比較久,王平安還跑出去烤了一只野兔裹腹;大黃狗精神狀態(tài)似乎有些奇怪,一副病懨懨地樣子,身上的狗毛紛紛飛落,像是到了黃毛季一樣。
王平安心里惦念著水潭底下的日月花,也沒有仔細查看大黃狗究竟什么了,給它弄了幾個烤兔子后,他再次進入了水潭法陣空間里。
隨著第二次放的八枚靈石逐漸縮小,空氣中的藥香撲鼻而來;這里的法陣好像是沖虛真人故意所布置,氤氳在空中的藥香揮之不去。
王平安感覺自己體內的瓶頸在蠢蠢欲動,讓他恨不得立刻盤坐在這里修煉起來。
“咔嚓咔嚓!”
所以的靈石終于徹底化為齏粉了,最后一縷靈氣紛紛涌入日月花中。
“轟!”
日月花仿佛活了過來似的,瘋狂搖曳,圓月皎潔,大日湯湯,四周縈繞的靈氣,形成兩頭黑龍靈龍。
幾個呼吸之間,日月花徹底開放,一股奇寒之力縈繞在空間里。
一花兩半,一皓月一大日,涇渭分明,陰陽結合,玄妙萬分。
“好冷!”
王平安身形一陣哆嗦,一股寒意侵入骨髓。
“嗡!”
等到他剛適應過來的時候,一道好紅色氣浪彌漫在空中,拂過身體,熾熱如炙烤。
“前輩得罪了!”
王平安臉色大變,直接把沖虛真人的骸骨收入了儲物戒中;按照這種情況,恐怕不需要多久,沖虛真人的骸骨就會在冰火兩重天之下消失于無形。
與此同時,王平安體內的陰陽造化訣似乎遭受到了巨大的影響,在瘋狂地運轉著。
收好沖虛真人的骸骨后,王平安直接盤坐在花下,開始修煉陰陽造化訣。
空氣中藥香,還有靈氣,全部都被王平安吸收了;雙手各握一枚靈石,奇經八脈里發(fā)出一陣嘩啦啦地流逝聲,海量的靈氣在周身游走著。
王平安感覺到了在自己體內似乎有一道無形的枷鎖,阻止了邁入煉氣五層。
這是煉氣中期的桎梏,只有打破這個瓶頸,他才能夠成為踏入煉氣五層。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平安散發(fā)的氣勢越發(fā)強大起來。
“給我破!”
“砰!”
當王平安運轉著浩蕩的靈氣沖向體內的瓶頸后,整個人都在顫栗,如同轟擊在磐石上,疼痛遍及周身。
“砰砰砰!”
王平安一次次地運轉法訣沖擊桎梏,整個人處在了一種瘋狂地狀態(tài)之中,周身的氣息起伏不定。
“咔嚓!”
一天之后,他體內傳來一聲如同雞蛋殼破碎的聲音。
“哈哈,瓶頸終于破了!”
伴隨著王平安的笑聲,他身上的氣息暴漲,四周的靈氣翻滾涌動,激蕩在空間里。
當瓶頸裂開縫隙后,在王平安瘋狂地沖擊下,半個時辰后徹底消失了;他能夠感覺自己的神識之力暴漲了一倍,并且全身的經脈擴展了四分之一。
再次拿出兩枚靈石后,海量的靈氣紛紛進入干枯的經脈里,他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淡淡的威壓。
此時此刻,空氣中氤氳的香氣也逐漸變淡了。
一天后,王平安終于鞏固了自己的修為,此時他赫然成為了一個煉氣五層的巔峰的修士。
“呼,總算踏入煉氣中期了,距離筑基又進了一步?!蓖跗桨簿従彵犻_雙眸,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十六枚靈石果然沒有白花,這日月花如今算是徹底成熟了?!蓖跗桨驳谝粫r間就走到了日月花前。
一花兩半,每半花上面都在逐漸地凝聚滴滴神秘的液體;在皓月花瓣上凝聚出的是銀色的液體,大日花瓣上凝聚的則如同鐵水一樣,散發(fā)著熾熱的溫度。
“咦,沖虛真人記載的日月花徹底成熟后,在滴落十二滴精.華后,還沒有人來摘取,此花會自動枯萎,看來我醒來正是時候?!笨粗矍暗囊荒?,王平安激動地說道。
他拿出兩個瓶子,分別裝在了日月花兩邊;三日后,他成功地收集到了十二滴靈液。
每一次服用都需要陰陽結合,日月精華同時使用,若不然的話藥力根本無法揮發(fā)出來。
最后,王平安小心翼翼地把日月花采摘在了一個玉盒里,這些東西當年沖虛真人都準備好了,如今都便宜他了。
甚至于,地上那枯萎的根,王平安都直接施展法術將它送入了儲物戒指里。
“咔嚓咔嚓!”
失去了日月花這法陣核心,整個空間變得晃動不已,整個法陣好像要崩塌了似的。
不需要多少時間,這個空間一定會再次被水淹沒,神秘的陰陽水潭也會消失在歷史的長河里。
“嗚嗚……汪!”
當王平安爬出水潭的時候,耳邊立刻傳來了大黃狗的哀嚎。
大黃狗匍匐在地上,身上的毛發(fā)掉的稀稀拉拉,東一塊西一塊,十分難看;它身上的氣息起伏不定,周身顫抖,不停地咆哮,似乎在承受著劇烈的痛苦。
“大黃,你怎么了?”
王平安心里一驚,慌忙飛到了大黃狗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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